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中的女子42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李賢學 本章:風中的女子42

    第四十三章  給我一次機會

    “等你回來?謝若風,虧你想得出來,還好意思搬出當初欺騙我的台詞出來?我都為你感到丟臉,不好意思再提,你竟然還敢說?”羽菲怒了,果斷地怒了,非常想當麵撕碎這個男人的虛假麵具。

    “什欺騙?我從來沒有騙過你。”謝若風行得正,坐得端,一點也不怕別人誹議他。

    “算了,你別擋著我這兒了,你和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在外麵的那些破事,那些花花小妹,你愛咋整就咋整,反正,我無所謂,我已經不在乎了。”羽菲想走,可是謝若風卻拚命,死死地拉著她,不說清楚,不放她走,“你給我好好講清楚,我到底在外麵怎了?我什都沒有做,你憑什這樣就給我判定罪責了?”

    “還需要我明說嗎?有些話,說出來,大家撕破臉,就沒有意思了。”羽菲本來是想,給他留點麵子的,畢竟他是個男人,何況現在,還是個小有名氣的明星人物。

    “說,你倒是說說,我看到底有沒有?”沒有做過的事情,他是不會往自己身上攬的,他不是傻子,在分開的這段時間,他自認自己嚴於律已,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傅羽菲的事情,不僅如此,反而日思夜想著她。

    可是,這女人不僅一點兒都不領情,還如此對待他的一片忠心。

    這,叫他很窩火。

    “9月17日,那一天,你在哪?幹了些什?”在謝若風的追風之下,羽菲隻好將那一天的舊事,重提了出來。

    “9月17日?那已經是過去那久的時間了?”謝若風就不明白了,這一天,有發生過什異常嗎?

    他不解的表情,落在傅羽菲的眼,隻覺得是逢場演戲,這演技,真真太好了,如果那一天,她不是親自去打了電話找他,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他還有這樣虛假的一麵。

    謝若風使勁拍著腦袋,拚命地力想,嘴還喃喃地念叨著,“9月17日”。

    “啊,我好像記起來了,9月17日不是我們第二站巡演了以後的休息日嗎?我記得那一天,我還和樂團的幾個哥們,一起去外麵逛街,買了一大袋子吃食,後來,大家都聚在一起聚會,吃吃喝喝來著,一直鬧騰到了晚上,他們才肯散了,我記得很清楚。因為後來等他們走了,我就立馬用手機,給你打電話了,可是你的手機,卻是關機的狀態。”

    “沒有別的嗎?”傅羽菲定定地盯著這個男人,她今天倒是想看看,他說謊的技術,能夠高超到何種地步。

    “什別的?你很奇怪呢,今天晚上,我巡演完回來,你不是見到我,應該很高興的嗎?”

    直到現在,謝若風還是想不明白。

    “你再仔細地好好想想,當天晚上,你沒有洗澡什的?”提及洗澡二字,她已經是忍著巨大的耐力。

    “洗澡啊,當然要洗,我們在那邊,幾乎天天都洗的,排練太辛苦了,上頭管得嚴,練下來,散場的時候,哪個人不是揮汗如雨的,不洗,怎睡得下啊?”

    謝若風還是理所當然的表情,絲毫沒有覺得,這樣有什不妥的。

    “,謝若風,你能不這樣了嗎?真虛偽,我看著聽著,太惡心了!”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欺騙,傅羽菲使勁地掙紮,她想離開這,想離開這個男人的範圍之外。

    “羽菲……”謝若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居然說看見他惡心?老天,誰來告訴他,這究竟是為什?

    “謝若風,你真沒種,你還是個男人嗎?你在外麵拈花惹草,風流快活,你做過的,你就大膽承認了,我也不能拿你怎樣,可是你偏偏做了,還想藏著掖著,這樣有意思嗎?放開我,拿開你的髒手!”怒目相向,傅羽菲覺得自己的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但凡隻要有點自知之明的人,都不會再自取其辱地繼續糾纏她。

    不過,這一次,她又想錯了。

    “羽菲,你說的什,我完全聽不懂,我什時候在外麵拈花惹草,風流快活了?所謂捉,奸,還要捉雙呢?你別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見了?”謝若風被氣個半死。

    “是,我當然沒有能親眼看見,否則的話,你也不必在我麵前演戲了,我告訴你,就是9月17號,那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了,可是接電話的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我說我找謝若風,你知道她和我說了什嗎?”這件事,本來傅羽菲一輩子都不想再提的,那是她心口上的一道傷疤。

    “女孩子?”謝若風愣愣不明所以。

    “她和我驕傲地說,你在洗澡,問我要不要,直接拿電話進去,給你聽。”講到這,傅羽菲都快講不下去了。

    但是,她還是堅持將她當時心所想的話,統統都說出來,“謝若風,TM的,我不是個傻子,你收留一個女人,在你的房間不說,還如此沒有界限地曖昧,當著我的麵,你是去洗澡了,可是背著我呢,我怎知道,你是不是和那妞,上過床了,睡過了?”

