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足的呻吟得更歡了,身體一陣陣的顫抖,她有了一次滿足,稍稍安穩了一些。
他的手又悄然向身體某處移去,又再一次被她抓住。
這一次,他徹底地僵了,更或者是震驚。
不是巧合,一定不是。
他停了動作。
她既然保有理智,為什要讓他做這個瘋子,呆子,傻子!
她真當他夏炎涼是如此好戲弄的,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她要為此付出代價。
他冷冷的望著她眼的欲望,一點點強盛,被欲望撐得越來越迷離,她快要支撐不住了,然而他並不想再動手了。
如果她有理智,她就能控製好自己,控製住自己,更或者說,他認為的不得已,並沒有恐怖到他想象中的地步。更或者說,他開始懷疑她根本就沒有什苦衷,她或許就是一個不堪的女人,一個想要男人的女人,而他隻是她現在看上的人,等她玩膩了,她會爬到別的男人床上。更或者,那天的藥,便是她下的,而他現在所有的認知都是她設計的。而真相或許就是外人所說的她們一族,世代都是蕩婦,沒有任何原因,與生俱來的,令人厭惡的本能。
他冷漠的抓下,她攀上他身體的手。
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樣的誘人,然而每一個讓他欣喜若狂的舉動都讓他憤怒。
他早該拿起衣服離開,然而他又再一次控製不住腦子。
這個女人,她現在已經光溜溜的躺在你麵前,如果你現在都看不清她的麵目,你還想被她愚弄一輩子嗎!
他反複說服自己,他不走,不是舍不得,而是要一個答案。
他要看清楚她的樣子。
她默默的隱忍著,死命咬著牙,他正冷漠的盯著她,正來回的掃視著她的身體,一寸不落。
這般的眼神,她從未想過,她會以這樣的方式,以這種情況見到,而且是他的眼。他不是為了欣賞,也不是因為喜愛,而是厭惡,滿滿的厭惡。
她選擇清醒,絕不為看見這個。
為什讓她清醒的看見,為什?
她羞憤,她曾想要把自己獻給這樣的男人,現在她恨不得去死,比起第一次更強烈。
原來將心交出去了,它已經不在屬於你了,它破碎了,你依舊會痛,而且會更痛,因為捏它的人,是你獻出的對象。
他們兩眼就這對峙著,他抓她的手越來越用力。
她想要抽回,然後他更用力。
怎這就想跑了,這就受不了?
那我的心,現在能夠跑哪去?
他對她淒冷一笑,她氣憤的拿另外一隻手打他。
被他抓去抵在了胸口。
他的心跳是如此強烈,甚至憤怒。
然而她的手已經感覺不到了。
因為心開始冷了,一切好像回到了第一次,她與他同樣的一絲不掛,手也死死地被他抓在手。他的目的似乎隻有一個,讓她生不如死。
夏炎涼,我真的得感謝你,你隨時都能在一瞬,推我入地獄。
她別開頭去,她不想再看了,還有什沒看明白的,他眼的冷漠,眼的不屑,眼的鄙視~?一切的一切從來都隻是她的幻想。
她從來不曾聽他說過。不是嗎?
原來她以為不會演戲,不會有心機的人,才是真正的個中高手。
她的頭,一把又被他擰了回去。
你又在想什詭計要來誘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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