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烈府邸的上方,淩空而立的,是一名風華無雙的絕美女子。{我們不寫小說,我們隻是網絡文字搬運工-女子的美是一種令人驚歎的美,她整個人宛如不戰勝的女戰神一般,英姿非凡。
此時此刻,女子眸如寒冰,整個人都流露出令人難以直視的冷傲之氣;她麵色陰沉地掃視了一圈下方剛剛疾奔而出的北烈彥與一眾長老,隨即輕緩地降落在地。
清舞麵無表情地踏前幾步,望向了被聞聲而出的眾人簇擁在中央的北烈彥,微微挑了挑眉:“你就是北烈家家主?”
北烈彥被她冰冷無情的目光盯得渾身一顫,卻又對自己自內心深處的畏懼感到相當地不滿,皺著眉頭往前走了幾步:“不錯,在下北烈彥,敢問這位閣下是……”
清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櫻唇微啟,吐出了令他們瞠目結舌的一個名字:“南宮清舞!”
什?她就是南宮清舞?
北烈彥與三位長老頓時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這到底是怎回事?這個南宮清舞怎會自己找上門來?更關鍵的是,南宮清舞的實力,什時候變得如此強悍了?而且,她又為什會這般怒氣衝衝地硬闖北烈家?
一連串的疑問令北烈彥有些喘不過氣來,是現在也得暫時壓下了心底莫大的疑問,朗聲說道:“原來是南宮小姐,在下聞名已久;不知南宮小姐今日前來是為了……”
自從聽說了若寒之事,清舞便對他們這種冠冕堂皇的態度甚為不滿,現在自然也沒什心情和他們廢話。
“我想問家主要一樣東西:火烈草!”她單刀直入地應聲說道。
火烈草?她要火烈草做什?不對,她是怎知道北烈家生長著火烈草的?
北烈彥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眉頭也愈緊蹙:“南宮小姐,這火烈草是北烈家獨有之物,你是如何得知?”
清舞隱忍的怒氣已經瀕臨爆,沒好氣地冷哼一聲,沉聲答道:“既然是北烈家獨有,自然是通過北烈家之人那得知;我倒想問問北烈家主,是不是忘記了些什?”
他那困惑不已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唯一的能,就是他已經忘記了冷若寒被自己的族人暗中下毒之事;她還真就不信,如此大事,他一個家主竟不知情?還是說,這個北烈彥根本就是在裝傻?
是,從他眼中的神色來看,這個北烈彥似乎並沒有撒謊啊;清舞眸光一閃,不動聲色地將目光瞥向了北烈彥身後的一眾長老的身上,果然,就在她審視的目光掃過二長老之際,那個老家夥的眼中,明顯地閃過一抹驚詫與猶疑……
那個二長老絕對知道些什!
清舞微微眯眼,犀利的眸光直攝北烈二長老那遊移不定的眼眸,後者禁不住心頭一顫,急忙別開了自己的目光。
北烈彥自然聽出清舞這話有話,也正因如此,他的心中卻是困惑更甚:北烈家的人怎能結識了南宮清舞而不向他這個家主回報?再說了,北烈家的幾個孩子除了他的大兒子北辰仕和三兒子北辰慶遊曆在外,其他的根本就沒有出過落月國;而他的那兩個兒子,應該也不大能會和南宮清舞結識吧。
“南宮小姐,老夫愚鈍,實在不知你此話何意!”北烈彥怎也是一家之主,這莫名其妙地被人質問自然有些不滿;語氣之中已經漸漸有些強硬。
清舞實在是沒空跟他閑聊,冷哼一聲:“北烈家主不知也罷,我現在急需火烈草,還請家主行個方便!”
她這毫不客氣的語氣霎時惹怒了在場的眾人,大長老登時大怒:“南宮清舞!你當北烈家是什地方!強闖府邸不說,還這般蠻橫無禮,簡直是放肆!”
北烈彥也語氣強硬道:“火烈草是我族至寶,豈是你說要就要的!”
清舞忽然變了臉色,唇邊揚起了一抹莫名的邪笑,一雙明眸之中精芒四射,目光灼灼地望向了一旁並未言語的二長老:“火烈草的效用你們比誰都清楚,我現在需要此草去解寒心毒,至於本小姐要救的這人是誰,也許這位長老會知曉一二。”
順著她寒氣逼人的目光,北烈彥與剩下的兩位長老看向了二長老的方向,二長老見狀,立刻火冒三丈地怒吼起來:“你這個小丫頭胡說八道些什!我怎知道你要救的是什人!”
“哦?原來這位長老不知道我在說什?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六年前,你有沒有做過什喪盡天良之事!”
清舞直勾勾地盯著二長老,一雙美眸之中仿佛帶上了一絲奇異的色彩,她淩厲的語聲在他的耳邊不斷回蕩,持續地敲打著他震顫的心髒;二長老猛地瞳孔驟縮,急聲喝道:“說!你和那個野種是什關係!”
野種?他竟敢這說若寒?!
清舞再也抑製不住心中徒然而起的滔天怒意,眸中厲色一閃,身形一晃,整個人便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二長老隻覺一道勢不擋的罡風破空而至,眼睜睜地看著清舞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一記大力的回旋踢猛然殺到!
但聞一聲砰然巨響,二長老被清舞踢了個正著,整個人瞬間倒飛而出,直到撞到了正廳門側的門柱,才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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