    一直積蓄在心的壓抑,終於能這樣暢快地說出來了,雖然這道傷口再次被撕裂開來,可是,總是要麵對現實的。

    謝若風聽完這前前後後的控訴,顫抖著唇,幾乎失控得說不出話來。

    傅羽菲將這樣的表情盡收在眼底,錯看成了心虛。一個男人,在外麵偷吃,被抓包,自然心是心虛的,還是有幾分害怕和不安的。

    謝若風拚命回想著,那一天晚上的前前後後,壓根就沒有什女孩子留宿過在他的房間,而他洗澡的時候,分明已經半夜了,在此之前,他還給過羽菲打過電話,可是手機一直不通。

    他回想起來的,和羽菲所控訴的內容,好像有些差距,可是問題,究竟出現在哪呢?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點一滴地仔細回想,這是事情的關鍵,想不起來的話,他就無從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羽菲,你容我再仔細想想,事情絕對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我可以對天發誓。”

    “我親耳聽見的,難道還會有錯嗎?謝若風,你別自欺欺人,也別再試圖欺騙我了,我是不會相信的。說謊一旦成為了某種習慣,那後果,將是很可怕的。”傅羽菲還是寧願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有自己的判斷。

    “你別說了,讓我好好想想那天的事。”大腦飛快地轉著,謝若風真恨不得能夠時光倒流,這樣就可以回到過去的那一天,搞清所有的真相了。

    “我的手機,當時有一陣子落在了房間,我和幾個哥們,出去購物的時候,身上是沒有帶著手機的,我記得很清楚,那個時間段,天剛剛黑了一點,而我和他們買完東西之後,回來的時候,是小喬遞給我的手機……難道你說的女孩子,是小喬?”

    謝若風大感意外,自己這樣層層,抽繭剝絲,最後分析出來的結果。

    “可是,小喬是我們樂團巡演和排練時的工作人員,她為什要騙你說我在洗澡,故意搞得這曖昧不明呢?”謝若風自己也糊塗了,在他的印象,小喬妹妹,一直都是很善解人心,做事認真負責的一個好女孩。

    傅羽菲走又走不掉,被謝若風就這樣一直強行拉著,也隻能聽著他喃喃自語,自我分析的一番話語,不可,她可不會輕易相信。

    “你都當著人家的麵,洗澡了?還讓她留在你的房間,就沒有出點什事,我可不會相信。”

    “誰當著她的麵,洗澡了?她是這說的嗎?”謝若風憋了一晚上,一肚子的火,終於冒了出來。

    “想也想得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做什呢?還不就是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她也很鄙視自己,居然在聽完那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說完那樣炫耀的一番話後,她腦子想的,就是平時光果的謝若風,壓在一個美女身上,兒童不宜的那些限製級畫麵。

    “傅羽菲,你難道就憑她的片麵之詞,這樣草率地就給我定了罪嗎?你甚至都從來沒有親自問過我,是不是有這樣一回事,你一點都不相信我嗎?之前,我們在一起的種種美好,還有我的人品,都不能給你一點安全感嗎?”

    謝若風沒有料到,這次下鄉之行,會揭開了兩人之間一直錯過的真相。

    原來,那些接不通的電話,關機狀態,還有發出去的短信,置之不理,毫無回音,都不是無緣無故的,而是刻意的,是傅羽菲刻意的不想和他聯係。

    傅羽菲此時,心情也是非常複雜的。

    事情是她自己親身經曆的,可是現在,謝若風當著她的麵,不承認這一切,反而道出另外有隱情,她該相信自己,還是該相信他?

    “羽菲,真的,你相信我一次,我絕對和那個小喬,沒有任何的曖昧關係,我倆除了工作上的一些接觸以外,私下,她是她,我是我,從來沒有做過什越軌的行為,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打電話問問樂團的其他成員,他們天天也和小喬打交道的,我們吃的,穿的,住的酒店等等,平時這些小事情,都是小喬一手在打理的,但是我絕對和她沒有什見不得人的事情。”

    謝若風急急地解釋,事先自己的清譽問題,不可能不重視,尤其是現在還造成了誤會,讓傅羽菲對他,是傷透了心。

    “平白無故的,人家為什要這樣陷害你?她和你有仇嗎?”心理的天平,實際上已經慢慢地傾向於,試圖想再相信謝若風的說詞了,隻是麵上,她還得裝作嚴厲的樣子,好好地訓下他。

