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博自從程諾錄視頻的時候就滿頭霧水，即便是程諾接完第二個電話之後也依然搞不清他到底在做什，直到程諾把帶來的想哭病毒專殺發出去時，康博終於看出來一些問題——他居然送人了！那可是包括源碼在內的所有資料，他居然就這送人了！

    還沒等康博反應過來，程諾又毫無預兆地讓他用這個專殺來“賺些名氣”，於是他的目光終於變得呆滯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地道：“你是……要把這個想哭病毒的專殺掛到網上——合著你問我網站域名就是為了這個？”

    “對啊，我是這想的——這個專殺應該算是獨一份的吧，那咱們就做個好人把它送出去，不管誰需要都免費下載。但是嘛……不要錢歸不要錢，咱總得有點好處吧，加個公司名或者lg啥的總不為過。正好咱們要準備公司了，就用這個先做一下宣傳——你這主意行嗎？”

    康博像看傻瓜似的盯了程諾許久，這才有些陰陽怪氣地道：“就算你不是程序員也是i行業的吧，這做不是斷自己的路嘛！”

    “啥意思？”

    “你還問啥意思？”康博歎了口氣道：“剛才你是不是已經把源代碼送人了？”

    “對啊！”

    “那不就成了別人的了嗎！對方拿著源代碼隨便去申請個專利版權什的這專殺就跟你再沒半毛錢關係——專利法可不管你是不是原作者！”

    完這話康博原以為程諾會恍然大悟或者發個呆什的，沒想到他卻是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道：“放心，不至於的，我跟她了隻能她一個人看，不能外傳。”

    “不至於？你可知道現在這病毒鬧出多大事兒了，多少人想解決這事摸不著頭腦，你這時候拿出來能沒人眼紅嗎？”康博盯著他看了半，然後用一副要死的表情仰長歎道：“我的諾哥哎，你以前可不是這真的人！”

    “放心啦！”程諾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這朋友挺靠譜的，完全不用擔心，你就幫我把這個掛上去推廣一下就行啦——不過可能還要雇幾個水軍，畢竟好酒也怕巷子深不是？”

    “再好的酒也白搭，你都把配方送出去了……”康博隨口嘟噥了一句，然後掙紮著道：“就算是這樣咱們也得加個密吧，這個專殺的價值不言而喻，就算你那個朋友靠譜，萬一程序被人反編譯出來也夠受的——那些安全公司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對對對，這點確實很重要！”程諾難得嚴肅了一下，然後又笑了出來，賤兮兮地對康博道：“那就交給你……不對，交給你的工作室啦！得，我回去了……”

    “別走！”康博一把拉住站起來的程諾，有些無奈地道：“還有你的事兒呢！”

    程諾感受了一下他手上的力度，估計不是開玩笑，隻好又坐了回去，疑惑道：“我能幹嘛？剩下的我都幹不了啊！”

    “公司叫什總得你決定吧——你可真行，剛才你還要在專殺放個lg或者公司名稱呢，忘啦？”

    “這事兒還用我？”

    “廢話，按照你的計劃，注冊公司隻好老板肯定是你了，不用你用誰？”

    “倒也是……”程諾撓了撓頭，然後有些為難地道：“我設計其實也不在行啊，做lg費點勁，而且我還得上班不是……要不找個外包？”

    “你就直接你懶得弄唄！”康博翻了個白眼，然後繼續道：“那公司叫什？這個總不能也推給外包吧？人家可不管這個！”

    “唔……”程諾連三秒鍾都沒用，直接脫口而出道：“程氏科技！”

    康博的回答比他還幹脆：“這個不行！”

    “怎不行？你們家那個不是還叫康氏珠寶呢嘛，我叫程氏科技就不行？”

    “當然不行！”康博臉色嚴肅地道：“在華都——不，是整個華夏，隻有四大家族程家的公司可以用程氏這個名字。”

    “程家？”程諾略一回憶便想起了幾前兩人的對話。“軍方大佬的那個程家？”

    “沒錯！”

    “靠！丫的怎這霸道！”

    “誰讓人家是大佬呢！”康博一攤雙手，很是無奈地道：“我敢保證普通人甚至不能注冊這個名字，就算沒有被占用也不會報批。”

    “那要是其他世家去注冊呢？”

    康博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我們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