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城的精銳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雖然這次的行動目標是一隻龍,但軍士們還是紛紛應召前往!不愧是我們暴風城的部隊!”
這個準備出發的一大早,拉格什趕到飛艇登陸點時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在他的旁邊,瓦安也出現了。
“我並不向你想象的那昏庸。走吧,我們上船!”
二位國王就這並肩走著。
長發飄舞,一身聯盟色調的藍色戎裝,這是瓦安。
而係著馬尾,粗製上衣加上部落風格的肩甲和手甲。這是瓦安。
唯一有著聯盟印記的標誌就是他的腰帶,那個雄獅形狀讓瓦安覺得十分眼熟。
在場的人紛紛看著這二個國王。
伯瓦爾·弗塔根公爵就聽到了這樣的小聲對話。
“那個,長官,您認為哪一個才是我們真正的國王?”
“我不知道哪個才是。我隻知道他們都很喜歡安度因王子,這樣就夠了。不管最後他們誰是真正的國王,繼承人都將是小安度因。再說了,這次行動,二個英勇的國王總比一個好!”
伯瓦爾聽著這段話,心中也在思索著。
在暴風城的時候,伯瓦爾就已經聽說過拉格什這一個人。
在瓦安令人他失望的時候,他也很期待這個拉格什可以給他帶來一些驚喜。
事實上,拉格什確實是一個驚喜。
在剛剛第一次見到拉格什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了原來那個國王的影子。
這讓他更加確信,先前的那個瓦安是一個冒牌貨。
但是,從黑龍公主顯形,瓦安脫離了她的控製以後,瓦安看起來又有點像伯瓦爾一直以來都很相熟的那位極富人格魅力的年輕統治者。
瓦安,是國王那獨特魅力的擁有者。
而拉格什,簡直就是國王的冷酷意誌的化身。
他們二人,就像是一個硬幣的二個麵。
伯瓦爾迷惘了,他也分辨不出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國王。
就這樣,在民眾的歡呼聲中。飛艇漸漸地航,向著大海另一邊的卡利姆多大陸飛去……
都說女人的心情就像是天氣一般陰晴不定。
現在,女人的心情郎冰楓還沒有深刻的體會,卻知道天氣的陰晴不定是什意思。
在起航後不久,原來晴朗的天空突然就布滿了烏雲,而風雨,似乎不可避免的就要來了。
布魯爾看著天空,喃喃著說“暴風雨就要來了。盡管現在不是最佳的飛行時間,但是我們別無選擇。船長也說因為天氣的問題我們必須低空飛行,因此劈波斬浪是我們這一趟旅程的一部分。”
瓦蕾拉卻這樣問道“你是自然之力的擁有者,這種情況下你應該有自己的辦法吧?”
布魯爾點了點頭“
我會盡力平息風浪,引導閃電遠離我們,但是——”
“廢話少說了,快點兒動手吧。哇——”
薩爾格斯一插嘴,便再也管不住他的嘴,趴在飛艇邊緣一陣翻江倒海……
眾人都在祈禱他們的下方沒有人剛好路過……
完成了他的“大業”,薩爾格斯似乎舒服了一些,他接著說道“嗯,小安度因真是個好孩子。那個漂亮的牧師救了她導致自己被抓走了,我便不能袖手旁觀了。要不然我才不會坐飛艇漂洋過海,半路還要穿越風暴……最近飛艇坐得太多,我都快要習慣這種翻江倒海的感覺了……更何況,如果那個安出了什問題,我們的聖騎士夥伴還會不會原諒我們可不好說。”
正在一旁打坐休養的郎冰楓就這突然感覺到十幾道目光射在了自己的身上。
於是他也睜開眼,很奇怪地打量著大家。
“看來沒錯,你們看看,安被抓走後西德尼現在是什狀態?完全比原來傻了不知道多少倍。這還是原來和我們一路走來的那個富有勇氣的西德尼?”
