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之貌十分霸氣,麵色赤紅,身著精繡著火焰圖案的長袍,一頭火色長發披落過腰,生著兩道厚重火眉,腳下則是踏著一把火劍,儼然一個火的集合!此人所過之處,鳳鳴城上空如同鷹撲兔群,各路修士嗡嗡然而溢,如同遭遇瘟神一般。這人便是典星南差人去請的人——君西堯!
君西堯這般馳了許久,滯在半空,麵露狐疑,“典老兒,整個鳳鳴城連小流氓搶寡婦都沒有,你耍老子?”
君西堯一捏火須,皺出幾分眉頭,“典老兒派來那人說,這身陷囹圄之人能識出劍靈來,既是如此角色,怎會陷於一般的困境?難道連老子都對付不了?所以才查探不出?”君西堯疑竇連連。
“不應如此。”君西堯轉念又道,“即便那人修為遠遠高於我,也不可能一點石力都不發散,而且那可識劍靈之人的修為一定在我之下,怎會連他的氣息都察覺不到。要是典老兒沒有騙我,那定是法寶作祟!”這一番思忖,君西堯心中明了了幾分。
“會在哪呢?看來這法寶可是上佳。”君西堯一邊想著,一邊控起火劍就要馳走,可就在這時,他忽然眼睛緊眯,垂頭下望,卻見腳下火劍莫名從中“斷裂”了開來。這是一個極為微小的“裂痕”,細微得就像白雲與棉花融在一處時的邊緣景象。最奇怪的是,除了這道微痕,君西堯沒能發覺半分感應,若非他修為不凡斷難發現這一細微的變化。
往再走,痕跡後移,片刻君西堯便置身其間了,“好一個煞氣罩!”君西堯讚了一聲,“靈煞堂與輕舞軒不是有過節?真有不怕死的,敢來鳳鳴城殺人。”君西堯興趣大漲,以他的手段,撥雲見月,煞氣罩的內部一覽無餘。
乍看去,君西堯卻深深怔了一陣,他看到一個接近真衍的修士和一個接近石相的修士在惡鬥,另有一尊石傀在拚命護著幾個凡人。
君西堯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他奶奶的!你們什時候打不行,非在老子找人這要緊關頭!”原本以為劍靈有著落的君西堯頓覺寡然無味,瞄了幾眼之後,君西堯又有些納悶,“嘖嘖!假相打真衍能玩成這場麵,靈煞堂不愧是偷襲的行家。”
“咦?”君西堯一聲訝異,他忽然看到那真衍境界的青年身邊閃現出一條煞為凝實的金龍來,“真衍境界能喚出如此龍貌,奇!”
“停手!”就在那劍雨般的攻勢將要刺中雷宇的一瞬,君西堯大喝一聲。
這一喝不要緊,君西堯的這張大口如一個音眼,湃然的音波隨之溢出搗向那骷髏劍雨,一式便被蕩得七零八落。妖邪男子心中巨震,這才發現半空中不知何時已有一個人立在了那。
清明幾分之後,妖邪男子之震顫有增無減,“烈火劍狂君西堯!”
“哈哈哈!”君西堯大笑三聲,“靈煞堂的小輩,你這堂堂假相實在太過笨拙,對付一個真衍還要費如此周章!”
妖邪男子更是麵無人色,君西堯此話聽著根本不可理解,口中訓斥自己,實則卻在最危機的時刻救下了雷宇,妖邪男子並未發作,定了定神說道:“劍狂前輩,我靈煞堂與輕舞軒多年來相安無事,晚輩到此實在迫不得已,莽撞之處還請前輩見諒。”
君西堯眼皮一跳,“小輩,你休得拿什靈煞堂輕舞軒壓我,我君西堯不歸輕舞軒!”
“是是!”妖邪男子道。
“我且問你,此人身犯何罪,至於你動用如此煞氣罩來滅殺他?”君西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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