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世龍和威爾遜他們坐著人力車行進在街上,人力車來到了一個胡同口前停了下來。人們從車下來,大家拎起了箱子來到了一個院門前,旁邊是一塊牌子,上寫著,“中華民國地質調查所新生代研究所”
楊明汝帶著大家往走著,“請,各位一路勞累了,請。”
匡世龍隨著他們走進了研究所。
匡世龍走進了院子麵,他站在院中,注視著院內熟悉的景象,楊明汝來到了他的身邊注視著院落,“我聽你爸對我講過,你時候他常帶到這玩。”
匡世龍點了一下頭,“我還記得在這個院子的中央有一棵石榴樹。”
楊明汝看了一眼院落道,“現在那棵石榴樹已經沒有了,十多年了。”
“十七年了,這院子可比以前破了多了。”
楊明汝苦笑了一下,“這就不錯了。我們搞人類學研究的,隻有花政府的錢,就這個地方還是多虧了你父親當年從馮玉祥將軍手上要下來的。”
匡世龍注視著不大的院,心潮難平。
“如果真的能挖到“北京人”的頭骨,我們目前的境地或許還可以改變一下,隻可惜你父親當年畫的那張圖至今不見蹤跡,如果有了圖,我們的挖掘工作就會早一有突破。”匡世龍聽完了楊明汝的話後不解地問,“楊主任,我不明白,除了你們,還有什人需要這張圖?”
“這也是我不解之處,請屋話吧。”倆個人走進了屋。
屋內到處擺滿了各種動物的骨格標本,匡世龍走進來看著四周的標本道,“這多的標本。楊明汝笑和他一同看著上麵的動物標本,“這的骨架標本大部分都是郭子儀作的。
“郭子儀?”
“你不認識,你父親的學生,和你差不多大,他現在可是我們研究所的主力,目前他不在咱北平,去房山現場了。”
“房山?”匡世龍敏感地了一句,這不禁讓他想起自己的父親,楊明汝點了一下頭,“對,去龍骨山主持那的現場考古工作,和你父親一樣,也是一個考古迷。”
工作人員老王走了進來,“楊主任。”
楊明汝轉過身看著他問道,“什事兒?”
“剛才美國大使詹姆森先生來電話了。”
“什事兒?”
“他今晚在城的六國飯店,為威爾遜和匡先生他們舉辦一個接風舞會。祝賀威爾遜先生從洛克菲勒公司為咱考古所又爭取了半年的研究經費。”
楊明汝高興地應著,“是該祝賀,要是沒有威爾遜先生,我們考古工作早都停了。”
威爾遜笑著,“楊,不用這樣客氣,我們在一起考古都好幾年了,要知道,我們現在做的工作是全人類的。”
“如果沒有大家的幫助,“北京人”還怎找哇。”
匡世龍的思緒依然還在考古上,他對楊明汝,“我聽我父親幾年前從周口店挖出了一枚頭骨,我想看看。”
“行行,我帶你去看看。”楊明汝應著。站在一旁的漢娜插了一句,“我也想看一下。”
楊明汝帶著匡世龍和漢娜走進了屋,他拉開了燈。人們看到在一個桌上,放著一枚不大、殘破的“北京人”的頭蓋骨。
匡世龍站在頭骨麵前,仔細地注視著……
楊明汝對匡世龍,“就是這枚頭骨,它曾經驚動了整個世界,在考古界至今還在爭論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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