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剩下的人頭,不管有沒有威脅,我都是必須除掉的那個!”
南宮玨麵若寒霜,怎也沒想到,自己還沒出手,南宮羽便已經在萬之遙,謀劃好一場堪稱絕妙的栽贓嫁禍,其目的,便是要致自己於死地。
而且,怕是即將要達到了。
“恭喜你,都學會搶答了。”
秦殤麵色如常,是時候的誇讚了一番。
其實,情況遠沒有南宮玨猜測的這般極端。
南宮羽此番去到南域,不過數日,便傳出遇刺的消息,其實也與他的大張旗鼓有關。並且,並未在遇刺中手上,如果這件事情交給自己辦,怎也要給自己來上幾刀,做戲肯定是要做到位的。
所以,就算有心人傳出風聲,聯想到南宮玨身上的機會,也絕不會太大。
秦殤推測,其根本目的並不在此,而是希望中域派遣更多的兵力,定是有所發現,又不能聲張。至於欺負南宮玨,隻是順手而為之,真要對付他,大可不必用這種手段。隻需要表個態,想要弄死南宮玨的人,怕是能拍到午門之外,挨個都帶著真刀真槍。
換句話,人家根本沒把你當回事兒,隻是突然看著礙眼,心血來潮。
而秦殤現在做的,便是將這件事情不斷放大。
人一旦被怒火充斥,眼睛就再也看不到別的人。
不管他準備的好不好,現在就算是趕鴨子上架,也要逼著他這把劍出鞘,因為留給去秦殤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玩笑歸玩笑,十一殿下可知道,太子南宮羽此行南域的真正目的?”
“難道不是平息禍亂?”
南宮玨不由得把身子往前靠了靠,盡量將聲音壓得很低。
不管怎,他在皇城中的地位,就是個透明人,偌大的府宅連個下人都沒有,為了避免隔牆有耳,凡事都要心謹慎一些。
並且,秦殤的一番話,已經將他徹底的征服,這份看清世事的能力,絕不是這個年紀的人能擁有的,怕是連飽經風霜的監律司,能想到這多,但也做不出這狠。
“殿下可別忘了,南域最近可是有一座山不安分那,傳言更是會撼動整個蠻武域的根基。太子這是急在心,剛好演出這一幕,無論能不能達到絆倒殿下您的目的,但至少能夠讓那座山不設防,這就已經足夠了。”
“你的,是巫山十峰?”
南宮玨渾身像是篩子般抖動,一下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巫山十峰乃是從上古年間一直屹立到現在的宗門,其底蘊自然不用多,更何況經曆過神魔末年,怕是現在四靈洞加起來,也未必比得上對方的一座山峰。
有傳言,每一座山峰上,都有一位羽化境的強者,便是尋常人口中,本事通徹地的聖人。
眼下的蠻武域,能夠真正為人知曉的聖人,可是一個都沒有。
巫山十峰的出現,勢必要撼動整個位麵的格局,也是南宮皇室必須要巴結的存在。
“師弟的意思是,咱們也去參加巫山神女峰的開宗大典?而且速度要比南宮羽更快?”
南宮玨試探性的問道,雙目緊緊盯著秦殤的麵部表情,想要從中推斷出什來。然而眼前的人就是塊頑石,油鹽不進,讓人看著頗為煩憂。
“非也非也。”
秦殤搖著頭,不緊不慢的在用食指沾染一點茶水,緩緩的在桌麵上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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