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17
意識漸漸清醒,隨之而來的是刺鼻的蘇打水的味道。穆青歌睜開眼睛便看見雪白的花板,以及頭頂的點滴。
‘自己這是在醫院?’她努力撐起身子,環視了一下房間,果然是在醫院!隻是這間病房隻住了她一個人,並且一看裝修擺設就知道肯定是vip病房。不過自己怎會在醫院呢?還這待遇。她回想著發生了什,腦子突然閃現出一張冷漠的臉。
傅西州!
她回想起自己昏倒在了傅西州的懷,之後便沒了意識。這樣看來,這一切應該都是傅西州安排的。可是她看了一圈也沒看到傅西州的身影,心中有些失落。
也不知道劉大哥怎樣了?她起身下床推著點滴準備去看看劉大哥,剛站起來就眼前一陣黑又重新跌坐到病床上。穆青歌閉了會兒眼睛,待緩過神來才慢慢站起來。可能是昏迷太久了,體力有些不支。
她推著點滴剛走到門口,門就被人推開了。
“師兄!”
“你終於醒啦!”開門的是李不言,他手提著一個保溫壺。
穆青歌見他像是鬆了一口氣般,便問:“我睡了很久嗎?”
李不言扶她坐回到床上,:“你都睡了一一夜了。”
“一一夜!”青歌驚訝到,沒想到自己昏迷了這久。但是傅西州呢?為什都沒看見他人?
“可不是,你你救人卻把自己救到醫院來了。”李不言笑話她,著他從保溫壺盛出一碗粥遞到她的手上:“先吃點吃點東西吧,肯定都餓了。”
她接過粥,向嘴送了口,問:“師兄,你怎知道我在醫院的?”
李不言抽了張紙遞給她,:“有人給我打了個電話,你昏迷住院。不過我來這的時候隻有你一個人,並沒有看見其他人。”
這個人是傅西州嗎?他就這樣不願見到自己嗎,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一般,將自己丟給別人。她好像能想象的他看著昏迷的自己,皺著眉給師兄打電話的樣子。冷漠的表情,平淡的語氣,沒有一絲溫柔甚至是憐憫!
“不過他交了所有的費用,包括這間豪華病房。”李不言看著她,試探性的問出:“你們認識?”
認識?她與他之間別人能問出口的關係隻有認識。可是,她與他早已經成了熟識的陌路人!
她搖頭苦澀的笑了笑:“我怎可能認識這有錢的人,估計我這次是遇上善心人士了吧!”
李不言將她眼底的悲傷淨收眼底,穆青歌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她低頭喝了口粥,笑著到:“我怎可能認識這有錢的人,我窮成什樣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不言看著她故作堅強的微笑,笑了笑不拆穿她。他揉了揉她的腦袋,:“快吃吧,下午我們就回市中心。”
“嗯!”她點頭答應,隨即想到什,便問:“師兄,劉大哥怎樣了?”
“他沒事,多虧了你提前給他注射的抗毒血清。現在他在四樓病房,待會我們走得時候去看看吧。”
“好!”聽見劉大哥沒事她也就放心了,繼續喝著粥。
李不言眸光暗斂,思忖著什,他想到那晚接到的電話。
“請問你認識穆青歌嗎?”給他打電話的是一個男人,明明很有禮貌的話語,但聽上去卻讓人覺得冷冰冰的。
“我是她同事…”
“她現在在濱海醫院,你現在能過來照顧她嗎?”
“能,不過請問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還請你快點過來。”他語氣冰冷駭人,即使隔著手機,他都能感覺到他的桀驁。
當他趕到醫院時,病房隻有穆青歌一人。他跑去前台詢問,發現穆青歌所有的費用都被付過了,就連劉大哥的錢也被付掉了。剛剛他打開門,明顯看見穆青歌眼稍縱即逝的失落。
自己不是她期待的那個人,那他呢?他是嗎?
……。
回市中心的路上,穆青歌想到什,轉身問李不言:“師兄,我的製服呢?”
李不言正在開車,看了她一眼,:“在後麵的袋子。”
穆青歌轉過身夠過袋子,拿出麵的衣服,可是卻發現口袋隻有一張名片了。難道是掉到袋子了,她又低頭在袋子翻找,可是還是沒有找到。怎會少了一張呢?
“怎了,東西不見了?”李不言問。
她搖了搖頭:“沒,沒有!”
她將衣服放回袋子,可能是那太慌亂所以掉了吧。但是為什隻掉了一張呢,明明兩張名片她是放在一起的。
會不會……。是傅西州。
不可能,他連夜就將自己一個人丟在了醫院,怎可能拿走名片呢。
18
穆青歌由於腳傷發炎,引起了感冒,所以就向醫院請了兩假。
青歌醒來時已經快10點了,好久都沒有睡到自然醒了。伸了伸懶腰,下床洗漱完後,又給自己做了一份簡單的早餐。
一個煎蛋和幾片麵包,但也吃的心滿意足。電視開著,是一個財經節目。但她並沒有看,隻是覺得一個人吃飯太過冷清。
“耀世集團計劃明年開始進軍歐洲市場,其負責人傅西州表示……”正喝著牛奶的青歌聽見耀世便抬頭看去。
他真的很優秀,想要的都實現了。她記得以前傅西州過,他想要有一份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事業。
真好,他那好!
青歌想,反正這幾沒事,還是趕快把大中的驗傷報告打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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