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氣體投藥太難了,不但不好控製,而且時間很長。一個人一直呆在別人門前是不明智聽。如果是我我就一定不用這種方法。”阿說。
“那你說這是怎回事呢?”皮爾不解地看阿。
阿皺起眉頭,仔細打量著屋子的一切,然後又把視線收回到每個人身上,最後轉到伊娃身上。
“阿,怎了?”阿達克詢問。
“伊娃小姐,你什時候睡著的?”阿問。
“我……說不太清楚。”伊娃說,“也許是看書的時候。”
“你在看書?”阿感到意外。
“伊娃有一本《聖事記》,”霍普說,“我跟她同住的時候她就拿出來看過。”
“你讀的就是《聖事記》?”阿問。
“我心不安的時候就讀《箴言》那一段,可以讓我平靜下來。”伊娃說。
“就用這油燈?”阿看著桌上的油燈,它的光亮太暗了。
“不是。”伊娃說,“這燈是剛才點上的。昨晚屋子點的是蠟燭。”
“你們向旅店要了蠟燭?”阿問。
“是我去的,小姐想看書,我就向夥計要了蠟燭。”伊利希克說。
“那蠟燭呢?”阿問。
“剛才打鬥的時候熄滅了,也許滾到牆邊了。”伊利希克說著翻看角落。阿也開始查看,眾人都動起來。
“我找到了。”霍普從櫃角站起來,拿著半截蠟燭,遞給阿。
“你懷疑是它?”皮爾問。
“試試就知道。”阿說著把蠟燭在油燈上點燃,立在桌上。他從衣服拿出一個木製小瓶,又拿出一小塊紙,倒了些黃色粉末在紙上,用水袋把紙浸濕,黃色粉末浸入紙中。阿把紙片放在燭火上方,片刻後,白紙透出綠色。
“就是這個。”阿說著掐滅了蠟燭,“蠟燭被動過手腳。”
“我去找旅店老板。”伊利希克向外走。
“不,”阿拉住伊利希克,“如果他們真跟這件事情有關,剛才早就離開了。他們是不知情的。”
“那個送蠟燭的夥計呢?他是可疑的。”伊利希克說。
“如果他知道內情,現在你也找不到了。”阿搖搖頭,“我們現在不應該追查這件事,而應該想想為什那個刺客會死。”
“這太簡單了,他們不是一路的,而且有利益衝突。”伊利希克判斷。
“那,為什不是那些人暗中幫助我們呢?”皮爾問。
“我相信現在這東郡沒有人會幫助我們,而且用這種方式。”伊利希克斷言。
“那,他們一樣也是我們的敵人,”阿說,“除了我們,有人知道伊娃住在這間房嗎?”
“沒有。我們上來就住在這,這你也清楚。”伊利希克說,“蠟燭是我到樓下去取的,沒讓人上來,除非有人跟別人說了。管不住自己的嘴。”
“你是說我嗎?”霍普氣勢洶洶地說。
“我不針對任何人,”伊利希克說,“現在我們任何人都處在危險之中。”
“那,伊利希克,恕我直言,”阿說,“我寧願相信我們之中有內奸。”
“為什這說?”伊利希克問。
“刺客怎知道伊娃小姐會看書?”阿說,“不然這根古怪的蠟燭不會來到這,起這大的作用?”
“還有個可能,”皮爾摸了摸下巴,“他們隻想把人迷昏,不在乎到底是誰,少幾個對手總是好的。”
“如果是這樣,他們會這樣進伊娃小姐的房間嗎?”阿說,“他們是捅開門鎖進來的,他們確信屋的人不會發覺。”
“好吧,這個可能不成立。”皮爾說,“那他們一定了解伊娃小姐的日常習慣。”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阿說,“想一想,刺客知道伊娃小姐在我們之中。而有用蠟燭可能的話,最大的還是她。”
“對,我們都是窮人,不會用這些東西的。”皮爾話有話,撇了一下嘴。
“嗨,你有什不服氣?”霍普白了皮爾一眼,“連件衣服都是阿給買的,你也想用蠟燭嗎?”
“我是一個窮人。”皮爾不以為然地翻了一下白眼。
“但你認定一定會有內奸。”伊利希克追問阿,“因為他們知道這間屋子的人不會抵抗,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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