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影子始終在他心上揮之不去,哪怕在妖神殿五行世界中的三年,也時常會想起她的倩影,以至於始終有一種負罪感,絕對虧欠了慕晴兒和葉淺雨。
不過仔細想來,秦殤虧欠的可大有人在,絕不隻是這區區兩人。
風流債怕是這輩子,也絕還不完。
二人繼續暢聊,那邊的淩丹宗一行人,已經跨進場內。
諸多的煉丹師因此分身,沒有控製手中丹爐的火苗,使得煉製半晌的丹藥,就這般付之一炬。
然而,秦殤覺得這些人並不值得同情。
煉丹講究的是三心二意,但這又互不幹擾。
同時控製火候,藥材,以及丹藥的煉製進度,缺一不可。
這也是每一個煉丹師必須具備的素質,也就是入門的門檻,連這個都無法達標,日後的成就,想必也僅限於此。
原本場中央的煉丹師水平,就看的秦殤直搖頭。
現在有人跑出來搗亂,反倒增加了一點娛樂性,何樂而不為呢。
“撤了吧,一群沒用的東西!”
此時,主持伽藍古會的一名青衣老者顯然也看不下去,這般的素質,隻能丟人現眼,倒不如就這樣吧。
“。”
他的話語之中,夾雜著一絲絲氣勁,這些踏足煉丹一途不就的少年們,自然承受不住。
接連不斷的爆破聲中,無數的丹藥付之一炬。
場麵很是窘迫,隻是已經無人在意了。
煉丹師公會財大氣粗,這點藥材的損耗,不過九牛一毛,不會放在心上,等多的反倒是淩丹宗來者不善,給他們增加了不的壓力。
“嘩嘩嘩。”
眾人如同潮水般退去,皆是垂頭喪氣。
雖然此時隻是表演賽,可是對於他們來,也是一次難能可貴的露臉機會。
看台上的人自然開始起哄了,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反正站著看戲不嫌腰疼。
“不知幾位來我伽藍古會,有何要事?”
那名青衫老者道,秦殤曾在煉丹師公會中見過,也是一個強大的煉丹師,地位極高,僅次於幾位會長副會長。
今日有他在此主持,想來也夠了分量。
“哼,莫非這就是你們待客的禮數?”
淩丹宗眾人並沒有直麵回答,來勢洶洶。
許衝更是直接戰出隊伍,咄咄逼人,他曾經也是煉丹師公會的一份子,同時還是丹王閣重點培養的對象,眼前這個長老,自然是不會陌生的。
“孽徒,做了丹王閣的叛徒,竟然還敢到我煉丹師公會麵前耀武揚威,以為老夫不殺你不成!”
青山老者盛怒,對許衝的態度很是不滿。
隻見他的臉色陰沉,太陽穴的位置,更是暴露著青筋,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誰動我的徒兒?”
突然,一聲清脆的話語聲,響徹了整個山穀。
眾人皆是心頭一涼,難以辨認聲音出現的方位,四處尋覓,卻沒有看到半分的人影存在。
“徒兒?難道他的師父不隻有靈妙上人一個?”
秦殤狐疑,他的感知極強,自然已經知曉那個人隱藏的方位。
若是沒有判斷錯誤,那人此時便躲在淩丹宗的隊列頭,假扮成尋常的門內弟子,想要避過人們的眼線。
與此同時,也順理成章的隱藏了身份,讓自己避開被暴露的危險。
因為誰也不知道,伽藍古會中有沒有超級強者存在。
若是有仙台境的人出現,怕是一般人真的不敢搓其鋒銳。
“何人在此造次,還不快快現身,不然,老夫可要出手管教我的孽徒了!”
然而,眾人並沒有等待太久隻聽另一個聲音響起,言語之中幾多不善,與那人爭鋒相對。
秦殤不由暗笑,竟然這等場合也讓自己碰上。
來的不是他人,正是他無比熟悉的丹王閣長老,煉丹師工會的副會長厲穀,當年為了他,不惜得罪萬千勢力的老頭。
隻見厲穀突然出現在場館的最頂端,俯視著下方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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