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去,杜素素驚呼一聲,殷若樓也皺了皺眉頭。隻見所有到場的仆人都沉默的站在一邊,連大氣也不敢吭一聲。在他們中間,一個穿灰衣的年輕男子正拿著皮鞭,恨恨的抽打跪在地上,光著上身挨打的男子,那**的背上血痕斑斑,慘叫聲不絕於耳,旁邊則跪著一個頭發淩亂,臉上猶有淚痕的年輕女子,似乎對男子的慘叫聲置若罔聞。
另一邊的高背椅上坐著一臉肅殺之氣的駱回風,身後是神情複雜的拂塵。
「樓哥……」杜素素心悸的靠近殷若樓。
「沒事的。」他輕聲的安慰。
他向駱回風走近,感到她周身散發的寒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強烈,那無情的眼睛像似結了寒冰,對麵前的慘狀無動於衷,他甚至又聞到了初識時那種濃烈的血腥味,不覺暗暗心驚。
他看見她擱在身旁的雙手甚至一直是緊緊握著的,握得那緊,痙攣似的微微顫抖,可見內心的澎湃。他擔心的想去解救她握得發白的手,卻還是沒有伸出手,他不動聲色的問:「發生了什事?」
駱回風對他的問話沒有任何反應,眼睛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打夠了嗎?」她的聲音透著讓人冷到骨子去的陰寒。
「夠了。」拿鞭子的灰衣男子氣喘籲籲的,但是手下還是不敢停。
「好了,你把衣服脫了。」
「公主饒命!公主……」灰衣男子麵無血色的跪下來磕頭,指著遍體鱗傷的男子叫道:「是他引誘我去**的!他告訴我妓院的姑娘有多迷人,還什人不風流枉少年,全都是他教唆我的!」
駱回風冷冷的笑了,「所以你就動心了?從瞞著妻子去**到明目張膽的去,拿走家所有的錢,還打你自稱很愛的妻子?這一切都是他拿刀劍逼你的?哼!別人隨便你都能動心,把多年夫妻之情毀於一旦,你的妻子管不了你,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公主,饒命啊!絲紅,妳救救我,妳跟公主求情啊!」
那個女子咬著牙扭過頭去,對他不理不睬。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報複回去,他打你幾下你就可以還他幾下,這個建議公不公平?你還站得起來嗎?」她問著先前被打得渾身是血的男子。
那個男子恨恨的望了灰衣男子一眼,接過仆人交給他的鞭子,吐了口嘴的血水。
當灰衣男子的慘叫聲充斥整個房間時,駱回風露出殘忍的微笑。
殷若樓吃驚不已,他把不敢看的杜素素按在懷,不敢置信的盯著駱回風嘴邊的微笑,此時的駱回風好陌生。
「好了,難道妳想鬧出人命嗎?」一盞茶的時間而已,灰衣男子的哀號聲也漸漸的沒力,拂塵終於開了口。
向來聽拂塵意見的駱回風這次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出人命又怎樣?你們都知道我有病不是嗎?嗜殺症呢!不發作一下怎對得起自己?」她笑得更開,「有誰想殺負心漢的?我可以讓出這個機會?」
「不要!不要!」被打的男子哀號得更大聲。
殷若樓無法再袖手旁觀,他走到她的麵前,沉聲道:「他罪不致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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