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清沉思片刻,然後答道。
不過想來也是,這一雙兒女是他們夫婦的至寶,自然是要保護周全的,怎會讓兩人接觸這些危險物品?
陳父攤了攤手,“句實話,這種情況我在醫書古籍上也沒有見過。的確有人先體質特殊,可以扛一些毒病。但如此陰損之毒還能受住,卻是聞所未聞。”
雪兒此刻已經被顧言清放到了一邊用以憩的軟塌上,又仔細蓋好了錦被。雲舒則是坐在其身邊,聞言抬頭,“陳伯伯都不曉得啊。”
“慚愧,慚愧。”
陳父歎了一聲,並不否認。這沒有什丟人的,不知道便是不知道。縱然是可以妙手回春的神醫,也鐵定有醫治不了的疑難雜症,更何況自己不過是一鄉野大夫?
大皇子一直在旁邊看著,現下也開口插了句話,“不管怎,這終究是好事。我們是討論不出什結果來,不如明兒直接問問雪兒,她到底有何感覺。”
“是了。”
陳父接口道,可以,與醫藥有關的東西他都很有興趣。
眾人想著也有道理,便也算寬了心。隻顧言清覺得不大舒服,這陰毒可霸道得很,慕容珩能扛得住,雪兒的身板隻怕是毒性一爆發就得去了半條命。但她還是把這些顧慮都壓了下來,以為沒必要惹得一群人不安。
在慕容珩受傷中毒之後,顧言清除了為慕容珩配藥解毒,幾乎每都在忙著關於黑銘帝國的調查。
顧言清是知道黑銘帝國不好查的,若是好查,也不至於能夠讓慕容珩吃了這大一個虧。
然而,顧言清並不知道,黑銘帝國居然會如此地隱忍,竟然生生忍了三年都沒有什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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