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還是起了吧，要去皇後娘娘那請安呢。”衛如素一聽到皇後娘娘瞬間醒了，她睜開眼看到含珊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似乎很怕自己一個不高興懲罰她什的樣子。

    怕含珊壓力太大，衛如素還是起身了，畢竟自己當宮女還隻是半月前的事，她可沒那快忘了那滋味。

    “你剛才說什？”衛如素隱約記得她說“皇後？”

    含珊已經備好了洗臉的水，旁邊是她自己做的皂，那是她冬日摘下的白桃花，曬幹了磨成了粉，再熬製，加入白芷製成皂，有美容的功效。

    衛如素見她這會琢磨還細心，覺得自己不好好洗洗臉都對不起她了。

    含珊一邊伺候著她洗臉，一邊拿囑咐道：“小主，宮的規矩，第一次侍寢後，是要去皇後娘娘那請安的。”

    什？衛如素倒還真是不知道這個，在宮雖然兩年了，但她也沒接觸過這高大上的事啊，想不到第一次接觸就是自己。

    小老婆睡了人家老公要去大老婆那請罪的意思嗎？衛如素心暗自想著。

    說到睡，她又想到了昨晚，自己竟然跟一個陌生人xx了，她想起了自己念高三時住在學校的寢室，寢室有個談戀愛的女孩兒初嚐禁/果後整個人癡癡呆呆的，著了魔一般，她告訴衛如素：“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還說那過程痛苦的很，但美妙。

    後來衛如素知道那句毀三觀話並非那個朋友的原創，也是她摘抄了大才女張愛玲的，後來她也查過，不知道張愛玲到底什時候在哪說過。

    總之這句話是衛如素年少青春時期最不明白理解的，而現在她有點明白了，無論自己愛不愛昨夜那個男人，經過了昨晚自己怕也隻能愛她了吧？

    她又想著自己好像理解性偏差，不過到了這個地步，愛不愛或許也不是很重要的，她怕是出不去這四四方方的地方了，也不會有個像納蘭性德那樣的如意郎君了，現在她所期盼的就是能讓自己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說不定哪天老死了，就穿回去了。

    可是想想自己的第一次竟是這樣的，她還是有點不甘心，要知道無論現代還是古代，她可都是第一次啊！

    那男人說要了就要了，問都不問她的意見，雖然她承認他的確身材很好，技術高超，她幾乎沒感覺到那個女友說的痛苦，隻有美妙了，咳咳咳……但是想到他的技術都來自於其他年輕貌美的女人，她心說不出的怪。

    作為一個現代人，哪怕是一個努力打壓自尊的現代人，也有點不舒服。

    最悲催的是，現在還要去拜見大老婆，負荊請罪。

    她對著鏡子梳洗完畢的自己微微一笑，心罵了一句：“xx！”

    含珊雖然年齡小，但是比衛如素靠譜多了，到底是正兒八經的滿洲女孩兒，從小就接受者嚴苛的訓練，真的幫到她很多忙。

    “第一次給皇後娘娘請安，還是不要穿得太招搖了，小主，您看這件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