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的日子是閑適的,獨一味和虞素岩沒用幾天就轉遍了周圍可玩的地方,虞素岩害起了思鄉病。
“想念北城的好吃的了?”獨一味笑問。
“是呀。”縱然新加坡華人眾多,中餐館到處都是,可是地地道道的卻沒有幾家,再加上水質不同,食材不同,就算是一樣的做法,端上桌來,也不是原來的味道了。
要命的是,在餐館哪能吃到北城街邊的小吃?軟嫩細滑的小米糕,隨處可見的麵攤上,無論是旦旦麵、砂鍋麵都做得鮮香味美,最想的,還是東大街知味家的鹵雞腿!
到北城一年,虞素岩最喜歡的,莫過於北城這個地方飯菜小吃。在中國北方,大部分的城市是樸素節儉的,與南方人吃的精細是截然不同的,而位於平原之地的北城,卻是個小小的例外,這人們生活節奏慢,文化曆史悠久,培養了獨特的味蕾,北城人喜歡吃,講究吃。
“是啊,走了這多國家,沒有哪能比得上中國菜的。”獨一味發出同樣的感歎,不過自從他生病以後,很多喜歡吃的東西都成了禁忌,連碰都難得了。
“咦,你在寫什?”虞素岩拿起餐桌上的蘋果,啃了一口,看見獨一味桌子上寫的一疊紙,伸頭過來看。
原來是個裝訂的小冊子,封麵上豎排寫著四個字“般若股經”,是一手漂亮的行書。
“般若股經,這是什東西?”虞素岩翻開,麵是獨一味書寫的手稿。“大哥,你還寫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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