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帶領著自己的守衛們走近兩人,離他們十肘遠處站定。
“伊雷,你還是那強。”托德說。
“叛徒!”伊利希克憤怒了,“真沒想到你會叛變。”
“你可以指責我背叛,但這是保全你生命的唯一方法。”托德嚴肅地說,與那個詼諧幽默的托德判若兩人。
“你什意思?”伊利希克問。
“伊雷,你知道你的家人在哪嗎?你的父親母親和小妹妹?”托德說,“你能猜到嗎?”
“我知道,”伊利希克說,“他們被科瑞特父子抓起來了。”
“比那個還要糟,”托德說,“科瑞特爵士已經下令把他們帶到了北邊的林區服苦役,那是比死還要可怕的事情。”
“不要告訴我這就是你背叛的理由。”伊利希克一聲大吼。
“你盡管喊叫吧,如果我不了解你,會認為你多堅強,”托德繼續說,“其實你是想掩飾自己的悲傷,因為你無能為力,你救不了他們。”
“這是我的事情!”伊利希克說,“這是我的選擇,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為了自己的選擇犧牲掉自己的父母親人?”托德說,“這不是高尚,這叫冷血。”
“一個連自己最好的朋友都出賣的人還指責別人冷血,”伊利希克冷冷地說,“這可真是滑稽。”
“伊雷,你沒有資格指責我什,”托德說,“在別人眼中,他們或許會覺得你正義、忠誠、高尚。可我太了解你了,你的所謂忠誠是為了什。”
“你想說什?”伊利希克皺起眉頭。
“伊雷,”托德說,“你我之間用不著那虛偽,帕蒂絲是我的痛,而你的痛也差不了太多,是不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想什嗎?”
伊利希克抿緊嘴唇,死盯著托德。
“你要明白,布雷德家族的未來是屬於科瑞特的,而不是現在的公爵,”托德說,“這是布雷德家族內部的事情,並不是我們這些局外人該管的。我們無論站在哪一邊,都可以說是正確的選擇。而你支持公爵的結果是什也得不到,可如果你支持科瑞特,你連想也想不到的好事都會降臨。”
“伊利希克,他想挑拔我們。”阿達克說。
“小子,這還輪不到你插嘴。”托德不滿地斥,“你能活到現在不是因為你有些格鬥的本領,而是因為我們還不想讓你死。不然剛才那輪齊射就會讓你見雅特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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