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高興地招呼著眾人要走,他看著收拾的弟子們笑著“都甭以為這枚袁大頭二爺白給了咱,這枚袁大頭,咱還得給二爺花出去。”
徒弟不解地問著“師傅,怎,這枚袁大頭二爺還打算著要回去啊?”
馬三看著袁大頭著“在橋混,你得機靈著點兒,今二爺賞的這枚袁大頭,除了給咱個賞,那剩下的就是給了真姑娘捧場子用的了。明白嗎?”
徒弟明白地笑著“知道了,這二爺的譜真大了去了,明明讓人去捧場子,還不明著。”
馬三看了一眼徒弟“要不這匡世彪咋就成了咱橋地界上的爺了呢?走嘍——咱喝完了酒去三和園瞧戲去。”
眾人都跟著馬三走了。
就在匡世彪前往琉璃廠的功夫,匡世龍乘坐的那列火車已經打北京城外鑽進了城,吐著白色的蒸氣,緩緩地向著北平正陽門外的火車站駛來。
在列車包廂內的匡世龍和威爾遜的行全都收拾妥當,倆人坐在麵著話。
“我這次回來,惟一的目的是找我父親。”
威爾遜同情地注視著他“匡,我們也找了好長時間,可是,沒有一點消息。”
匡世龍歎了口氣想著“您我就奇了怪了,您,我父親打兒就在這地界上生長,北平哪個旮旯犄角他不熟?這,這一個大活人的,去了趟房山,人就愣是找不到了。威爾遜先生,我估摸著這會不會有其它的事情?”
威爾遜看了他一眼,隻得實話實“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匡世龍看他嚴肅的樣子一愣“什?”
“在你父親身上有一張有關北京人遺址的圖紙……”
匡世龍不解地問“圖,什圖?”
“那是他用了三年的時間尋找北京人遺址時畫的,我想了一下,你父親是個考古學家,他不應該和其它的什人結仇,惟一能讓人想到的就是那張圖了。”
“這張圖有這重要?”
威爾遜點了點頭“很重要,那是他這多年的考古心血。如果有了這張圖,我們在中國尋找北京人的考古工作就不會像現在這艱難了。”
匡世龍明白了,他沒有吱聲,轉過頭去默默地注視著車外的北平站台……
威爾遜看著深思不動的他,提示著“匡先生,到了,下車了。”
“啊。”匡世龍猛醒過來,他站起身來,跟著威爾遜和漢娜走出了列車包廂……
北平站的站台上站著不少接站的人,遠處有幾名警察四處晃著,幫著維持秩序。在些接站的人群中,站著一個青年,他們緊張地注視著緩緩停下來的火車。
一個人走過來,來到了青年身邊,看了一下左右著“可能不好了。”
“怎了?”
“車上的老李到現在沒有動靜,如果得手了,那這車站早就該有動靜了。”
青年想了一下“沒看到老李?”
那人搖了搖頭。
青年明白了“保不準老李已經遇難了。”
那人愣了一下“那咱撤吧。”
青年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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