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之前給你買的房子住得不舒服嗎?怎好久沒見你去過了?屋都落了一層灰。”
吧台邊的空座上,李察德深情地看著羽墨,富有磁性的嗓音讓人沉醉:
“還是……你遇上什麻煩了…?去你公司才知道你請了長假。”
對於李察德的詢問,羽墨感覺一陣尷尬,不知該如何作答得好,總不能自己耍孩子脾氣,故意玩失蹤的吧?
呃——
沉吟了幾秒鍾,羽墨剛準備順便找個理由應付過去,但在觸及到李察德那會話的眼睛和性感的胡渣之後,她淪陷了……
“Rihard……”羽墨聲呢喃道:“我就是想試試看你到底有多在乎我……”
她瞬間化作了女人模樣。
李察德聞言,寵溺一笑:“那,現在知道了嗎?”
“嗯嗯嗯!”羽墨連忙點了點頭。
兩人又隨意交流了幾句話之後,羽墨的智商終於慢慢上線了。
“對了Rihard,你是怎知道我在酒吧的啊?”
李察德紳士一笑:“我要是心有靈犀,你會信嗎?”
羽墨順著他的話,深情道:“信!隻要你的,我都信!”
李察德心頓時湧過一股暖流,很熟練地對羽墨使出了一記摸頭殺。這時候,一名女服務生托著托盤從兩人身旁悠然走過……
“我昨才回的國,後來去你那找過你,結果沒找到,打你電話也顯示關機,差點以為你出什事了。”
“今中午再去找你的時候,發現你家門口貼了張紙條,上麵就寫著這家酒吧。剛好我今晚有時間,所以就過來了,沒想到你居然真在這。”
李察德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給交待了一遍,不過,一旁的羽墨卻是越聽越迷糊了。
“Rihard,你的意思是……我家門口貼了張紙條,上麵寫著這家酒吧的名字?”羽墨瞪大了雙眼。
“嗯,我還以為是你貼上去的。”李察德笑了笑,問道:“怎?不是你嗎?”
“怎會是我!”羽墨皺了皺眉,心一陣氣短:話,到底誰這缺德啊?
“不對!我想起來了!”
正鬱悶間,羽墨突然靈光一閃,腦海中浮現出了昨下午所發生的事情……
“胡一菲!”羽墨一字一頓道。
如果沒記錯的話,胡一菲昨下午問過自己家的地址,而同時知道自己家還有這間酒吧的人,也隻有她了!
“可一菲她這做是為了什啊?”羽墨的眉頭皺成了川字。
“算了算了!到時候親自找她問問就行了!”想通了問題以後,羽墨努力將這些念頭拋在了腦後。
一抬頭,她發現李察德的麵色居然陰沉似水,一雙眼睛似乎快要噴出了火來。
“Rihard!”羽墨心一緊,連忙喊了一聲,在沒得到回應之後,下意識順著他的目光扭頭往自己身後看去。
這時候,先前那位女服務生再次托著托盤從兩人麵前悠然走了過去……
要是羽墨的目光沒被不遠處那對親密走過來的情侶所吸引住的話,她絕對能認出這女服務生是誰。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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