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整天混跡在花街柳巷的紀清穿著朝服去了朝堂之上,手還抱著一個錦盒。
“大膽!”新來的侍衛不曉得她,竟敢橫刀阻攔,直接就被跟在紀清後麵的女子掌摑。
“放肆!公主殿下你也敢攔!”
侍衛腦袋發懵,不過還能轉,公主?當今聖上還沒有子嗣,哪來的公主?先皇好像有唯一的一位公主,深得太皇太後,太後的喜愛。
當下那位侍衛臉嚇得煞白,跪地磕頭謝罪。
“別磕了,萬一腦袋磕破了濺在這殿門前,豈不是汙了先祖,本宮可就罪過大了。”
聞言,侍衛立刻不敢再磕頭求饒。
紀清瞥了其一眼,直接從侍衛旁邊進去。
“姑姑怎來了?”端坐在高位之上的紀雲大感意外,自從李辛嫁於他為後,楊曉被調離京師鎮守邊城,這位皇姑姑可是泡在各種青樓,今日怎會出現在朝堂上?
“本宮來自然是有要緊事的。”說著,紀清抽出腰間的佩劍,寒光乍現,不可直視。
楊穀青第一個反應過來護在紀雲麵前,在他看來,雖然現在的紀雲不比從前,但這是他的君王,是他效忠的對象,無論如何都要護紀雲周全。
朝上的大臣們見此情景,個個慌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最淡定的便是莫道了。
從紀清拔劍的那一刻,他的嘴角就浮現出若有若無的笑容。
所有人都熱切地關注著紀清的下一舉動,而紀清卻不急不慢,隻是端詳著手中之劍的姿態。
“公主到底想怎樣?”楊穀青耐不住性子質問。
紀清手指慢慢劃向劍身,然後行至中間位置時猛一用力,劍身的前半截就飛了出去,然後牢牢地釘在了柱子上。
“陛下禁足皇後可是此意?”紀清微微眯起雙眼,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覺。
紀雲一想,斷刃?這是在說他折斷自己的利劍嗎?的確,在許多事情上李辛的確是不可多得的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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