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爾銘進入殿內,德順隨後跟著進去,張麗珍也緊接著扶著貼身的嬤嬤進入,眼睛隻在地上被兩個侍衛扔來的人身上一掃便移了開來。
溫柔嫻靜的立在一旁,靜靜看著臉色冰冷的額爾銘,“不知皇上突然到臣妾這是為何事?”
看著眼前這個身形高大魁梧,年已半百卻仍舊英挺依舊的俊顏,張麗珍的心快速的跳了數下,苦澀慢慢的泛濫,最終通通化為仇,化為恨……
,她是不是也很賤哪,多少年前她就喜歡他,從自己隨爹爹進宮赴宴第一次見到他時就喜歡他,從那以後便每日每日的想他,直到最後自己終究是再也無法忍受那相思的苦處,將之全部告之爹爹。
她是養在深閨中的女子不會知道外麵的傳聞,更加不會想到他與齊家的那個東羅第一才女青梅竹馬。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當她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她也已經不可自拔的陷了下去。
所以,她去找父親,哭著求父親,以死逼迫父親……
當然了,她也知道父親做那一切並不全是為了她,大部分還是為了他自己,他早就被齊家的地位壓的喘不過氣,看齊家不順眼了。
自己,隻是讓他加速行的一個引子罷了。
心中的怨恨慢慢加深,她要鋤掉那些分掉他注意力的人,她要弄死那個小賤人……
她,一定會讓他後悔……
“這個人你認識吧。”看著地上的紅衣,額爾銘直接道明來義。
他可不希望把自己好容易才有的時間全都浪費在這。
“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看了地上狼狽的女子一眼,張麗珍不明白的道。
“紅衣,你認識她嗎?”額爾銘嘲諷的一笑,離開凳子慢慢的站起身,“如果不認識的話,朕隻能把你關進天牢,之後再慢慢審了,不過,你可要記住了,這栽髒主子的罪可是不輕哦。”
說著還不望看了一旁的德順一眼,德順會意,連忙上前伏低了身子,悄聲說道“紅衣姑娘,你可是想清楚了,這無論是汙陷主子還是欺君,那可都是要誅聯九族啊。”
隻是那聲音雖低,殿內的人卻是全都聽的清清楚楚,被宣退至一旁的嬤嬤心中一驚,慌張的看向張麗珍,卻見後者仍舊一臉的平靜,似乎真的什都與她無關一樣。
大大的為她捏了一把冷汗,不住的在心中大喊‘皇後娘娘啊,您倒是想想辦法啊。’
然而,某人表麵平靜如水,心底卻是已經風起雲湧,捏著帕子的手心沁滿了冷汗。
竟連額爾銘突然間多話的變化都沒有注意到。
“奴,奴婢認識。”紅衣心頭一震,連忙爬起跪直,對著額爾銘磕頭。
閉著眼睛,淚水一滴連著一滴的滾落到地上,紅衣知道,無論自己現在說與不說皇上和公主都有辦法對付眼前這個自認為聰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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