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姐,你不是腦子有毛病吧?”裴熏站起身,薑翊昇額頭直冒冷汗,隻要那個黛盈動手,他就馬上過去。
“看我不打的你筋脈盡斷!然後把你的四肢砍下來,做成人甕!”黛盈被培裴熏刺激的夠嗆,手凝聚內力,直接對準了裴熏的肋骨。
薑翊昇幾乎同時就來到裴熏身邊,怒氣衝,“找死!”劍氣直接劈開黛盈的內力,人如羅一般,周身煞氣讓人心驚。
“噗……”黛盈的人皮麵具都已經滑落,血液從口中噴出,身體不斷抽動,大口的喘著粗氣。
“丟人現眼。”坐在轎子一直沒有話的人,突然開口,隻不過語氣陰冷,讓人毛骨悚然,一個火團從轎子飛出,落在黛盈的身上,黛盈瞬間被大火包圍,人還在不斷的掙紮,嘴哀嚎,沒一會就沒了聲音。
“這樣的處理了她,不知道閣下可滿意?不知閣下是誰?”陰冷的聲音響起,裴熏和薑翊昇都已經用東西擋住自己的臉,轎子的人想了花很久,江湖,似乎沒有這個人吧?
薑翊昇沒有話,看看裴熏沒有受傷,這才放心,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裴熏一吃痛,委屈巴巴的看著薑翊昇。
“萬一出事怎辦?太冒失了!下次還敢?”薑翊昇緊緊摟著裴熏,裴熏覺得腰都要斷了,連忙搖頭。
“不了不了,下次不敢了。”裴熏擺擺手,感覺腰間一鬆,這才鬆口氣,這個男人啊
“這還差不多。”薑翊昇歎口氣,離都沒有理轎子的人,那個人如何,和他有什關係,隻要動了裴熏,就是不可以。
“大膽,竟敢無視我們主人!”另一個男人憤怒的看著,無視他們的人,把他們當什了,竟然在他們麵前親親我我。
薑翊昇和裴熏這才回頭看向那個男人,“有句古話你聽過沒有。”這個男人有毛病的吧,他主人都沒急,他急個毛線。
“什。”男子看向裴熏,直覺覺得不是什好事情,還真的被男子猜中。
“皇上不急,急死太監,又或者你不喜歡這個,那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裴熏冷哼一聲,還主人,這樣的也可以當主人,對自己同半都狠心下得去手,真的狠毒,竟然還有人跟著,那不是賤。
“你!”男子抬起手,然後又重重的落下,顧忌的看了眼薑翊昇,這個男人的內力深不可測,就是主子都沒有輕易動手,他還是老實一點吧。
“你剛剛可是問了我們是什人?好,那我就告訴你,我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拜月教,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們為什來了吧。”
聽見裴熏這,薑翊昇沒有動作,隻是靜靜的,這丫頭,惹禍了竟然賴在別人頭上,不過他喜歡。
“拜月教就你們兩個人過來,詭姬是不是也太看不起我了。”轎子的假城主,冷哼一聲,表情不屑。
“當然不是了,還請你把人給我們放回來,要不然我們的人也不是好惹。”裴熏手掐著腰,態度越惡劣越好,最好他們自己狗咬狗,反正都是邪教,肯定一山不容二虎,她就幫幫他們好了。
“我這還真有一個人,隻不過能不能帶回去,就是你們的本事了,而且還知道了我們的秘密,就請詭姬多多擔待了,今……你們誰也別想走。”
有了轎子的人的話,其他人蠢蠢欲動,仿佛恨不得現在就過來,把裴熏和薑翊昇撕碎了才好。
大門被推開,一個牢籠被推了出來,渾身傷痕累累,手腕還有明顯的血跡,不斷的流淌著,男子蔚藍的衣袍,已經分辨不出原來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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