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要……不要……”我試著向後用了用力。但是根本沒有什實質性的作用。冰冷的針頭還是刺進了我的血管內。
我募的睜大了雙眼,最終……我對你的懇求還是比不上林諾可的一句撒嬌的話語。血在她抽出針頭的那一那猛地噴了出來,濺到了林恩雅的臉上,染出了一朵血紅之花。
林恩雅似乎得到了解脫“時安夏,,要怪就隻能怪你的那個生母林嶽梅了。一切都是她逼我的。”
我啞著嗓子“我一直把你當親生母親。原來……你真的這討厭我。”
“媽你先和月喬出去嘛。”林諾可拉著林恩雅的膀子晃道。
走後,未等林諾可些什,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本來打算掛斷的心思,看到了來電顯示後改變,並且示意讓黑衣人堵住我的嘴巴。她故意將電話開成了免提,以便讓我聽見。
“喂?”是鹿!對麵的男聲是鹿!就算隻有一個字我也能辨認是他的聲音。
林諾可假裝淡定道“長風,突然打電話有什事嗎?”
“沒事,就想聽聽你的聲音。方便一起吃飯嗎?”
“唔唔唔唔”我努力的叫著想要讓他聽到我的聲音。
林諾可看了我一眼,勾唇一笑“都淩晨了誒。哪有這種時間約女孩子吃飯的啊。算了,看在是你的份上我就勉強答應吧。”
“行,時間地點發信息給你。”
“嗯,再見。”
“是馬上見。”鹿長風笑道。
曾幾何時,我和他……也是這樣的啊。
電話掛斷的嘟嘟聲擊敗了我所有的希冀。真正危險的時候……沒有人救我……
林諾可輕笑道“聽見了嗎?他甚至連你失蹤都沒發現,怎會來救你?”
林諾可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好了,現在我要去赴約了。至於你?來人,把他給我抬到屋外扔進海。”
“是!”
最後的關頭,依然沒有人救我……
這個世界的溫柔……我無法去努力的相信了。恨嗎?應該是吧。可是……沒有再重來的機會了啊。,,,時安夏,你這輩子活的……還真是窩囊。你為了可笑的親情,信了林恩雅,最終換來了什傷害?你為了可悲的友情,信了朱月喬,換來了怎樣的背叛?你為了珍貴的愛情,信了鹿長風,最後的最後他又在乎過你什?林諾可的對,你真是蠢的……無可救藥了……
海水順著它本身的性質灌到了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隨著感官能力的變弱,記憶也變得越發清晰了起來。
前塵往事一件一件的墜入我的腦海:
我叫安夏,不姓時。是長虹孤兒院的一名孤兒。從,我和普通人便有著不一樣的生活,因為我是一名風係異能者。異能者是由普通人家生的,生下來的孩子能成為異能者的概率是少之又少的。異能者有著自己獨有的異能學校。
16歲時,我在異能學校認識了風靡全校的異能者——吳晨勳。
或許這才是青春時期最美好的愛戀吧,因為他的不凡,因為他的英俊,因為他的瀟灑而喜歡上了他。
所以我便每帶著自己的閨密劉月躲在他的附近去偷偷的看他,這應該也是一種幸福吧……
於是我和最好的朋友劉月八卦他已經成了定律。
“劉月劉月,你看那是吳晨勳誒。”
“是啊是啊,不愧是校草啊”
“管他校草校花,後麵還不都是我安夏的”
“呀,你連身為校花的我都不放過”
“劉月你個自戀狂→_→”
日子似乎就這平淡的過去了兩年,期間我不斷的向著校草級別的吳晨勳示好,可每次已經成為了不變的定律——被拒絕。
終於有一次在張昱興的鼓舞之下,我和他表白了。張昱興是我從到大的青梅竹馬,他對我來就像一個無所不能的哥哥一樣,是我生活的軍師。同時,他也是異能者中最具權威性的何睦,何博士的唯一徒弟。
“吳晨勳!你等一等!”我紮著高高的馬尾朝著前麵正掛著雙肩包的吳晨勳走過去。
“有事?”依舊是平日惜字如金的樣子。
我白了他一眼“當然有事,沒事我找你幹嘛!”不像第一次送他手鏈那羞澀,我已經能夠正麵與他講話。
“在我看來你平日都是這無聊的沒事找事”
“呀!我真的一點都不生氣!”
吳晨勳不在意的挑了挑眉“所以你到底有什事”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從口袋掏出了那張寫了很久的便利貼給他“那個……口頭不好表達,寫在這紙上了。”
吳晨勳好像知道了什似的,他打開了那張紅色的便利貼,眼睛的弧度難以掩飾他的心情。果不其然,四個大大的“我喜歡你”占滿了那張粉紅色的便利貼,粉紅色就像少女此刻的臉頰一樣,紅撲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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