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看花開花謝19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綠野仙蹤 本章:陪你看花開花謝19

    第十九章  陰謀詭計總有形(二)

    “寧惜……寧公子,成雲不會刺殺你的,你要相信我。”魏金香戰戰兢兢地坐在寧居的客廳,紅了的眼睛看著寧惜,似乎帶著祈求。

    “夫人,這件事並不在我的管轄,陛下將他交給了四皇子處理,四皇子自然是會還將軍公道,難道說,夫人不相信自己娘家的人?”寧惜掛著溫柔的表情,審視著這個女子,曾經驕傲的人,到現在的不同,寧惜隻是覺得這個女人已經變得有些成熟,但是如果她還是那個沒有權勢的女子,那現在的態度,是不是又會不同。

    “可是,可是四皇子是你的學生。難道你就不能跟四皇子說,讓他一定要快一點查處事情的真相嗎?”魏金香忍住心中的那一份不適和不安,她想要為赫成雲爭得一份保障,就算是那件事真的是他的人做的。

    “哎,夫人。”寧惜輕歎一聲,“夫人應該明白,這件事四皇子雖然是主事的人,但畢竟隻是一個小孩,你可是明白,一個被遺忘的孩子總是希望有人能夠多關注他一些,但是陛下又是一位明君,並沒有讓四皇子有太大的權利,一來是為了讓這件事不會被小孩子急功近利輕斷,二來為了保險,四皇子總是需要一個人監督的。據我所知,這個人跟夫人是舊交,夫人何不去問問他事情的進展。”

    魏金香身體一震,她自然是明白這些話的意思,也明白四皇子一個小孩子,自然是有著另一位大臣的相助,但是遇上了張啟,她總是有些說不出的感覺,那種被愛著,卻又若即若離的失落感,那個人現在對她來說似乎變成了一種毒,總是會在某個時刻的時候想起,但是那個時刻本應該在身邊的人卻不在。所以她有些害怕去見他,害怕跟他有所交流,但是現在,她卻要去找他嗎?什時候,她要知道一個人的信息,必須去求當年對她百依百順的人了?

    “公子,你知道他跟我的關係,就應該知道,我現在也不能去找他的,畢竟……”“夫人,你不去找他,那我也是沒有辦法的,我已經跟你們的陛下說得十分清楚,我是不會參與政事的,不過這件事既然不是王爺做的,那張啟就會還他一個公道,畢竟有你這一層的關係,他還不可能隨便將王爺治罪。不過夫人,要讓這件事真相大白,我認為你還是需要跟陛下交流一下,那樣的話,似乎比在我這管用。你要想,皇上可是你的伯父。”寧惜這說著,心自然是在想赫成雲的事情,張啟自然是要引出那個真正的人,那這件事,也自然不能讓魏金香明白太多,不然那樣的話,就會破壞大事了。

    魏金香眼睛一亮,隨即有些慌張的起身,“多謝公子提醒,金香明白了,若是此事能解,金香當門拜謝。我要進宮麵聖,告辭。”說著人已經快速跑了出去。

    寧惜眼神一暗,淡淡一笑。患難真情,她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自掘墳墓的事情。但是這又如何呢?

    *****

    王都的七月還帶著漫長的雨季,這個時候的雨帶著一點猛烈的激情,讓人看到雨來的時候卻來不及閃躲。每一寸土地似乎都在等待著雨的滋潤,當一場雨落下的時候,另一場雨便接踵而至,讓人防不勝防。

    魏金香的馬車行進在王都城門的路上的時候,雨已經變得更大了,她坐在車,感受著那些雨點打在車上、路上和兩旁的房屋建築上的聲音的時候,心卻忐忑,更是帶著一絲的不安和擔憂。寧惜的話說得很輕鬆,她也可以利用皇室的這一層關係來請求魏王的讓步,但是麵對那樣一個人,也許她還是會麵對他,那結果如何呢?

