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又勳忍不住又抹了把額頭的汗,盡量穩住音調,生怕韓逸聽出他的不自然,“今天怎想起問這個,不像你的風格。”
“趙二…”
“哎。在。”
“評價一下。”
“….!”難道真的說漏嘴了,酒精誤人啊,趙又勳,將手機換了一隻手,心緊張的跟上學時打小抄被抓一樣,手心汗涔涔的。“逸哥啊,你今天是怎了?”趙又勳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哪隻,韓逸又默了,趙又勳的話又讓他想起了勝對他的介紹語,‘我表弟的老師。’‘表弟的…’‘的老師’‘師師…’在腦海中無限循環播放。
“當我沒問,掛了。”
耳邊隻剩一串忙音,‘嘟嘟嘟…’一聲聲敲擊趙又勳的心髒,今天這事兒很不對,越想越不對。特別是韓逸掛斷前的最後一句,他娘的,到底是誰嘴碎,最好跟天父禱告千萬別讓他知道。
自己嚇自己的趙又勳在總結語言,爭取寬大處理的同時,韓逸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時間,最終還是撥了出去。
“怎了?”
“吵到沒?”
一陣窸窣聲,唐銘隼的聲音變得清晰起來,由於家有個孕婦,最近唐大律師一改以往拚命三郎的作風,變成一個早睡的娃。為了避免吵到已經睡著的柳雁兒,唐銘隼拿著電話往陽台上走。不同於內屋的黑暗,外麵的世界在這個點依然活躍,被各色燈光裝點的絢麗多彩。
“還好,今天怎打電話來了。”
同為男人,和柳雁兒交往一段時間後唐銘隼也隱隱有體會,自己這個好哥們可能也是喜歡雁兒的。對於哥們,什都能讓,所愛的女人不行。韓逸一直沒開口,他也就當不知情,有段時間他其實很怕自己會失去這個哥們,幸好,沒有發生。韓逸從來都是這樣一個溫柔的人,習慣把傷痛都自己掩著,從不讓人擔心,正是如此,唐銘隼在慶幸的同時也非常愧疚,從趙又勳那得知韓逸終於有了感興趣的女人,他鬆一口氣的同時更為自己哥們高興,他衷心的希望自己的哥們能幸福。
“就是想問一件事。”
這個情況倒是罕見,唐銘隼想到一種可能,“和之前那位陸小姐有關?”
頓了幾秒,電話才傳來一輕聲。
“怎,鬧矛盾了?”
“沒。你覺得我這人怎樣?”
“…!”心想韓逸這人,百八十年不在意的,這是自卑了?還是被對方嫌棄了?作為三人中的老大,唐銘隼思考了下,準備以安慰為主。“作為男人,你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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