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閣樓有鬼

    伴隨著那個女孩子的死，在學校麵開始風傳這一些關於鬼怪的故事，在高中的校園，這已經不是什新聞了。夜幕降臨的時候，就是學生們談論鬼怪的時候，恰恰好，不多以不少。

    在學校的所有建築群中，隻有一個地方傳說這讓人無法拒絕的鬼怪故事，甚至於有人想要進去西邊的閣樓麵一探究竟。

    這一個月若蘭病情沒有多少變化，至少她的表妹也來看她了。若蘭的小姨拉著若蘭母親的雙手，說：“我打算讓我們家小蝶也一起和若蘭讀書，到時候若蘭就有人照顧了。”小姨看著若蘭房間的女兒，臉上的表情也終於緩和了很多。若蘭母親最近擔憂的是若蘭跟著小貞和菲菲遲早有一天會出事情，也就答應了下來。

    可以說這幾天學生們實在顯得很無聊，每一個人的嘴麵，都說著一個恐怖的詞匯，那就是“閣樓有鬼”這個情報也不知道是誰最先提出來的，閣樓麵就居住著一個在學校資格很老的清潔工，她時常不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也就使得這一段故事變得更加詭異起來。

    若蘭帶著小蝶，來到學校的招生辦。招生辦的老師一臉苦情，看到若蘭和小蝶，氣息若有若無的問了一句：“你們是來做什的？”若蘭遲疑了一會兒，對眼前這個招生辦的老師越發看不順眼了，就把身後的小蝶拉出來，對招生辦的老師說：“這有一個新同學，麻煩你辦一下手續。”小蝶絕對是一個可愛漂亮的女孩，招生辦的老師隻是看了一眼，又聽到若蘭說是介紹新同學來的，頓時精神煥發，和剛才那個死氣沉沉的人已經截然不同。

    若蘭感到驚訝，這個人變化如此之快，就如同是一個癟了的皮球，轉眼之間就充裕了起來。招生辦老師用肘子支撐身體，問：“你叫什名字？”

    “若蝶。”那老師嗯了一聲，在一張紙片上不斷書寫著若蝶的名字，然後看了看若蝶，繼續：“什學校畢業的？”

    小蝶看看若蘭，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若蘭也伸出了援助的手，說：“很簡單啦，她是從縣城轉上來的。有介紹信。”那個招生辦老師哦了一句，說：“那把你的介紹信拿來給我看看。”若蘭從書包麵拿出一張介紹信遞給招生辦老師，招生辦老師看得很仔細，主要是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了。

    若蘭和小蝶都在專心的等待，那個不怎出來的清潔工，拿著一個已經破舊不堪的拖把，走了出來，在樓梯之間來回走動，她似乎已經注意到了若蘭和小蝶，眼睛中是一種狂熱，她居然很迅捷地走到若蘭身邊，拉著若蘭的手，說：“小姑娘的，你生病了，並且這個病害有點嚴重。”若蘭沒想到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預期很溫柔的對這個清潔工老奶奶說：“我的了白血病，目前還沒有合適的骨髓，所以我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活下去了。”老奶奶有些不可思議，說：“真是沒有想到。”

    招生辦的老師總算把介紹信給看完了，其實介紹信的內容不過也就寥寥幾百字，他看了大概有二十分鍾，他抬起頭來，看到老清潔工的一瞬間，忽然將腦袋埋在了介紹信的後麵。老奶奶衝著這個招生辦的老師笑了笑，說：“小夥子，工作還好吧？”

    若蘭和小蝶都不知道這個清潔工身上詭異的事情，但是卻很明顯聽到了招生辦老師顫抖的聲音說：“我……我很好，不……不勞煩你操心了。”老奶奶似乎忍不住想要嚇唬這個招生辦的老師，故意在原地不管和若蘭說話，那招生辦的老師眼見不好處理了，就匆匆忙忙遞給若蘭一張紙片，然後說：“你們可以去交費了。”他的眼睛始終沒有從介紹信的後麵露出來過。