    “來人,去張侍郎府上。”雨依舊大得驚人,駕車的人遠看宮門就要到了,卻是轉了一個向,往另一處街道行去,二馬健碩,在大雨中竟是穩健如飛。

    馬車在一處府邸停了下來,而後油紙傘撐開,一個人披著披風下了馬車,站在了門口。守門的人見是王妃自然不敢怠慢,慌忙去通知了,這時魏金香站在門口,看著雨蒙蒙的建築,心不知道有什想法,她看見雨氣氤氳,落在每一寸的房屋建築,透著些不真實的朦朧,而後,仿佛有什在心蔓延。曾經那個時候,她是不是也讓那個人在這樣的時刻等待了許久,那他現在是要報複回來嗎?她胡思亂想著,搖著頭,卻還是不斷想著這樣的一個理由來讓自己的心不那緊張。

    等了許久,出來迎接的人是一位中年的管家,他神情嚴肅,骨骼健壯,讓人一見便是一個精明的人,臉上表情有些牽強,試問任何時候一個人本來在雨中享受著難得的清靜的時候來一個人將你從清閑拉到了忙碌,誰又會開心。這位管家便是這樣,但是畢竟是一個識大體的人,並沒有別人的趾高氣昂,甚至在看到魏金香的時候,他還在掛起了笑臉。

    “王妃怎來這了?”他其實是明白魏金香來這的原因的,但是現今這樣的情況,要是讓她進去了,那到時候在陛下那並不好交代,所以他似乎並沒有要請魏金香進去的意思,當然,這些也是張啟告誡過的。

    “管家,我要見你家老爺,帶我去。”魏金香似乎並沒有看見他們的拒絕,昂起頭說道,這樣的姿態,仿佛還是當年的那個郡主,讓人不敢得罪。

    “王妃,實在是不巧,我家老爺早上便被四皇子叫走了,說是要討論一下王爺的事情,現在還沒有回來,卑職就算讓你進去了,老爺也不在啊,王妃,這樣的雨,想必老爺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回來的,你還是回去吧。”管家說得在理,這個時候,若是魏金香堅持在這,那也沒有什收獲,可是,張啟真的不在,或者有意避開她?

    “你說真話,他果真不在?”不太死心,她想要見一個人,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那件事並不算大事,但是為什現在這樣看起來不好辦而且沒人敢輕易結論的原因難道隻是因為一方是富可敵國的寧居,而另一方是國家棟梁的威武王?那,究竟該是什樣的結局,這些事情又將發展到什樣的境地。就算寧居不參與這一次的事情調差,卻依然在背後起到了不小的推動。

    魏金香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這樣的事情怎就沒有想清楚。

    “王妃,我家老爺有一句話讓卑職轉告,一切都會有答案的,隻是遲早的事情,你應該在家等待消息,而不是這樣四處走動,這樣反倒是對威武王不利。言盡於此,請王妃自己斟酌。請回吧。”管家說完,將大門一關,魏金香便被拒之門外。

    這樣一說她倒是有了新的理解,不要跟誰牽上關聯,這件事皇帝自有定奪,她現在所作所為如果不好,反而會讓威武王陷進不能拔出的深淵。張啟是這樣的意思,她怎會不知道,但是總是那樣不安,總是覺得似乎有什將要失去,那究竟是什,究竟這樣的感覺從哪來的?魏金香不明白。

    看著關閉的大門,她突然覺得有些無助,轉身離開,那門中的一切似乎將她的心也冷落。

    “她走了?”規整的書房,一人站在書桌前,桌上鋪著上好的宣紙,狼毫的筆尖在紙上揮動,一個個遒勁的大字便已經寫好,那人站在書桌外,低著頭。

    “是,老爺,按照你的吩咐,將那些話告知魏郡主了,不過看樣子她並不領情。”管家是原來張家的管家,在那些往日的歲月中看著張啟成長,但是他消失的五年,卻是讓人不知道該喜該憂,但是能夠將一個府邸支撐起來的人,張啟回來之後,卻是讓人刮目相看了,現在做了禮部侍郎的他深受皇帝器重,他還是十分欣慰的,唯獨那個魏郡主,他並不讚成老爺去招惹。

