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修遠祖的告誡下,靈修學院同門四年一次的比武交流聖地選擇的地方,必須是在他的五位得意弟子中輪流,這也是他對五位核心弟子的特殊待遇。一般記名弟子是沒有這種權利的。
自此,靈修學院幾百年以來,雖然主辦比武大會的權利是祖師製定,普通弟子也默認了,然而在每次所有弟子比武交流卻是競爭激烈,甚至可以說達到有些殘忍的地步。每次都有死亡和傷殘發生。
雷霄降落到金光峰的廣場上,那已經有幾位老者佇立在哪,看起來有說有笑,實則是一種虛偽的恭維。兩位老者和一位美婦見雷霄到來,都笑容可掬的拱手道:“雷師弟別來無恙吧。”
“托三位師兄的洪福。小弟吃得飽,睡得想。”雷霄不卑不吭的答道。
其中一位細高老者,嘴上流著一縷胡須,陰陽怪氣的說道:“不知道,雷師弟的大弟子趙無極可來?”雷霄也是微笑道:“那是自然要來。劉師兄是否還有拿得出手的弟子呢?”
那位細高個子的老人聞言,老臉一紅,冷言道:“雷霄不要得意,今日,這次,我要你那大徒弟死無葬身之地,走著瞧!”其他兩位老人也是勸道:“劉師弟,比武場中,難免有傷亡,這都是過去的事了,就不要氣憤了,好嗎?”
劉文舉哈哈大笑道:“梅師兄,你怎能夠感受我四年以來的喪失愛徒的痛楚呢?唉,可憐我那徒弟錢堡,死在趙無極劍下。”劉文舉說完話以後,就冷哼一聲,離開了在場的兩位同伴。
劉文舉乃是直屬於司空煜的大弟子,此刻自然是代表著司空煜一分支前來比武交流。
在前一代弟子中,長老之中的司空煜一聲隻收了兩位入得了眼的弟子,那就是大徒弟劉文舉,二弟子溫博勳。在劉文舉被師尊傳承首座一職以後,溫博勳就成為了分院執法長老了。
“唉,雷師弟,不要往心去啊!劉師弟就是這臭脾氣。大家都是同門,不管過往恩怨怎樣,都要以大局為重。”
說話的是一位斷臂老人。雷霄看著他那晃悠的衣袖,早已經消失的斷臂,心也是惋惜。也是淡然說道:“梅師兄,我……唉,不說了,咱們一起去見掌門師兄吧。”
說著三位攜手就朝淩霄寶殿而去,此時此刻,這處聖地,可謂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雷霄,梅成旭、塗一嬌等三人,一炷香的時間就來到了淩霄寶殿中的光明殿內。梅成旭和塗一嬌二人分別是宿海正和蔡瑤的首席大弟子,此刻也是剛剛到來,匯聚在一起,還不到一炷香時間。雷霄便到了。
屋內金碧輝煌,光明殿內,寬闊無比,左右都是金光峰的親衛弟子把守護衛。最上首毅然供著祖師靈修道人的雕像。
雕像下方,左右各站立著一位中年人,中間一位自然是這次主辦人掌門韓兆了。
此人矮小身材,體魄肥胖,滿臉絡腮胡須,眼露神光。此刻瀟灑的搖著一把金光寶扇,看著遠道而來的各峰師弟們,他帶著自己的師弟司馬龍雲和師妹柳寒煙二人分別左右站立,自己居中,眉目含笑,道:“歡迎師弟們,塗師妹的到來,請落座吧。”
雷霄、梅成旭和塗一嬌都拱手還禮,含笑道:謝謝掌門師兄賜座。韓兆微微頷首一下,接著說道:各位師弟們,不必拘束,今日,是屬於各峰每四年一次的內部交流大會,也是我精光峰首次舉辦,因此,掌門一職,在這次大會舉辦中,我隻和各位師弟一樣。平起平坐。
他指了一下,下麵左右各排立的十二張椅子。雷霄等人一眼看到右方座椅上,有一人呆坐在此,臉色難看至極。
這人自然是剛才廣場上碰見的劉文舉了,他剛才遇到雷霄以後,就記仇於上屆在沐浴峰比武結怨之事,此刻在光明殿內,他依然一副怒氣滿麵的樣子。
雷霄等人也是跟掌門韓兆一陣寒暄,道:“謝謝掌門師兄的厚愛。”隨後向最上麵的雕像拜了三拜以後,回身依然落座。
自然而然,金光峰的弟子隨後奉上茶水在三人的麵前桌子上。劉文舉毫無客氣的端起茶水獨自喝起來。梅成旭、塗一嬌和雷霄等人也是擺擺道袍的下擺,正身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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