    若蘭就覺得這個招生辦的老師怎看怎覺得有些可笑，這樣一個已經衰老的清潔工，他有必要害怕？

    這個辦公樓也是在安靜德讓人浮想聯翩，若蘭和小蝶走在樓梯上，小蝶的手都是緊緊抓住若蘭的。

    “表姐，這地方怎這恐怖啊。”小蝶支支吾吾，總算把這句話給說出來了。若蘭轉過頭，想要問問這個一大把年紀的老奶奶，身後一片空氣，那個老奶奶不知道在什時候就已經不見了。

    一間看起來怎都不像是財務處的小門就在若蘭和小蝶麵前，若蘭輕輕敲了敲門，小蝶整個人就躲在若蘭的身後，密切注視著眼前的一舉一動。門顯得已經很古老的，因為開門的聲音顯得如此的滯澀和刺耳，門後麵一個老奶奶探出頭來，說：“你們找我有什事情？”這個老奶奶，就是剛才拖地的那個人老奶奶，她怎在若蘭和小蝶之前就進入了這間房子？

    若蘭這時候也覺得後背上冒出了冷汗，老奶奶甜甜一笑，說：“是你啊，我認得你，找我有什事情？”

    若蘭將小蝶手上的紙片拿了出來，遞給老奶奶，說：“我們是來這交費的。”老奶奶看了看紙片，沒有皺的一點風息都沒有，然後冷冷說了一句：“財務處不在閣樓，在教學錄那。”老奶奶說著，幹枯的手指形如是枯死的樹木，朝著一個地方指了指。

    那地方就是主教學樓。

    “閣樓？”若蘭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剛才她們不就是在主教學樓麵，怎現在居然出現在了閣樓。

    “那就不好意思了。”若蘭一臉的歉意，對老奶奶說了這一句話。老奶奶吧那一張紙片交給若蘭，說：“以後都不要來閣樓了，這個閣樓麵，有鬼。”這一句話，頓時將若蘭和小蝶兩個人都推送到了無盡的深淵中。

    若蘭搖搖頭，表示不相信，看來自己的病情已經影響到了她的記憶力，難怪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小蝶依舊是在若蘭的身後，不敢看周圍的一切，這個閣樓麵，已經布滿了灰塵，每走一步都能聽到閣樓地板上發出的嘎吱聲來。

    唯一的出口就在前麵，還散發著類似於天堂一般的光輝，若蘭走了出來，卻發現很多人圍在閣樓麵前，她不知道這些人是來看什的，也就從人群身邊繞開，希望這些人群不要阻撓。

    許宇在人群中竄了出來，拉住若蘭的雙手，說：“若蘭，你怎和她一起進去閣樓麵了，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閣樓麵的事情。”

    這一群人很早就已經在這等待了，因為她們當中的一個看到若蘭和她身邊的這個小女孩像是夢遊一般走進了學校的閣樓。每個人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們這一次進去，還會有出來的機會？

    沒有人敢去猜想，許宇是班上最後一個知道的，他還在籌備自己的新小說，寫完的時候，發現班上沒有一個人，這很不同尋常，也就從窗戶口那往下麵看了看，就看到了無數簇擁在閣樓前麵的學生。

    他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趕到下麵的時候，就聽到有人是若蘭的人說若蘭像是夢遊一般走進了閣樓。

    “你看到了什？”許宇一臉擔憂，看得出來不是裝出來的。若蘭說：“也沒什啊，就是麵有一個老奶奶，年紀已經很大了，可是她一個人住在閣樓麵，難道不害怕。”許宇聽到若蘭這說，那一定是見鬼了，也不想把事情說清楚，那樣說不定若蘭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瞬間就崩潰了，他的責任可就大了。

    “沒什，可是你們進去那個地方做什？”許宇裝作若無其事，對可若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