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被露出一條光溜溜的腿,並著幹涸的血跡。
男子目光一凜,身形一晃,便已欺身向前,手緊扣著婦人的脖頸。
“你敢威脅朕?”眼眸寒光懾人,一點不憐惜地盯著身下的人。
“不,沒有,臣妾永遠畏懼陛下。”放棄最後的倔強,低垂著腦袋,身軀有些打顫。
“那便好,從此你是她唯一的母後!”
他放開她,指尖在門上繁複的鏤空雕飾上停了停,亦沒有回頭。
“皇後該有的儀容,朕想你不會不記得。”
衣袂劃過門檻,帶著刺耳的盛行,再沒留下一絲情義。
你的承諾,讓我不堪重負。
他不會領情的,害他的人是你不是我。當他記起一切,你以為他不會報複,血緣算什,生恩不如養恩,更何況,你這個從未謀麵的父親。
婦人低垂的眼眸滿是痛苦,枯掉。
拉過散開的錦被,裹緊了不適的身子,怔怔地望著別處。
窗外,春暖花開,一片祥和。
——
光陰如梭,轉眼已過十個春秋。
二月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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