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耘和奇玲麵麵相覷。
「她在急什?」
「不知道。」鬱悶的聲音又沉又重。
奇玲無法自己的凝視著他不放,隻見他一副漠視冷然的神態,那死樣子看得她一肚子火。「任長耘弟弟,你再擺出這種臭臉給我看,別怪我開車離去,你自己叫計程車。」
「隨便你!反正我也不是你什人。」
明明眼中狂燃著怒火,卻依然擺出冷然沉著之姿,反而教奇玲有如欣賞珍稀動物般的移不開腳步。
還真是表不一有夠徹底!
百思不得其解的奇玲,不自覺的皺著一張娃娃臉。「你不累嗎?心有什不痛快為何不能直接出來?一定要擺出這副死樣子才叫酷嗎?」即使她實際年齡比他大三歲,但心智年齡比他五歲。
不明白啊!像她一樣有話直、有屁快放,多爽快,
任長耘滿心不悅的瞪著奇玲。「你一點都不懂我的心,不明白我在生什氣嗎?」
「不懂、不明白、不知道。」她隻覺得莫名其妙。
本來一路上還好好的,聽他溫言奉勸徐羽不要在真相未明之前先替陳寬定罪,可見他也不認為陳寬真像徐羽的那樣罪大惡極,所以後來真相大白,應該也不至於讓他感覺難堪。
可是,見了陳寬他們之後,他的臉色就不對了,雖不至於失禮,但跟她印象中的「笑麵狐狸」有一點差距。
「你到底在生什氣呀?」任性霸道的大姐,其實滿單純的,畢竟血液中也流著莊棉棉善良純真的因子。
任長耘深感挫敗的歎了一口氣。決定了,她需要再教育。
「好,我來問你,我是誰?」
「你發燒了?」問這種白癡問題。
「我、是、誰?」語氣不善,擺出一張萬年水溝的臭瞼。
「好,你是任長耘弟弟。」奇玲有些無奈地瞥了他一眼。
「別叫我弟弟!」他的音量倏地拔高。
「好,任長耘先生。」她不想在場的人紛紛向他們行注目禮。
「叫、我、長、耘。」
「是,長耘,你有何指教?」大姐心猛翻白眼。
任長耘也不想表現的如此幼稚,但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我問你,我是你的什人?」
「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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