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缺聞言一怔，隨後便揚起一抹虛偽的淺笑，有些心虛，“不知畢竟我不太喜歡這些。”

    “你不知道？。”若唯蘇將臉別過一邊，冷笑一聲，“你怎會不知道，沒料錯，你也是塌血閣的一員吧。”

    見她低頭不語，若唯蘇盤腿坐起，微眯著眼，斂了斂笑容，氣氛異常的嚴肅，道：“你想要顛覆整個北夏？所以你加入了塌血閣和母帝作對……對嘛？”

    花如缺低頭一笑，笑意含淚，她沒有選擇，薄唇微啟：“我不想傷害你，所以你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為好。”

    “你不想傷害我，可是我早已傷痕累累。”若唯蘇低頭冷嗤一聲，“這句話就是你承認了。”

    “聰明如你，我承不承認還有什用？”花如缺輕閉雙眼，揚起一抹苦笑，“所謂稱王稱霸我不在乎，隻是我不甘，憑什我要替她掃除障礙，為何要這對我？”

    若唯蘇垂眸輕歎不語，她能理解那種不公平待遇帶來紮心的痛，她亦能明白，被自己在乎的人利用的苦。

    花如缺淡淡一笑，對自己的生還是死早已釋懷了，生時是狗，死是一把黃土，丹唇輕啟：“你要把我交給母帝嗎？”

    若唯蘇隨手摘了一根草，含在嘴，狡黠的狐狸眸添了份痞氣，笑了笑，“不交，傾城加入塌血閣是為了司徒朗，你進入塌血閣隻是不想像狗一樣活著罷了。”

    花如缺聞言一怔，立馬坐了起來，輕喚她一聲，“皇姐……”

    若唯蘇望著空淡笑，每次望著際，都會浮現出逝去故人的麵容，浮現出司徒朗燦爛如星辰般的微笑，湧現出煙墨酒醉的模樣，和滕嗣旭戰場上揮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