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寧走進四無堂,隻見客廳後麵,已經掛上了徐長卿的遺照,他微微的笑著,眼神看著前方,清澈而空靈,放佛看穿了這個世上的一切,卻又帶著那一點依依不舍。
人在離開這個世界的一瞬間,會想什呢?
親人?留戀的感情?是圓滿的還是遺憾的?
看到徐,葉一寧會忍不住的想起父親。
這一年來,母親偶爾會囑托一然去給爸爸上個香,送束花。一然每次去都會流淚傷心,不知道為什,一寧卻很少有那強烈的感覺。他心一直有個謎底,那個謎讓他難以淡然。
爸爸,你究竟為什要去賭?為什要賭這大?
你推開八樓窗戶的一瞬間,你到底在想什?
不難過的原因,其實葉一寧從來沒有正視過,思念的同時,是帶了微微的怨恨吧。就是因為這莫名其妙的一場賭,把他們家從此拖入了一場劫難,而做出這個選擇的葉朗,是多的不負責任。
好不容易虞素岩的傷心才過去了,眉眼間又多了淡淡的哀傷。
“你來了。”
“嗯。大哥的身體怎樣了。”
“還是那,每天犯,止痛藥不能停,哎,每日每夜都不能好好的睡,韓笑姐姐就那陪著,你看看都瘦了。”
看著憔悴的虞素岩,葉一寧心說,瘦的又何止韓笑一個呢?
心中充滿了疼惜,那個愛開玩笑、調皮、開朗豪爽的虞素岩呢?他突然特別懷念。
“葉一寧,正好你來了。大哥有事找你談。”韓笑端了茶水出來,見到葉一寧,便喊了他進屋,自己同虞素岩準備早餐去了。
“經曆了這多,你還有信心做操盤手?”獨一味開門見山,直接問他。
“職業選擇的話,任何一個職業都不容易吧。”
獨一味點點頭,從桌子上拿起一本書,遞給葉一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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