藍蛟是絕對不肯承認的,瞥了她一眼,“誰舍不得你。舍不得你總是跟我抬杠。”
他語氣平淡,仙風道骨的,眼睛卻緊緊盯著談羅。
談羅心想,承認一下也喜歡跟我玩會死哦,你就死要麵子活受罪吧!
反正她是要按時出嫁的,別扭蛟她是管不了。
談羅敷衍道:“好好好,舍得舍得。”
談羅想,她要不要趁著今晚情緒好,給夏權寫一封信,或者索性寫一首情詩。
在宮中的學習生涯,談羅最大長進的就是學著讀詩詞歌賦。
譬如什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譬如人如風後入江雲,情似雨餘黏地絮。
又譬如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她覺得自己再待個一年,就能都背下來了。
不過作詩呢可不一樣,不是努力就能得的,否則多少輩兒的兩榜進士,殿試三鼎甲,出大詩人大詞人的比例十分低。
談羅也知道自己寫得很一般啦,但夏權就是喜歡,每一首都藏得好好的,還會背,談羅被鼓足了勁,偶爾思念對方,就會寫一寫。
這不,談羅再重新取了紙,就寫下一首小詩。
談羅用月色表達自己的感情。
藍蛟把頭探過來一看,咬了塊杏幹不說話。
唉,這兩人可肉麻死他了。
談羅的詩文總是讓人覺得,她就隻有一張臉看得,或者隻會打打殺殺……跟才女毫不相幹。
大元朝女子也重騎射,可詩文亦重要,否則怎娶妻娶賢的判斷標準之一,就是知書達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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