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嬸,到底怎回事?”
李嬸喘息了很久,使勁咽了一口口水:
“張揚,今酒店來了一夥流徒,你媽招待的他們一桌。
他們吃完飯後,其中一個流徒不知道為什往自己身上倒了一杯酒,卻是你媽將水倒在了他們身上。
你媽媽怎會做這樣的事?明顯就是誣陷,他們緊抓著你媽媽不放,要求賠償他們。”
“沒有攝像頭嗎?”
“唉,包間沒有攝像頭!”
“保安呢?保安幹什吃的!”張揚火冒三丈,身為酒店保安竟然不保護酒店的工作人員?
“保安是來了,但他們不敢管,這次鬧事的人……有點來頭…… ”李嬸無奈的道。
“他們什人?”
“別人我不知道,但其中一個好像是……羅衛。”
羅衛?挺耳熟的一個名字,自己好像到哪聽過,挺有來頭的?張揚思忖著,到底是誰?
“你的是西市羅衛?”出租車司機抬頭看了眼後視鏡道。
“對,就是他。”李嬸點了點頭。
西市羅衛?張揚終於想起來他是誰了。
一年前,那場災難改變了無數人的生活,人們失去了很多東西——生命、家人、家庭或工作。
但經過了一年的康複,大多數人都已經能夠麵對現實,並且開始重新生活。
但是還有一部分人做不到這樣。
他們終日渾渾噩噩,遊手好閑。白四處流浪,靠坑蒙拐騙來生活,晚上睡橋洞、睡公園,可能對他們來,能活著就行了,生活的質量不重要。
人們將其稱為流徒,意為流浪之徒。
好一些的流徒跟普通的乞丐差距不大,但另一類流徒就不一樣了。
他們幹的都是燒殺搶掠,奸淫辱略那些十惡不赦的事情。
眾多流徒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類似於黑幫的組織。警察想整頓他們很久了,但無奈他們數量眾多、又無法掌握他們犯罪的證據,因此對他們也是無可奈何。
羅衛好像是西市區流徒的一個首領,名氣不,自己身邊不少同學都認了一些流徒做靠山,而這些靠山的靠山好像就是羅衛。
對於羅衛,張揚了解的不多,但他知道這人不是個好東西。
一次在本地新聞他看到了羅衛因喝酒駕駛並且傷人致殘而被抓的消息,張揚記得好像判了刑,不知道他通過什途徑現在出來了。
“勸你們最好不要跟他起衝突,能服軟就服軟吧,你們惹不起。”司機邊控製著方向盤邊。
“我們有惹他?是他們欺負我們好不好!開快點!”李嬸氣不打一出來,朝著司機喊道。
司機搖了搖頭,沒再話。
張揚也沒有話,他在想解決事情的方法。
他們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為了錢,如果實在解決不了,就賠他們錢好了,救出母親為首要,張揚摸了摸揣在懷的信封,點了點頭。
若是錢解決不了問題……
張揚握緊了拳頭,如果是以前自己還真怕這羅衛這樣的混混,但是現在嘛,自己可不比從前。
“到了。”
出租車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口,李嬸給了錢後,拉著張揚飛快的跑進了酒店。
馨州酒店是一家四星級酒店,在方圓幾十算是最好的酒店了。
剛進到大堂,張揚就被那誇張的水晶燈刺到了眼睛,大堂的頂部幾乎掛滿了大不一的水晶燈。在白色大理石地麵的反射下,整個大廳都亮如白晝。
這是張揚第一次來這個地方,沒想到這個酒店還挺繁華。
沒有心思感歎這裝修的富麗堂皇,張揚現在隻想找到母親。
李嬸帶著張揚跑上了三樓,剛拐了個彎,張揚就看到不遠處一個包間門口有一群人在圍觀。
張揚扒開人群衝到了包間。
這是個豪華包間,房間大概有一百平米,一個大型轉動餐桌占據了大部分麵積,旁邊是沙發茶幾套。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