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故事

    *1*

    “小石頭，這下該滿足了吧！”我小心翼翼地看向身旁的“小祖宗”，生怕他那圓鼓鼓的肚子突然之間還會想出個什吃的東西來。可到那時，我就真的要變成十足的小乞丐了啊。不過還好，已經到家了。如果他再提出要求來，我就真該一巴掌把他這個不知足的小壞蛋給PIA飛到太平洋去了。

    一手一串，一手兩串的冰糖葫蘆在小石頭淫威之下，終於被小石頭“咂吧咂吧”地給消滅完了。

    “嗯。”他摸了摸圓溜溜，足以和足球媲美的小肚子。手很粗魯地擦了擦嘴角，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娩茹姐姐，我們回來了。”一進門，我便開口喊道。

    “你們回來了啊。”娩茹姐姐端著兩碟香噴噴的菜從廚房中走出來，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快來吃飯吧，你們也玩了一天了，一定餓了吧。”

    我摸了摸餓得癟癟的肚子，還真是餓極了。我看，要是有一頭烤牛放在我麵前，我還真非一口氣吞下去不可呢。

    “是啊是啊，姐姐，我快要餓死了啦。不像某人，大豐收了肯定再裝不下了吧。”我氣鼓鼓地瞪向一旁笑嘻嘻的勝利者。本想留著姐姐給的些錢給自己買買胭脂水粉之類的，現在到好，全成了那小家夥的囊中物了。哦不，應該是“肚中物”才對。

    他狡黠地看了我一下，又轉眼對娩茹姐姐說：“娩茹姐姐做的飯菜真是好想的呢，小石頭餓死了，想吃了。”賴皮地一笑。

    我趕緊向小石頭掃下一個電光波：還吃，還吃，小心你的小肚皮就要撐破了。

    可他卻傳來滿是羞澀的眼神，好似在說：靈安姐姐，你別這看人家嘛，人家會不好意思的。意思傳達完，身子還故意幾扭幾扭。哇—頓時有種想吐滴感覺。

    “好了好了，大家快吃吧，涼了可就不好了。”姐姐看見我們在空中交流的眼神，好象猛然間就會在空中多了一道閃亮的火花似的，姐姐會意的一笑，這才下了吃飯令。

    我才懶得和那小鬼計較，三下五除二地拿起筷子就隨便攆了根菜放進嘴。哇哦……好好吃哦……我滿臉憧憬地享受著無比美味的飯菜。連剛吃飽肚子的小壞蛋他一看我陶醉的樣子，也趕緊吃了起來。

    由於小石頭的娘親每天早出晚歸，所以也已經養成了天天在娩茹姐姐家吃飯的習慣。

    我們三人圍著一張小小的圓木桌，邊吃邊有說有笑的。雖然這的飯菜並不是什山珍海味，美味佳肴，隻是些白菜蘿卜，粗茶淡飯之類的。但在這樣的環境，我們也吃得別有一番風味，照樣可以吃得津津有味的。

    我想，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家庭的溫暖了吧。從小我媽就去世了，我爸也不知去向，還好是孤兒院的張阿姨收留我，不然我早就流落街頭餓死了。不知道為什，看著娩茹姐姐就好象看見了自己，好像她現在已經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對她也有一種特別的好感。

    是她在我遇難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救起了我，救起了一個她不曾見過的陌生人，她的大恩大德我會一直牢記在心。還有另我快樂的小石頭，我也一定會把他同親弟弟那般看待。我想，以後的日子我恐怕也隻能住在這了，因為在這個時空，我隻認識娩茹姐姐。可我除了以來她，還能有什辦法呢？

    有很多人肯定會說，你穿越過來不是第一個見的是王爺，難道他不算是你最親的人？我承認，他是我第一個遇見的人。可……他的一切的一切都那的另人捉摸不透，他總是給人一種神秘感，不肯向他人輕易的透露。我又有什辦法呢？還有中毒這一事件，記憶中這件事好象是在他家發生的，可到頭來他卻不曾來找過我。可見，我這個陌生人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你們今天玩得應該很開心吧。”娩茹姐姐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

