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亞大酒店的房間內,宋楠麵對著牆壁陷入了思考,牆上密密麻麻都是他搜查來的線索。
北城——上海——東州。
徐長卿離開香港後,隻在這三個地方出現過。他究竟都幹了些什,和誰在一起?為什突然因為搶銀行而進入了監獄,又突然死亡了呢?
圍繞在他身上的,是一團一團的迷霧。宋楠覺得,隻有徹底了解徐的蹤跡,他才能夠解開這些秘密,尋找到最終的答案。
“怎樣?”
“我還在調查,東州這邊目前沒什線索,我去上海看看。徐長卿來東州之前,東州方麵的手續顯示他曾經在上海滯留了半年多。”
“好的。”領導簡短應答。關於徐長卿的調查,在單位內部一直是秘密進行的,宋楠不清楚領導為什對這個人特別關注,但是服從上級命令,是機關工作的第一要義。
第二天一大早,宋楠就坐飛機,離開了東州。
跟蹤宋楠的人,目送宋楠離開,迅速報告了張健。
“他坐飛機走了。”
“去了哪?”
“這個時間點判斷的話,不是上海,就是北京。”
“好的,你可以撤了。”
既然宋楠離開了東州,那他就好下手了。一旁的林東點了點頭。
“年輕人身體就是好。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醫生解開繃帶,兩半石膏打開,抓起小屯的小腿活動了起來。
隱隱有刺痛傳來,小屯咬了咬牙。
“石膏可以拆了嗎?”
“當然不能!最少要六個星期呢,千萬不敢大意讓腿廢了。”醫生趕緊囑咐,雖然恢複的不錯,可是兩個星期就拆石膏,有點兒太早了。
小屯見說不過,隻得作罷。可是整天拖著這沉甸甸的東西在腿上,實在太不方便了。
腿正是在恢複期,晚上的時候隱隱發癢。小屯索性搬來個凳子,把腿放在上麵,這樣好像床被加寬了一樣,舒服多了。
這天晚上,夜已經很深了,經常賭牌的那些人已經睡下,整個監獄鼾聲四起。
小屯也迷迷糊糊陷入沉睡狀態。
“咕咚”一聲,小屯驀地驚醒,正在這時迎麵寒光一閃,一把匕首就戳在了脖子上。
小屯隻覺得脖子處一片冰涼,後背寒毛直樹!
“別吭聲!”來的男人聲音低沉,沒有看到小屯臨時放在床邊的凳子,剛才就在上麵絆了一跤。
夜太黑,小屯看不清對方的臉,男人用胳膊使勁的壓著小屯,另一隻手將匕首攥得牢牢地,一動不動,大約過了兩三分鍾,房中的其他人並無動靜,男人這才鬆了口氣。
“你是誰?……”小屯被壓的喘不過出氣來,從喉嚨間擠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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