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告回答我，”伊利希克不想退讓，“有沒有辦法讓我們進去，進城。”

    “可為什，難道你不知道科瑞特對忠於公爵的人都要趕盡殺絕嗎？”托德用手點著伊利希克的前胸說，“我保證你在伊古莫基走不上一百肘就會被人抓住！”

    “我知道，但我必須去做。”伊利希克說，“我們要進城。”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犯倔？”托德著急了，“你們進不了城，進去了也是死路一條。”

    “但如果可以解決現在的危機呢？幫助公爵除去奸詐的科瑞特父子呢？”阿達克忽然開口，“或者讓卡倫夫家與布雷德家能夠和平相處，再也沒有戰事？”

    “這是不可能的。”托德把手一揮，好像能把阿達克的話拂去一樣，“除非他們兩家的當家人都能放下架子，和和氣氣地坐在一起談一談，僅這一點就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難。”

    “這確實很難，但也有變通的辦法。”阿達克說，“如果卡倫夫公爵的兒子懷著誠意而來呢？”

    “啊，這個啊，那就是一塊落到狼嘴的肥肉了。”托德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

    “你這看嗎？”阿達克問。

    “也許這真的不是好主意，父親他……”伊娃的話說了一半，意識到說漏了嘴，馬上閉口不言語了。

    “你到底是什人？”托德詫異地打量著伊娃，歪著頭，想看清兜帽下少女的臉。

    “托德，不要這樣。”伊利希克猛推了托德一把，讓他到了一邊。

    “可是……”托德不解地問。

    “沒什可是。”伊利希克用眼神示意托德不要再講，“我們隻想知道，能不能進伊古莫基。”

    “這樣……”托德瞄了一眼伊娃，然後皺眉思索，“要說也不是沒有辦法……”

    “別說下水道。”伊利希克打斷托德。

    “當然不是，小孩子從下水道倒有可能，”托德搖搖頭，“我碰巧聽到一個消息。明天會有一些從西方來的商人進入伊古莫基。”

    “商人？”伊利希克大感不解，“西方？”

    “對。我懷疑從阿卡魯來。”托德說，“前王都。”

    “前王都？”阿重複了一遍，也算是提問。

    “阿卡魯是從前的王都，自從現在的小國王上台後，就遷都到沃。”皮爾解釋說，“這樣方便清除一些反對的勢力。”

    “商人？在這個時候來這？”阿達克搖了搖頭，“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通。”

    “對，商人隻追逐金錢，卻不追逐危險。不過戰爭也會帶來機會，自古發戰爭財是最容易的。”皮爾打了個響指。

    “不過卻沒有在戰局不明朗的時候到戰爭地帶的。”托德拖了個長音，“除非——”

    “除非他們不是商人。”皮爾看著托德，“那你有內幕消息嗎？”

    “內幕？自從我和上司的女兒交往過甚，所有的內幕就跟我沒關係了。我隻能當一個可憐巴巴的小隊長，領著一些連弓都拉不到的蹩腳手下半些亂七八糟的活兒。所以別跟我說這個。”托德說著一拳捶到牆上，砰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