    “張叔,有些事情做了,並不需要別人來領情的,我隻是在告訴她一個事實,這樣的話也許她的父親魏陽王會告訴她,也許別的什人也會告訴她,我的說明,不過是一個提醒罷了。”書畫已經完成,他落筆停頓,看著自己麵前的紙張,滿意的笑著。

    “不過老爺,畢竟你還是做了一次好人。”管家笑著說道,“這個好人還不求回報的那種。”

    “嗤,張叔,你什時候也會開這樣的玩笑了,一點也不好笑。”吹著麵前的畫,那上麵的人、物,自然是他心中的那個人,當年樹上看花的人,現在已經變了,但是他還是執著著,在等待她從彎路上回頭,不過這樣的日子還要等待。

    “不是老人家開玩笑,我已經快五十了,老爺你也不小了,這個時候的我當年孩子已經有了四個,最大的那個孩子已經十幾歲了,老爺你呢,為了一個女人,現在還沒有娶妻,而現在,張家也沒有一個子嗣,我能不擔心嗎?”老人家總是擔心子嗣的問題,但是那個人是他的主子,現在看來也是一個說什都不聽的人,他每天嘮叨,也隻是自己嘮叨罷了。

    “張叔,婚姻子嗣這樣的事情,需要姻緣,不是說有便有的,我雖然還沒有子嗣,誰又能說我張家以後的子嗣就不比別人的強呢?你老人家就不要操那份心了,好好看守咱們的府邸,照顧自己的妻子,沒事的時候出去走走,享受一番,這樣就已經很好了,不要總是操著我的心,我的事情,我自然會處理好,你不用管。”他這說著,手中的畫已經幹了,而後,看著畫像,他露出一個簡單的笑容。

    管家看著他這樣,也已經明白他心中的想法,歎了一口氣,慢慢踱步出去。既然不想他管,那他也就不管了,這個看著成長的少爺,現在的老爺,已經有了自己成熟的打算,不再是一個懦弱的人了。

    張啟卻是沒有管管家是怎想的,有些東西已經開始實施,而這一次事件的人也很快便能找到真正到那個時候,不知道會是什樣子?他很期待寧若惜的表演。

    *****

    “你去找那個張啟,你知不知道現在去找他是一個錯誤的時間,要是被皇帝知道了,你知不知道你的丈夫有可能還會陷進另一個深淵,你知不知道這樣的時候你就該在家呆著,等著他們最後的調查,你怎可以去找張啟,這個時候去找他,你……你怎就變成了這樣,你以前的那些聰明才智都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他肆意渲染的話,你的小命都會不保。”魏陽王看著麵前的女子,多日來的擔憂已經讓這個女人有了些憔悴,但是那張臉上的愁容更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爹,你難道就不插手,你難道你看著你的女婿被人冤枉,難道這個時候,你還不原諒女兒,你覺得女兒做錯了?”魏金香吼著說出了那樣的話,她不明白,以前從來不這樣的父親為什突然說話的時候一點情麵都不留了。

    “我現在就在幫你,你要是想讓赫成雲安全,就不要去管他現在的情況,金香啊,你難道不明白皇帝是要做給別人看的嗎?赫成雲失職,你的哥哥的事情被寧惜在早朝的大殿上那樣說來,你覺得這樣的事情是這簡單就能解脫的嗎?笑話,這樣容易解決,寧居就不是寧居了,而寧惜也不是寧公子了。”

    “爹,你什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這一次的事情,是皇帝做給寧居看的,他要讓寧居對他的態度改觀,你哥哥造成的影響已經足夠寧居從此不跟魏國皇室來往了,但是為什現在寧惜還在,沒有翻臉,看起來隻是說不再管朝廷的那檔子事,但是明擺著,他跟皇帝有了新的約定了,還是一個將你的哥哥拿來利用的約定。這個寧惜,真是會抓時機啊,況且,這樣的事情誰不清楚,魏軍從寧居撤離,要殺他更是輕而易舉,若是這個時候有人去殺他,赫成雲的罪名便可以洗清了,但是金香,你認為這件事這簡單的嗎?有人要嫁禍,這段時間也不會有人會傻著去行刺。”

    “那還有什結果?他們還會去?成雲還要給他們背黑鍋不成?”