拉格什和瓦安二人卻是最身有感觸的人,他們又開始了大家已經有些習慣的一人一句連接成段的說話方式。
“西德尼有這種表現是很正常的,我也深有感觸。”
“當年我沒有能保護好心愛的蒂芙妮,我也是一直這樣深深地自責著……”
二位國王互相看了一眼,突然便開始了他們二人關於一個記憶的回憶……
“當獸人入侵艾澤拉斯,第一次大戰開始的時候,我甚至比我兒子現在還要小一歲。開始隻是少數的獸人,父王以為他們無足輕重,很容易就可以被擊潰。”
“沒錯,他並不知道那寥寥可數的獸人背後有多少危險。但是他的顧問,安度因·洛薩卻另有察覺,而且時間證明,他是對的。後來我們知道人類巫師麥迪文已經背叛了艾澤拉斯,並從德拉諾星球打開了黑暗之門。”
“洛薩和麥迪文的愛徒卡德加合力殺死了他,這一事件才得以平息。”
“對了,拉格什,我看你係著洛薩的腰帶。”
“那是一個角鬥士的獎勵。當時我已經失憶了,而這條腰帶是我回憶起的第一個畫麵。”
“但是父親被迦羅娜刺死了,曾經她是我們的朋友。”
“我也記得我走進屋子,發現迦羅娜握著一把血淋淋的匕首,臉上卻充滿了淚水。直到今天,我還不明白那是為什……而之後,獸人摧毀了暴風城,而安度因·洛薩帶著我遠走洛丹倫。”
“在那,我認識了另外一位當時七大王國的傑出王子,阿爾薩斯·米奈希爾。從見到他的第一麵我就認為他將擁有很大的成就。”
“但是卻不一定是正麵的。
”
“沒錯,事實也證明了我沒看錯了。阿爾薩斯最終墮落,成了第二代巫妖王。並且他父後,親手毀滅了曾經最強大的洛丹倫王國。”
“接下來的第二次戰爭時,我加冕稱王,回到了艾澤拉斯。”
“我在王國的土地上征戰四方,保護我的子民不受獸人散兵遊勇的侵擾,頻頻召見那些派出去搜尋刺客迦羅娜下落的探子,引領著王國的光複之路。”
“由於我常年不在暴風城,我把重建暴風城要塞的任務委托給了貴族議院。”
“我娶了心愛的蒂芙妮,不久她為我生下了小安度因。我生命中認為最偉大的英雄,安度因·洛薩,我決定將他的名字繼續留在人民的心中。”
“當我從戰場上回來之後,我才發現貴族議會拒絕支付石匠行會認為的,他們理應得到的報酬。我現在才意識到,當時的那些貴族一定都受到了卡特拉娜·普瑞斯托的影響。”
“影響?我懷疑有一半的貴族可能都被盅惑了,還有一半石匠行會的人。或許我錯了,對很多人來說,貪婪本身就是一種非常大的誘惑。”
“那一事件,石匠們的費用太高,而貴族議會的出價又太吝嗇。”
“是的,我一直是這認為的。”
“我極力周旋,做了很多努力。”
“那是我們……是我最悲傷的記憶。分歧變成了動蕩,而蒂芙妮就這離開了我……”
“我悲痛欲絕。”
“精神支離破碎。”
“意誌幾乎被擊垮了。”
“沮喪,或許這也是卡特拉娜的邪惡巫術?”
“不,也許開始我是真的沮喪。不然你認為現在西德尼的這般樣子也是因為卡特拉娜的巫術?他是第一個明確表示幫助我的人類,他很清醒,這種巫術侵入不了他。但是,十年了,我覺得我成了一具行屍走肉!”
“真過分!奧妮克希亞是一隻千年老龍這種魔法對她來說就跟逗小孩子玩兒似的!”
“隻有安度因能令我保持注意力。他很有天分,是個天生的領導。隨著他的成長,他的注意力開始擴展到他身邊的世界,我和他也一樣。”
“當我清醒時,我開始維護自己的意誌,同昏昏欲睡的意識作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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