    “嗯，還可以。”我淡淡地回答，想起剛才踩沈秋毅的那一腳，我的身心就倍感舒暢。

    “姐姐，姐姐，我告訴你噢。靈安姐姐她剛才給小石頭買了好多好多的冰糖葫蘆呢，她果然沒有騙我。那些葫蘆真是好好吃哦，鬆鬆脆脆的，先酸再甜，真是頗有一番滋味。好想天天都吃到啊。”小石頭一提起這事，我就一肚子火，可他卻是異常的興奮。還轉過頭來對我眨巴眨巴了幾下眼睛，我當然是回給他一個青蛙翻白眼。哼！吃了我的錢，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看在你是小孩子的份上，我才不會這的大方呢。

    娩茹姐姐聽著，隻是笑而不語。大概，他對小石頭的行為也都見怪不怪了吧。

    見姐姐不回應，小石頭繼續說道：“姐姐，我還告訴你一件事哦。我又遇到那個大哥哥了，他還可憐地被靈安姐姐教訓了頓呢。哈哈！當時好多人都在場呢，而且……”

    “什？”娩茹姐姐皺眉打斷了小石頭還未說完的話，“你是說……就是那個手上拿著一柄鑲著藍寶石寶劍，而且一直與它行影不離的男人？”姐姐這話卻是問著我。

    我輕輕點了點頭，臉上滿是疑惑的神情。

    “嗯，怎了。”我看向這個一臉吃驚略帶焦急的娩茹姐姐，笑道。

    “我不是叫你不要老與他往來？到時候，隻怕連你的小命都會不保。”姐姐卻無從回應我的話，而是大聲責備著小石頭。

    看著小石頭立即沉下去的臉，我趕緊打圓場道：“姐姐能否回答一下妹妹的問題？”

    娩茹姐姐這才將視線從小石頭身上收回，瞥過頭看著我，語氣卻了然帶著一絲不悅：“妹妹請說。”

    “姐姐如何得知此人，這人姐姐可曾認識？”

    “他是否姓沈？”她反問。

    “確實如此，他名為秋毅。”我淡然地回答道。

    “真的是他。我想……這個人我該認識吧。”娩茹姐姐慘淡地一笑。

    什叫我想？難道說認識一個也要用想這個字眼？可我現在管不了這多，我現在唯一想知道的是……

    “那妹妹可否知道一下他的為人？”我的好奇心開始起來。

    一想起剛才在武林大會上，他那有著殺氣的一幕，我的心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難道真的想要了我的命嗎？我以前跟他素未謀麵過，他出手為什會如此之狠呢？還有，他中途輕輕彎了彎腰，像是有什東西打在了他的小腹。難道是有人要救我？但那個人又是誰？為什他不肯露麵呢？

    一連串的問題，促使著我想盡快的知道答案。

    “妹妹真的想知道？”

    “是。”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好。但在講他這個人之前，姐姐我先跟妹妹就個故事吧。”娩茹姐姐也放下了碗筷，開始說起了一個很遙遠的故事。

    *2*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的我都快要將它淡忘了。

    薊安街，一個吃麵的小攤上。

    “賣首飾咯~”

    “賣燒餅咯~”

    “好吃的冰糖葫蘆咯。~”

    大街上到處都是小攤們的吆喝聲，顯得薊安街是那的繁華、熱鬧。

    街道邊。

    “來來來，您的混沌麵來了。”一個肩上掛著條毛巾，手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麵的店小二把麵放在了客人的麵前。

    “誒誒誒……我聽說嫵儀樓新出了一個有名的歌妓耶~不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是一流的，好多公子哥都去那兒一睹芳容了。”一個平民老百姓接過麵，對著他對麵的好友說道。

    “啊，真的嗎？真的嗎？這世上竟會出現如此絕美的女子，快去看看吧。”

    “你有錢？”那個人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對麵的那個人。

    “沒錢也混進去看上個兩眼啊，我可不想白白地活在這世界上，就算看她後下一秒就會死掉我也願意啊。”有這誇張？

    “我也是我也是，她簡直是比天仙還美啊。嗯，我們快走吧。”

    “好。”