    這樣的事情,隻能發生一次,如果再有第二次,她鐵定是受不了的。

    “她的這個動機,我並不清楚,羽菲你放心,等我回去之後,我一定會當麵找她,將這件事情,給問個清楚,她現在人也隨著我們樂團一起回來了,就住在給我們安排的公寓,要找她,很容易。羽菲,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和她沒有什,那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堂堂風神,怎可能,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呢,你想想,就清楚了,巡演的日程,排得多緊密,我們每天除了巡演,就是排練,我哪有工夫,在外麵亂搞這些男女關係。”

    謝若風又是鄭重的發誓,又是誠摯的解釋,最後隻差將自己的心,給掏出來,好好地證明一下自己的忠誠。

    站在冷冷的風,傅羽菲心的委屈,還有埋怨,一點一滴地消失。

    “好,我就相信你這一次!你最好能夠用你的實際行動來證明,你和她是清白的,毫無關係的,否則的話,你以後就自個兒,徹底地從我的世界,滾蛋出去吧?”

    這也算是,傅羽菲所能做出的最大讓步。

    分開的這些時間,其實她一直都很清楚,她還是無法忘懷他的,過去的那些記憶,全都在腦子,一遍一遍地回放,她用繁重的演出,來麻醉自己,用瘋狂的工作,占用了所有的休息時間,為的就是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因為隻要一安靜下來,她就會沒出息的,還是想他,想著他的好,想著他的壞,一切的一切,她都放不下。

    “羽菲,謝謝你這次願意選擇相信我,等回去了,我一向會找小喬,要個合理的說法。”謝若風信誓旦旦地保證。

    “恐怕沒那容易就回去?我這義演,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完成呢。”鄉下的條件,雖然艱苦,可是傅羽菲就愛上了這種鄉民的純樸,還有熱情,豪放。

    這是很多在大城市生活的人們,所體會不到的那種濃烈的情感,正是現代的都市人,所缺少的那種人與人之間的溝通,還有交流,信任。

    “辛苦你了,羽菲!”誤會雖算不上解除了,不過,好歹傅羽菲願意給他一個機會,肯和他好好地說話,這對於他來說,也算是知足了。

    “我們這節目,還有一個多小時才結束呢?你現在,是想在這繼續看,還是?”傅羽菲看了一下熱鬧的人群,臉上現出了幾絲疲態。

    天天這樣奔波勞累,不累才怪。

    “羽菲,這段時間不見,再看見你,我覺得你又瘦了,本來就像竹竿,現在更像是一陣風刮過來,就能吹跑你似的。”謝若風滿心滿眼的,都是心疼和愛憐。

    “好了,外麵有點冷,走吧,跟我先回我們劇團的臨時大院去,好不好?”這熱鬧雖熱鬧,可卻不是一個久別重逢了,適合聊天話家常的清靜之地。

    “好,一切聽你的,我的人都在這兒了,全部交給你。”謝若風對這樣的安排,正暗地求之不得呢。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地退出了義演的會場。

    傅羽菲對這的地形,較為熟悉一些,大搖大擺在走在前麵,而本來謝若風是跟在她後麵的。見她那一搖一擺起的小手,靈機一動,趕緊就小跑著上前,抓住了其中的一手,緊緊地握在自己的手。

    十指相扣,那樣的溫暖,透過指尖,傳遞至四肢百骸,仿佛過電一般,讓兩個人的心情,都格外地激動了起來。

    “你拍的廣告片,我在外省巡演的時候,看見了,拍得挺美挺好的,隻要一有時間,我就會霸著電視機,也不看別的,專挑你的廣告看。”

    “是嗎?是廣告好看,還是廣告的我好看?”

    有人說,陷入愛情的人,無論男女,有時幼稚起來,就像個傻子。

    是的,現在的他們,不就是兩個傻瓜嗎?

    回大院的路,並不遠,好在一路平坦,還算比較順利。

    大老遠的,大院的門口,好像正站著一個黑影,瘦瘦的高高的,從身形上來看,好像是個男人。

    以前在別的地方,演出完畢,或是中途的時候,也會有當地的一些居民,年輕的男孩或女孩,對他們劇團的一些演員,表達過敬意,更大膽的一些,也有親自帶著鮮花,或是各類吃食,過來親自表達愛意的。

    他們本身並沒有什惡意,所以傅羽菲也就沒有太在意那個人的存在。

    可是走到近了,快要擦身而過時,一個熟悉的輕喚,傳了過來。

    “羽菲,義演結束了?”

    那男子聲音的熟稔,還有隨和之意,教一邊的謝若風,微微有些吃味。他的羽菲,平時連他都沒有吃得這曖昧過,怎可以讓別的隨便的男人,叫得這親切呢?

    “啊,阿尼,這晚了,你怎還過來了呀?”

