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做什?」駱回風氣極的推開她,像隻發狂的豹子,對著杜素素亂打。「我好心請妳吃東西,妳為什要踩碎它?那是專門給若樓準備的耶!若樓不是妳的,他是我相公!不準妳搶若樓,不準妳抱他,這是我的家,該滾的是妳!」
殷若樓從沒見過傷愈後的駱回風發那大的脾氣,一時被她鎮住了。
「素素……」殷若樓當然知道駱回風的粉拳不帶勁道,但是當他看見杜素素扶著貨架慢慢的滑到地上時,才想起杜素素的身子骨很差,恐怕受不住。
「妳怎樣?」他連忙橫抱起她,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
「樓哥……素素覺得很難受,可能要發病了……」杜素素滿瞼的虛汗,不停的細碎的喘著氣。
「妳沒讓三師弟給妳治療嗎?」他為她把脈,感覺她的脈象亂得一塌胡塗。
「素素很早……就出來……找你了,沒有……沒有……」
「別了,妳盤膝坐好,我馬上給妳治療。」
「若樓,她是壞女人,她想搶走你……」駱回風奸怕殷若樓被她搶走。
「別了!」殷若樓現在著急的是杜素素的病情,即使心已不在她的身上,杜素素畢竟是他從寵到大的女子,在某些意義上,是他的責任。「妳去關上店門,我要專心給她運功治療。」
駱回風不動,「殷若樓,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要誰?」
「樓哥,我好難受,你不要離開我……」杜素素拉緊殷若樓的衣裳,淚流不止。
「素素,妳撐一下,馬上就好了。」著急之中,殷若樓連駱回風了什都沒聽進去。「妳還愣著幹什?去關門!」
「好,我去關門。」駱回風慘澹的笑著,他竟然為了這個女人吼她。
她頭也不回的走開。
殷若樓扶直杜素素,雙手抵在她的背上,運起內功心法,將自身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進杜素素的體內。
一個時辰後,殷若樓疲憊的收回雙手,擦擦額上的汗。「好些了嗎,素素?」
「好多了。」杜素素轉過身,倒向殷若樓。「這樣看來,樓哥的心還是有素素的,是不是?」
「素素,相信樓哥已經跟妳得很清楚了,放開我好嗎?我不想讓回風誤會。」由方才的事情看來,駱回風的烈性並沒有隨著記憶而消失。
「對了,回風呢?」他下了床,感到有些頭暈,手軟腳軟,至少一個月內,他是一點武功都使不出來了。
走到了鋪子前半部,沒有看見駱回風的身影,門被關得好好的。
「你幫我治療前,駱回風問你到底選擇誰?」杜素素跟了出來,語氣淡漠得可怕。「你什都沒回答。」
她問過這句話嗎?殷若樓仔細回想,然後臉上變色。莫不是回風誤會了?
他打開大門,恰好看見斜對麵的阿草正倚著門嗑瓜子,「阿草姑娘,妳看見回風了嗎?」
「她往東邊走,還帶著一個包袱,我叫她她都沒聽見,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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