    說完，他們兩人扔下未吃完的麵，灰溜溜地跑去了那個“嫵儀樓”。

    店小二在背後小聲地嘀咕了句：“真浪費糧食。”說完，他把麵統統倒進了鍋。手中的筷子把麵挑起，嘴還繼續吆喝著：“來吃啊，好吃的混沌麵。這位客觀麵請……”

    嫵儀樓。

    偌大的場地可以容得下幾百個人。有的人圍著桌子磕著瓜子，有的人站在可以落腳的地方，他們都隻有著一個目的，那就是耐心等待著佳人的出場。

    嫵儀樓跟其他的清樓都是一樣的，中間都是一條長長的樓梯。樓梯中間分了兩個岔口，最樓上的一排則是姑娘們的閨房。就在這時……

    咚！—咚！—咚！—

    一陣有節奏的腳步聲響起，眾人紛紛轉過頭去。

    一個麵帶紅色紗巾的女人從中間的樓道上一步步地往下走。她的腳步是那樣的輕，那樣地慢。她的身後則是她的兩個貼身丫頭，一左一右地跟在她的身後。

    眾人們見嫵儀樓的紅牌姑娘出場了，都不約而同地驚呼一聲。

    她的臉雖被紗巾遮蓋，但還是可以看出她清秀的臉龐。那水靈靈的眼睛鑲嵌在她的臉上，顯得是那樣的可愛與嬌小。還有那柳葉似的眉，特別是眉間那顆小小的美人痣，襯托著她煞是好看。

    “紅靈姑娘，可否摘下你的紗巾，讓大家看看姑娘的麵容。”一個看似達官貴人的公子哥兒站起來帶頭說道。

    “各位爺能來看紅靈，小女子感到萬分的榮幸。”那個名叫紅靈女子回給他淡淡地一笑，“隻是紅淩如今身體不適。大夫說過，不宜露麵。如果大家想看紅淩的話，那就請官人們過兩天再來吧！”紅淩不緊不慢地說。

    “姑娘每次都這說，在下也早有準備，可否讓家醫給姑娘看看。”另一個男子站起來必恭必敬地說道，好象不親眼看到紅淩的容貌就誓不罷休似的。

    看起來，這個紅淩姑娘還挺神秘的。

    “不必了！”紅淩冷冷地回答，“如果大家隻是想看紅淩麵容的話，那就請回吧。我希望各位不隻是欣賞著紅淩的麵容，而是更能欣賞著紅淩的歌技。”

    “聞說，紅淩姑娘不但長相一流，連歌聲也是一六的。今兒個，能否讓姑娘獻上一曲兒？”一個穿著書生裝的男人扇著扇子站起來說道。

    今年的書生難道都不用上京趕考？竟到這兒來風花雪月來了。

    “噢？沒想到紅淩剛出道不久，外麵就的傳聞就沸沸揚揚的了，還真是感到欣慰啊。”紅淩輕聲嘲笑道。想是都是為了一睹自己的芳容而來的吧。

    “既然官人們想聽，那紅淩就為大家獻上一曲吧。”紅淩的頭轉向旁邊，向那個穿著綠衣的丫鬟說道，“青兒，去，把我的琴拿來。”

    說完，那個叫青兒的丫頭神奇似的，不知從哪兒變出來的古箏放到了一個專門表演的台子上。

    紅淩走到台前，坐在椅子上。拂起雙手輕輕撥動了琴弦，開啟了櫻花般香味的唇瓣：

    月高高 BHw愛情詩

    心寥寥 BHw愛情詩

    長夜如轍 BHw愛情詩

    情思未央 BHw愛情詩BHw愛情詩BHw愛

    熒屏彼端的你 BHw愛情詩

    是否期盼依舊 BHw愛情詩BHw愛情詩   看盡人生的春去秋落 BHw愛情詩

    現在為你 BHw愛情詩

    唯有 BHw愛情詩

    此心昭昭 BHw愛情詩BHw愛情詩BHw愛

    回想繾綣 BHw愛情詩

    幾多歡笑已是昨夜天 BHw愛情詩

    淚??濺在 BHw愛情詩BHw愛情詩

    手臂 BHw愛情詩

    還是任其自由流逝 BHw愛情詩

    讓我的淚濾盡你的相思。BHw愛情詩

    一曲終罷，台下安靜了三秒，隨即又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好一個相思之情！”一個雄渾有力的聲音從遠處飄來。

