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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一聲金屬間發生碰撞的聲音響起。
砍刀確實砍中了什東西,但肯定不是張揚的頭,羅衛想象中鮮血噴湧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嗯?什!”
羅衛被眼前的一幕驚的失了神,他看到自己砍刀的刀刃竟然被身前的這個已經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少年用手掌接了下來,並且他的手掌依舊完好無損。
不可能!他剛才使的勁絕對不,別一隻手掌了,即便碗粗的樹都能砍斷,一定是自己砍偏了!不信邪的羅衛想再砍他一刀。
可當他想再次舉起刀時,卻發現無論自己使多大勁都不能從張揚的手拔出砍刀。
“媽的,給我放開!”
許久未拔出砍刀的羅衛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抬起腳來狠狠地踩向了張揚的頭。
羅衛的腳掌仿佛中了一槍似的,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從腳掌傳來,疼的羅衛瞬間癱了下來,踉蹌地後退了幾步,倒在了身後候飛的懷。
“羅哥,你沒事吧!”候飛立刻將羅衛拖到了沙發上。
“啊!我的腳!快看看我的腳怎了!”被劇痛折磨的羅衛涕淚交加。
候飛立即蹲下身來脫了羅衛的鞋襪,待到看到羅衛的傷後,候飛嚇了一大跳。
“羅……羅哥,你的腳……斷了!”
“什!”羅衛忍著劇痛抬起右腿來。
他看到自己的腿整個腫了起來,腳掌耷拉著,仿佛與腳踝的連接隻有那一層皮,腳心也被砸出了一個拳頭大的坑,坑附近的肉都已經爛了!
他試著動了動腿,卻發現這隻腿已經沒有知覺。
我的腿……斷了?
“啊!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不敢相信現實的羅衛歇斯底地大喊著。
頓時,幾個流徒各自拿著手的家夥衝向了張揚。
張揚已經將範素背部的匕首拔了出來,為了讓她不失血過多便綁住了她的肩膀,在做了些簡單的處理後,將範素放到了一邊自己站了起來。
此時包廂隻有1個人——張揚、範素和十一個流徒。範素已經暈厥過去,羅衛也失去了行動能力躺在沙發上呻吟不止。
衝向張揚的流徒到達,走在最前麵身著黑襯衣的流徒拿著根甩棍朝著張揚狠狠甩下。
張揚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彎著腰低著頭,目光注視著腳下的地麵,額頭前的劉海擋住了他的臉,讓人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
黑襯衣冷笑一聲,看著張揚猶如看著一個死人般。
“哢——”
甩棍狠狠地打在了張揚的脖子上,張揚脖子猛地一歪,黑襯衣卻皺了皺眉。
按理來他脖子應該斷的,為什他跟沒事一樣?黑襯衣很是納悶。
是我力量給了?不信邪的他再次舉起了甩棍。
“等等,讓我來。”在一旁照顧羅衛的候飛突然開口道。
聽到候飛的話後,黑襯衣放下了舉起的甩棍退後了一步。
“哢嚓。”
包廂的燈突然熄滅,頓時整個包廂一片黑暗。
“誰把燈關了,給我打開!”候飛扯著他那沙啞嗓子大吼道。
離開關最近的流徒伸手按開關,燈依舊沒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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