    “孩子,你腦子怎不想想,就算他們想那做,皇帝會同意嗎?赫成雲對魏國的作用,你覺得隻是簡單的一個事情就能做到?這一次,他們估計還是有別的目的吧,至於是什目的,為父暫時沒有看出來,等吧。”

    “爹,你讓女兒每一天都隻是默默守著嗎,你知不知道,成雲回來之後,一直就沒有碰過我,五年了,這多年的等待,為什會這樣,你說我還要等著這樣的事情在自己麵前發生,卻什也做不到嗎?爹,要讓成雲認可我,我便隻有將他的罪名洗清。”

    “你想做什?傻瓜,你現在能做什?聽話,張啟的話說得對,你不應該這個時候去找他,也不該這個時候去找寧惜的,他不會告訴你什,而張啟,也不會幫你。”

    “可是寧惜說讓我去找皇帝,你告訴我,找他有什用?他為什會告訴我這樣一件事情?”

    “那,你便去找皇帝吧,他們的事情,他們在做,你想管,那就去管。我現在要去看你的哥哥,他被皇帝打成那樣,我正要想辦法讓你哥哥重振信心,要是你覺得你隻要赫成雲就行了,爹也不阻攔。”

    “爹,你什意思,難道我就做錯了嗎,成雲旗開得勝,哥哥跟著監軍,回來之後也是加官進爵,之後的事情,難道不是他咎由自取,爹,你不覺得他現在根本就不配做一個將軍嗎?他做了將軍,給魏國帶來的不是勝利,隻有恥辱,不是我小看他,而是他根本沒有讓人高看過。爹,你不覺得自己的培養有什失誤?”她看著自己的父親,那個年邁的魏陽王,臉上的怒氣已經漲紅了臉,但是卻似乎在隱忍著不發,魏金香的話說的不錯,但是現在說這些有什用。

    “金香,你先回去吧,爹現在不想跟你說太多,也不想說什別的話,赫成雲的事情,你要去找皇帝便去找,爹不會阻攔,還有,魏永,他畢竟還是你的哥哥,就算再怎不濟,他還是你的親人,你應該明白,就算你已經是將軍的夫人,現在的威武王的王妃,你還是魏陽王的女兒,魏永的妹妹。”

    “爹,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但是有時候,爹,我覺得自己很恨你。不可遏止的想要恨你。”冷笑,那個剛才還在說著軟弱的話的人突然衝了出去,而後,慌亂的背影看在魏陽王的眼內,變得殘忍。

    “我錯了嗎?一個人,追求那些有錯嗎?,竟然說恨我,好,很好,這久了,成為將軍夫人的人恨我,成了將軍的人現在也恨我,那你們都恨吧,恨越深越好。哈哈。”

    *****

    “朕會放人的,你可以回去了。”書房內,魏金香跪在階下,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個釋然的笑,這多天的調查都沒有結果,原本以為自己的說辭沒有多大的用處,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讓魏王放人了,魏金香感到意外,卻是不能再問。皇帝趕人的姿態明顯,她知道自己不能久留。

    “臣妾告退。”走出去,人突然就有了新鮮感,這樣的感覺十分愉悅的,很快就能見到多日不見的人,心自然是高興,她在想要不要去迎接成雲,想了想還是要先回去準備些去黴運的東西,隻能讓手下的人去接人了。

    魏金香走後,原本隻剩下魏王一人的書房內,一個人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桌上的茶還是新沏的,隻要魏金香稍稍細心便可以看見魏王在招待客人,但是過於緊張和興奮的人,卻是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她走了。”椅子上的人端起桌上的茶,微微飲了一口,淡淡道。

    “走了,她來得正是時候不是嗎?”魏王看著那個喝著茶卻略微皺眉的人,“這件事她的作用不小,但是你不覺得對一個女人來說太過殘忍了些?”魏王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侄女有什不妥,但是作為一個君王,有些人有些事卻不得不去犧牲。

    “陛下,你想要一份千秋霸業,需要的人,犧牲的人自然是不少,但是一個人的幸福算的了什,再說,隻是讓她獨守空閨罷了,卻沒有讓這樣一個,美麗的婦人去送死,陛下認為,寧惜的所作所為,讓陛下你難堪了?”

