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如素心中一驚，自己剛才是不是說錯了話了？她馬上做起來跪在榻上說：“嬪妾不敢！”

    “。”玄燁笑著說：“別這怕朕，朕隻想與你說幾句真心話而已。這些年了，後宮除了宜嬪能猜透朕幾分心意，便無他人，朕也不想她們猜到，但是素素不同，朕希望你做朕的知心人。”

    衛如素頓感責任重大，也不知道自己這個知心人要是當成了是好還是不好。

    “嬪妾怕說錯話。”

    玄燁握著她的手，慢慢說道：“在朕麵前不會說錯話的女人很多，無需多上你一個。你還沒回答朕呢，你覺得朕是一個無情之人嗎？”

    衛如素偷偷的看著他，她不知道，如果是過去在坤寧宮苦役時她定會斬釘截鐵的認定了皇上是個無情的人，可是現在每每與他相見，他的柔情似水和熱情的樣子她又不能說他無情。

    “皇上，您是喜歡皇後的吧？”衛如素問道，她想玄燁不僅是不無情而且是個多情的人。

    玄燁望著她說：“朕不討厭她，如果當年太皇太後選了她而不是赫舍，可能朕會喜歡她，寄真是個好女子，對朕也是真心，她母家更是我大清的功臣，可是朕就是喜歡不起來她。

    如果她有你一半的自在，朕或許也會自在些。”

    衛如素沒有覺得自己多自在，她已經極端的壓迫了自己的自由和追求自由的願望，至於什人格人^權的她也要丟的差不多了，隻為適應現在的生活。

    可能是她在無意間流露出的笨拙讓玄燁看著新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