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倫果然死了，以刑偵照片來，拍得還不錯，挺清晰，各個角度都有。明白無誤向觀看者表明，這家夥千真萬確死翹翹了。就躺在他辦公室的地板上，現場還挺幹淨的，桌椅都在原位，沒有翻倒沒有損壞。

    “奇怪？”

    有線索？兩個姑娘齊齊看向他。

    藺羽衝摸著下巴，一副沉思的表情。

    “……他這樣子……看著比活著的時候順眼多了。”

    毫無意外，他得到的隻能是鄙視加怒目。

    李·怖雀也湊上來。“嘿嘿，看帥哥哥，我看過帥哥哥，我在老爹家見過帥哥哥——”

    這下是三人份的瞪視，李·怖雀蔫頭耷臉地又回去蹲牆角了。

    藍繼續點下一頁。那是資料：索倫的資料、嫌疑人的資料——夜星、藺羽衝。

    再翻下一頁，列出夜星的殺人動機和作案時間：得知探員局要放索倫時和局長大吵一架；當時就威脅索倫一定會查出他和灰人失蹤案的關係。有充裕的作案時間，下午三點離開辦公室，行蹤不明……

    藺羽衝看夜星，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麵前，這姑娘竟完全麵不改色，隻是繃緊的嘴角顯示出她的憤怒。

    藍一揮手，收起了虛擬屏幕。“好了，事情就是這樣，細節暫時來不及研究。現在的問題是警方已派了人過來，但——”

    “我去和他們解釋，我們一直在這兒，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你秀逗了？兩個嫌疑人怎彼此證明？”

    “等一下——”藍。

    但沒人聽她的。

    “計算一下路程就可以。我從警局出來，根本不夠時間先去buzz作案，再到這邊。”

    “你什時候見過差佬行動這樣迅速？這是個陰謀，他們就是要栽贓到我們頭上。你還想自己送上門？”

    灰人聯絡官醒悟了。她深深吸了口氣，臉上的怒氣漸漸消退，但從她美麗的眼角和唇形優美的嘴巴來看，厭惡的表情還在。她望向藺羽衝。

    “那你想怎辦？”

    “他們越界了，”藺羽衝冷冷地，“沒有人可以讓我悶聲背黑鍋。想來我的地盤放肆，那就隻有以牙還牙，斬盡殺絕——”

    “——不可以！”藍和夜星異口同聲。

    兩個姑娘對視了一眼，還是夜星搶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