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隻是肚瀉,雖然說虛脫了,但所幸不是很嚴重,應該沒什問題,回家好好休息就好了。這兩天不要喝涼水,半夜不要著涼。最好是熬一點米粥,暫時不要吃魚肉,她的消化係統還沒有恢複。”醫務室的老師仔細的叮囑了相關事情後,泰安和彩乘坐同一輛車飛奔到美萱家。
“沒想到我們會因為美萱的緣故淡定的坐在同一輛車內。”泰安無奈的笑了笑,好像覺得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一樣。
“如果美萱有什問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彩沒正眼看著泰安,因為他知道,美萱變成這個樣子,自己絕對有逃不了責任。
“哎呦我的天啊!這是怎了!美萱??美萱!你,你怎了啊!”
一進門,安以柔瞪著兩個大眼睛,好像看見鬼了是的叫喚。臉上還塗著麵膜,嘴一張開,臉上的麵膜一塊一塊往下掉。跟演聊齋一樣。
“伯母你先不要著急,美萱隻是有點拉肚子。剛剛醫務室的老師已經叮囑過了,美萱現在隻是有點昏迷,到了晚上大概就會好的。”泰安溫柔的對以柔說完這些話,抱著美萱就去了房間,彩跟上去,他沒什能幫上忙的。隻能在一邊看著。
“彩,你守著美萱,我去煮點粥。”
彩愣在原地。沒辦法,煮飯他不在行,這種事情逼著他去做估計也沒用。
房間外的樹葉輕搖著。像是在和風跳舞。附和著小鳥演奏的音樂。天空從清澈的藍色變成昏暗的橘黃色。每個人的麵頰在夕陽的照射下都顯得唯美極了。太陽藏到天邊的一處,露出緋紅的顏色。彩皺著眉頭。為自己的餿主意狠狠的責怪自己。
該死,要不是我給你水,要不是你為難的不想給泰安,要不是我沒拿你的照片威脅你,你就不會喝那些東西了吧,你也不會想現在躺在床上不起來。我沒想傷害你……我以為隻要金泰安喝了那些水,我就可以贏了。雖然我已經贏了。可是是因為他棄權了。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是想得到你的初吻還是想證明我不比金泰安差。從進門開始,一直都是他在忙。給你煮粥,喂你喝水。我隻能在一旁看著。我是不是很多餘。我想為你做點什,可是我完全沒有頭緒。
“彩彩,你要是覺得你幫不上什忙,你就守在美萱身邊吧。美萱身邊也離不開人。”安以柔好像看出了彩的想法。安慰著彩,其實安以柔自己也知道。美萱從小就學習跆拳道,身子骨絕對不會差,一年都感冒不了一次。怎可能拉肚子。
“好,我知道了,伯母你快去休息吧。我沒問題。”泰安在廚房忙著煮粥,電話想起來,上麵顯示著“菲蒂”的字樣。
“嗯?菲蒂?”泰安接起電話。
“喂?菲蒂,怎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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