    傅羽菲光是聽那聲音,已然知道是誰趕過來了,堪堪有些不敢相信,“這山路難走,你一路上沒遇到什危險吧?”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大院的門口,你一句,我一句,忘我的交談了起來,倒是讓一邊的謝若風,給明晃晃的冷落了。

    倒不是傅羽菲,真的想冷落他,隻是這大晚上的,開夜路燈上,再加上路況不好,作為朋友,她是真的很擔心阿尼的安全問題。

    “我知道你們已經在這一片了,所以就過來看看你。”阿尼還是好樣,話不多,也不會巧言令色。

    謝若風定定地盯著他,一個同樣和自己差不多出色和優秀的男人,而與此同時,阿尼,更是毫不客氣地打量著謝若風。

    兩個優秀出眾的男人,就這樣互看著,空氣中,突然有了一硝煙的味道。

    “羽菲,怎不給我介紹一下呢,這位是?”謝若風不想輸於人前,於是就主動地率先占據了有利的位置。

    他是以傅羽菲男朋友的身份,自居的。

    “哦,瞧我都忘了,這位是阿尼大攝影師,很出名的,他的作品拍得很棒,上次我接的那個背包廣告,就是出自他的手筆。”

    “阿尼,這位是音樂界的新起之星,他們有一個樂團,剛做完巡演回來,他在麵是吉他手,你可以叫他風神。”

    兩個大男人,兩手客氣有禮的相握,麵上都是隨和微笑,可是暗地都是使足了勁,互鬥。

    “阿尼,你好!我是羽菲的男朋友,這段時間不在,多虧有你的幫忙,真是謝謝了!”

    “不客氣,我和羽菲,也算談得來的好朋友,她的事,自然我就是樂意幫忙的。”

    “咱們別站在外麵聊了,還是進去吧!正好我房間還有些吃的,有一包上好的茶葉,我們邊吃邊聊。”傅羽菲隻顧著高興,難得在這樣寂靜的夜,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都出現在了她的身邊,陪著她一起度過。

    一個是她愛的男人,而另外一個,則是她的幸運之神,或者說最想感恩的男人。

    第四十四 大結局

    阿尼事先並不知道,羽菲已經有了一個男朋友,他認識她的時候,謝若風已經參加巡演離開了。之後,也沒有再聽及羽菲提及過。

    當然這個錯,並不在於羽菲,要怪,隻怪他自己,都沒有搞清楚狀況,就一頭紮了進來。

    現在,他心很不舒服,就感覺自己喜愛的東西,被人硬生生地從自己麵前,奪走了一樣。

    其實謝若風哪又能坦然得了?這位大攝影師的派頭,他也算是在業界,有所耳聞的,論事業上的成功,他現在的小有名氣,是遠遠及不上人家的,光是這一點,他就已經被比了下去。

    不過,他唯一的優勢,就是比這個人,先認識羽菲,並且還和羽菲已經確立了男女朋友的關係,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隻有這一點,勉強讓他還能欣慰一下。

    “羽菲,你怎不給客人,泡杯好茶呀?”謝若風一進羽菲的房間來,就表現得像這的男主人一般,處處顯著優越和主動。

    傅羽菲也不好說他什,三個人在一起,難免有點小尷尬。

    “不用了,我坐坐就好,還要開車趕回去呢,收尾的工作,還有一些沒有完成。”阿尼不自然地笑笑,在這坐了幾分鍾,後來實在呆不住了,就果斷地尋了一個合理的理由,離開了。

    “天黑,山路不好走,你開車要小心點啊,要不實在不行的話,你就留下來住一晚,明天一早再上路好了,我們這,沒有別的條件,房間應該還能找一間出來的。”

    羽菲很是擔心他的安全,想留他在這團過夜,可是阿尼望了望謝若風,那家夥不吭聲,既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表示反對,甩了甩頭,他還是笑著婉拒了羽菲的一片好意。

    待阿尼走後,謝若風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這個男人已經趁虛而入了,要不是羽菲對他的感情,還算堅定,恐怕屬於他的女人,早就已經叫別人給搶走了吧。

    “羽菲,你和那個人很熟嗎?他經常這樣開車過來看你?”謝若風忍不住,還是問出了口。

    羽菲正在簡單地收拾屋子呢,聽他這一問,不免就回了下頭,笑意盈盈地道:“啊,我們是好朋友,我這份差事,當初還是他給頂力介紹的呢,要不然,就憑我這新人,哪有機會,可以進得來這樣正規的大劇團,在這多人麵前表演啊?”

    對阿尼的感謝,羽菲是毫不掩飾的。

    可越是這樣,反而叫謝若風不安。

    “羽菲,你是不是對他有了好感?”雖然他承認這樣問,很顯得自己小家子氣,沒有一點男人味,可是,事實上,他就是吃味了,就是會該死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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