    “自然不是,犧牲了她的婚姻,但是她不能用一個人的幸福來換整個江山的未來,這樣的話,你說的話並沒有錯。”

    “陛下,不是我說的話並沒有錯,而是事實便是如此,寧惜的謀劃已經盡量避免了很多人的犧牲,作為皇室的女子,命運本來就是淒涼的,否則陛下的那幾位公主也不會遠嫁別人的國土,隻是為了一時的和平。可是那樣又如何呢,當公主死去的時候,那個和親的國家還是繼續侵蝕你的領土,讓你不得安寧。陛下,你是一個君王,明白君王無情的道理,這些不用寧惜說的。”

    “寧公子,有些事情,朕也是需要有一個人傾吐的,隻是現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夠像你這樣,坐在這,不在乎朕的身份,不在乎朕的威壓,而心平氣和的說話,你說,這樣的事情算不算是一個奇跡?”

    “陛下,你是想說,寧惜一個女子,總是要經曆婚姻,應該找一個可靠的人嫁過去,然後作為夫君的助力,幫助他成就一番事業嗎?”寧惜笑著,有些話不該說,但是作為一個聰明的女子,卻似乎並沒有什想要忌諱的。“而且陛下認為,皇室才是寧惜的選擇,一個有著君臨天下氣質的人,選擇的話,應該是寧惜最佳的選擇是不是?”她眼神冷寂,並沒有因為這些話而有所改變,“陛下,要是那樣的話,寧惜的價值,就不能體現了。況且,陛下,你認為你會是寧惜的選擇嗎?”她說著話,看想魏王的臉,上麵有些尷尬的紅暈。

    “朕並沒有這樣的意思,兒女私情難免英雄氣短,寧惜,你是一個有著深刻意誌力的人,此番一說,倒是讓朕心中的那一點想法都沒有了。”

    “陛下,千秋功業,並不是那好得到了的,所以,還是不要躍出某個範圍的好,否則,迎來的不是毀滅,卻會是另一番一蹶不振。寧惜並沒有威脅一國之君的意思,就事論事,所以陛下要原諒寧惜的快人快語才是。”

    “這是自然。那我們現在來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吧。”

    ****

    夜色已經慢慢將一片大地籠罩,但是魏金香卻沒有看到想要看見的人,就連一個身影都沒有看見,她不明白,赫成雲去了哪,更不知道,皇帝的話是不是已經說明了某些話是不能相信的,但是,一國之君的話,她卻不得不信。

    赫成雲回來的時候,正是黑夜降臨的時候,魏金香還站在那,仿佛一個望夫的石像,但是他明白,這個女人,卻不是曾經那咄咄逼人,有時候他在想,若不是當初的事情,那若惜是不是會這樣守在門口,等著他歸來。他一出來就去寧居看了寧惜,但是那個人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隨即冷笑著說著冷漠的話,“你的夫人為了你可是在我這祈求過,但是我卻沒有幫過她什,你是不是應該回去看看那一位為了你能夠做得那樣的人,而不是站在我的門口,讓人看了笑話。別人知道的是你關心我的傷勢,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寧居給這位威武王下了什迷魂湯,家近在咫尺不歸,卻來了這。”

    他不知道該說什,寧惜拒人千的感覺讓他的心情複雜,一邊是一個守著自己的妻子,而另一個,似乎才是他心中一直等待的那個人。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太過貪心,但是現在,看著魏金香的時候,他並沒有看見寧惜的時候的那種激動,而是淡淡一笑,走過了門前已經燒得差不多的火盆,進了門。

    今夜的天空還有著一點點的很暗,沒有月,也沒有星光,讓人不知道什心情,卻似乎有著某種不安和躁動。

    魏金香有些失落,不是因為他的不歸,而是因為歸來之後的視而不見,為什會是這樣,她自己也不懂,似乎他們夫妻之間一直以來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無聲,無言,仿佛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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