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轉身,門還未開。
夏一揚手,一陣煙霧飛過,眾人便七倒八歪。
一句無能,便想將過失帶過。
夏起身,冷眼望著地上之人,形如死屍。
世上的事情,豈是一句對不起就完了,枉你們隨我這久。
他的手附上幾人頭顱,讀取他們的記憶,腦海閃過一幕幕他們與蛇女交纏的畫麵,而不知為何,那一張張臉,竟憑空幻化成她的。
頓時無端來了幾分火氣。
在確定他們生前並沒有跟他人提及四季穀,因此泄露了秘密之後,手指微微一轉,更貼近一些,仿若捏著西瓜般,一用力,頭顱瞬間爆裂而開,鮮血直噴臉麵,還伴著體溫。
一個又一個,幾人那僅存的微弱呼吸也戛然而止。
片刻,房間已經是滿目瘡痍,除了這冷血的血人,身上還伴著殘留體溫的紅色液體,仍在滴落,便毫無生氣,而他也仿若死的,眉頭都不曾變動,大概隻因習慣。作為殺手的覺悟。
他淡漠的拭著臉上的血跡,手中閃現一黑色玉瓶,揭開瓶蓋,一群黑霧浮現,緩慢的蠕動。
細細一看,竟是若千條螞蟻般大小,黑色的飛蟲,盤旋了一陣,便迅速鑽進屍體。
房間開始響起了古怪而低沉的聲響,陰森而又恐怖。
夏炎涼飲著茶,冷眼看著。
腦海卻不可抑止的出現她與別的男人的畫麵。
那不是真的!他心低吼。
再者,與你很幹?
現在不是,是不是今天,明天,後天,以後總有一天,她也會如她母親一般,是個男人都要?
手越握越緊,指甲刻入肉中。
地上的噬屍蟻已解決完了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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