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文人是很浪漫的,你要是坐在我旁邊,開一輛二手吉普我就敢浪跡天涯,回頭寫一本遊記,罵罵餘秋雨,就這粗俗地文藝著。可事到如今整天想著水電木瓦油一堆工程怎搭配,實在讓人很難文藝起來,總不能指著工人說:傑克露絲親一個吧?
而閑下來的時候,沒事逛個書店,翻翻《文化苦旅》,兩分鍾就想找廁所,倒不是這些書讓我有多蛋疼,隻是一進書店我就尿急,這是生命體征的缺陷,和餘秋雨無關。
而我外表有點粗獷,長得不太文藝,肱二頭肌比較發達,因為背不下課文老師又心情好就要做二十個俯臥撐,臉皮也比較厚,因為背不下課文老師又心情不好就要挨幾個耳光,那時候我立誌要當一名能把作品載入課本的語文老師,而且要天天都心情不好,要是碰巧帶了老師的子孫那我心情就更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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