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教唯風閣中。
朝忌與凝衣站在清風石之上,嘴角浮動笑意,他們倒是要看看今日,路癡又要玩出什花樣來。
而五個掌教也是不耐煩的望著路癡,於他們眼,這丫頭看上去還真沒那大的能耐,但她言之鑿鑿的,索性信她一回。
這個時候,路癡開口了。
“各位,如今選掌門一事迫在眉睫,而製藥一事也刻不容緩,現目前雖然藥使和毒使不在了,但仍有藏使與血使,我想大家不會陌生,我路癡必定教主選取之後,與兩位教使商議出新藥的方子來,我相信定會比如今的藥奏效。許是我們食藥的時間久了,然而我們身體之中自然會有抗體出現,所以”
“等等抗什體!”紅衣男子問道。
這個嘛還真的不好解釋了。
路癡遲疑了一下,便道:“就是,比如我們發了花一樣,治好了之後就再也不會犯了,就是這個理兒!”
這時,眾人才半信半疑的點了頭。
這東西沒問出個所以然,這想要的東西也沒得到,五掌教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路癡。
“你!如果你沒研究出來新藥怎辦?”
“對啊!你至少要給哥方案出來!”
“是!不然難以服眾!”
五個人幾幾的,就等著路癡的回答了。
反正,等她研究出來了,這通教估計是要散了。
“那這樣吧!若本座沒有研製出來新藥,任憑你們處置好了!”路癡道。
“那好!若你沒研究出來!提頭來見!”麻老怪道。
紅衣男子笑了笑,“可惜了這副好儀容!但我不吃女人這一套~”
路癡有點害怕的點了點頭,“好吧到時候能不能輕點”
凝衣在上頭倒是看得尤為有趣,想著到時候一群人非要殺這路癡,朝忌又會做出更動態來。
“好了!五位掌教,今日事情先商議到此了,不妨我們移居別處,去商榷教主之事如何?”凝衣笑道。
“那通閣中見!”橙衣男回答到。
剛完,他便一股煙似得飛走了
其餘四個教主見這姿態,連忙追了去!
“好你個橙老怪!竟想著搶教主的寶座!那是我的”
很快,五個掌教都已經飛的差不多了,留著路癡停在了原地。
所以,那個位置有這重要?
今,是和他們爭還是不爭?
路癡心中暗笑,索性明日在同他們爭個高下吧。
誰知,清風石上的凝衣不忘嘲笑,“掌教大人,您再不去,恐怕您的位置真的保不住了!”
無奈,路癡笑了笑,“右使大人得頗有道理。”
完,她便喊了朝芽,往著那通閣中,大搖大擺的走著去了。
往著通閣前進的路上,朝芽不忘問路癡道:“我的神!你怎可讓那群莽夫在您麵前耀武揚威的呢。”
然而,路癡便同他講了一個很簡單的道理:“都風雨過後必有彩虹,不讓他們笑笑他們又怎曉得哭的滋味呢。”
朝芽搖頭表示不解,“神!你是準備對他們幹嘛?”
路癡突然停了下來,見著朝芽那一驚一乍的表情,見著開始跟自己要職位的那群教徒,忍不住便笑了:“朝芽,這個需要你慢慢體會。”
不知怎的,路癡突然就覺得如今的朝芽其實更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了。
但比以前那個朝芽好多了。
這時,路癡轉過了頭,對著後麵的教徒道:“你們也見著了,五掌教的本領可不,反正本座如今是不敢得罪的了,但是呢,本座若是當然了教主,他們誰人不服,砍了便是,你們可認為有理?”
一群教徒跟被蠱惑了似得,嘴忙著,“有理有理!”
路癡轉頭一笑,“非常好!”,便繼續大步朝前的走了去。
當然路癡這一笑,可不單純。
很快,路癡已經到了那通閣,見眾人都坐得好好的了,那寶座的位置還給自己留了下來。
所以,他們這又是鬧得哪一出。
好在,路癡也喜歡玩。
見著五掌教連同朝忌、凝衣個個藐視自己的樣子,路癡不怕,她昂首挺胸大步就朝前麵去了。
這個時候,還真有麻老怪笑話她道,“丫頭騙子,也不怕這寶座做不安穩,會死人!”
死人?路癡不以為然,在這通教中死去的人還少嗎?
恐怕屍體能填滿整個院子!
見路癡還是不動聲色,橙衣男緊接著笑話了一句,“掌教大人魄力還不,但恐怕力氣支撐不起您的魄力啊!”
這句話得有水平,但路癡超級想回他句:那你沒見過我內力,噠。
最後,路癡還是安然的坐在了寶座之上,她果斷的問道:“幾位掌教在這忙活了半,就是為了提醒本座這位置坐不得?”
完,她笑了一笑,“我倒是認為,這位置坐起來舒適得很。不過各位掌教倒是提醒本座了,能者而居之,不能坐的,自然是坐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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