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她一句話,帶過她的遭遇。
她還是慶幸的吧。
有個早沒影的師傅,跟這這少爺,她沒再受半點苦。
“我也很好,你看,我都是祭祀了!”
她也帶過,即便說了,一切又不能當做沒有發生過。
不幸往往都是深埋心底的。
而且也沒有見過兔子被吃了,在老虎的肚子說:我被你吃的時候,很疼,很可憐。即便她是那隻兔子,真的還能開口說話,但她決不會對這個老虎說,因為她是凶手。
她不會讓她更加得意。
夏炎涼靜默地望她們隻言片語的問候。
輕依著牆,他不屑這煽情的場麵,然而他在等候他需要的信息。
可惜她們的對話,也太過沒有營養了。
“對了,這是長老讓我轉交的兩種聖藥。影姐姐,你下午還有事,需要休息,我便先退下,我們來日再聊。”
“嗯,好,謝謝!”聖影接過。
“下午,我會為姐姐護法的。”
“嗯,好!”
她們似乎回去了,雖然依舊生疏,不過她很高興。
她對她的秘密終於放下了。
***
空間又交由了他們兩人,夏炎涼倚著,她坐著。
“小小她!”他低聲道。
她一怔。“哦!”
“我與她接觸過,相信我,她決不簡單。”
“我知道!”她輕應。
“我說真的!”
“我也說真的!”
空氣又濃重地靜了。
半響,她悠悠的道。
“我有一個高人師傅,當年他收留了我,並為我封印了血脈,之所以,這多年,她們都找不到我,想來便是這原因。近來,應是我進島,可能衝撞了封印。不過理應不至於被發現的。”
他一怔。
她遲疑道,“大概是那日破身,才驚動了她們,我聽過聖女破身,是會出現異象的。我的血脈解印,大概便是那日因為我遺留下了血跡,才讓她們有機可乘。而懂得解封之法的,曆代都是祭祀習得,而她不曾向我提起,其中可能有貓膩。”
果然都是他害的?
“那你還與她來往!”
“祭祀有祭祀的職責,她應該隻是奉命行事,我隻要牽製了神殿的那些家夥,便不會有問題。”
***
時間靜靜接近了正午,多半人已經昏昏欲睡了。
離她發作的時間還有一個時辰。
夏炎涼靜靜的在橫梁上休息,聖影躺於床上。
驀地,兩人同時睜開眼,對望一眼,輕合上眼,不動聲色,同時選擇了沉默。
窗戶處,伸進一根竹竿,輕輕晃動,慢慢地透進一陣煙霧。
半響
一個人,輕手輕腳的溜了進來,立即掩好門窗。
回頭陰狠的看了眼,床上的人。
都是這女人,讓她丟盡麵子不說,還被鏡慎告了一狀。
現在好,姑母不肯保她,她還得自己再尋一份差事。
祭祀已經說了,這氣她出的,差事不成問題,如若出不得,人她保下,事就免了。
在這蛇島,沒個官銜,那還有什的地位。
她心嘀咕半響,於公於私,這聖影都跟她犯上了。
輕手輕腳的向床邊走去。
她打探過了,藥應該在那個櫃子。
一切比她想象的容易了許多。
她拿了藥,不由暗暗笑了幾聲。
她已經開始忍不住要看聖影的表情了。
“誰派你來的!”
突然發出的聲音驚的她將藥瓶都掉落地上。
她怔得回頭。
聖影也同時坐起。
“是你?”
夏回頭。“你認識她!”
“見過,但不認識!”
此女一驚,立即跪地,低下頭去。
“聖女饒命,在下隻是進來收拾,見你已經休息了,便不敢打擾。”
她已經喬裝打扮一番,換做侍女的行頭。
真是不曾想到,她如此之快便認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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