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莫道撩起賬門簾子就大大方方進來了。
“行啊,待我傷好了一定與老友不醉不歸。”紀清說完這話就是止不住的咳嗽。
李辛拍著紀清的背,讓她把氣舒緩均勻,嗔怒道:“傷還沒好就想著喝酒。”
紀清雖然咳紅了一張蒼白的臉,但是這可不代表她會老實聽話,微微吐露舌尖有著不可言說的俏皮:“師姐自從和雲兒在一起後越來越像是老媽子了。”
李辛的臉比紀清的更紅了,一時羞惱沒控製住好力道,紀清被李辛拍得又咳嗽起來,頓時李辛滿臉愧疚又窘迫地說道:“看清兒還敢調侃師姐嗎?”
那邊其樂融融的氛圍顯然忽略了一個人。
大軍旗開得勝,軍中士兵情緒自然高漲,紀雲身為主將大赦特赦地許了開慶功宴,不過這宴會一開兩位身居要職的軍師大人就沒影了。
李辛揉了揉眉心:“別管他們了,我們開始吧。”
偷跑的兩位現在正蹲在樹上,對月舉杯,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好不開懷。
“你這傷喝酒沒問題吧?”莫道後知後覺,完全沒有了平日未卜先知的風采。
紀清拎起旁邊空掉的酒壇:“您這話是不是說晚了?”
“你說我們光喝酒是不是太無趣了?”莫道的話透著濃濃的不懷好意。
紀清也來了興致,不得不說她和莫道之間可是有著共鳴的,尤其是在某些方麵。
兩人就那在樹上合計了一下,雖然現在是大局已定,可是這邊遠地區不比都城,他們總不能去青樓找個雅間聽曲,那就隻能搞搞惡作劇了。
夜黑風高夜,兩人貓著身子潛在最大的營帳外麵。
“你說我們蹲在這聽牆腳是不是不太好?”莫道說。
紀清毫不客氣地白了莫道一眼:“老友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馬後炮上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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