    眾人聞聲望去，隻見一個看似冷酷嘴角卻微微上揚的英雄男兒出現在嫵儀樓的貴賓房。他站在欄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台上的那個妖豔的女子。他雙手背在身後，顯得他是那樣的高大與高貴，一身雪白的長袍映襯著他那滿是銀色發絲的頭。身上不但散發出一種說不清的帥氣，還頗有幾分俠者風範。

    從第一眼見到他起，有個人便深深地把他記在了心。

    “哦？公子也懂得詩詞歌賦嗎？”紅淩反問道。

    “在下略知一二。”白衣男子淡淡一笑。

    “噢？那請公子展示一下你的才藝如何？”紅淩抬起頭，也微笑地看著眼前這個男子。

    “作一首詞如何？”紅淩繼續說道。

    “作一首。”

    “作一首。”

    “作一首。”

    台下，大家也跟著嫵儀樓最紅牌的紅淩姑娘高呼，都等待著他的一鳴驚人。

    “秋至天涼人斷腸，nLQ愛情詩情惘神傷淚長淌。nLQ愛情詩

    葉落花殘對月酌，nLQ愛情詩寒雨融情敲汝窗。”

    啪啪啪——

    台下一片掌聲響起。

    “好。”大家都覺得這首詞做的好。

    “沒想到公子竟有這般才藝，看來並非等閑之輩。”

    紅淩眼見這位穿著白衣男子的人，心不竟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想著想著，臉摸名地紅了起來。

    “哪，姑娘過獎了，比起姑娘來，我還是自愧不如啊。”白衣男子謙虛道。他的嘴角微微上翹，給人一種溫暖而冷酷的感覺。

    “請問，公子尊姓大名？”紅淩冒昧地問了一句。

    白衣男子在沉默了半天之後，發出了一句意想不道的話：

    “姑娘和我萍水相逢，姓名又有何重要呢？”說完，便消失在了視野。

    紅淩望著那一點白色影子在自己眼慢慢散去，仿佛自己的心，也隨著那位白衣男子飄走了。

    ***花燈會—

    “小姐，該起床了。”青兒在門麵輕輕地瞧了瞧門，小聲地喊到正在沉睡中的紅淩。

    而紅淩還在做著夢，根本沒聽見外麵的敲門聲。

    “小姐，小姐，起床了。”青兒提高嗓門繼續敲門。

    紅淩被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所驚醒。“誰啊？來了~~”紅淩展開被子前去開門。

    “青兒，怎是你啊？這早？”紅淩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接著說到：“青兒，現在是什時辰了？”

    青兒端來一盆洗臉水放在桌子上回答到：“小姐，現在已經是辰時了。”

    青兒一邊替紅淩選衣，一邊饒有興趣地說：“小姐，今天可是一年一度的花燈會，會非常的熱鬧噢。不知小姐可否有興趣去街上逛逛？”

    紅淩一邊聽著，一邊從衣櫃拿出一件粉色紗衣遞給青兒：“青兒，你說這件粉色可好？”

    青兒拿起粉色紗衣笑到：“小姐，你生得漂亮，穿什衣服都好看。小姐，你說是吧？”

    “就你會說話。”紅淩一笑一用蘭花指點了點青兒的腦門。

    “小姐，你說我們到底去不去啊。”青兒一邊替紅淩更衣，一邊問道。

    “青兒，你是不是很想去啊。”紅淩反問。

    “額。”青兒猶豫了一會兒，隨後點了點頭。“是啊，今天是燈會，聽起來都覺得十分地熱鬧。小姐，這是我們在這以來第一次聽說這樣有趣的事情，不去是不是有點兒太可惜了？

    “好，那就依你，我們去吧。”紅淩用手憚了憚衣服，微笑地說到。是啊，她也覺得自己要是再一直這樣下去，那她這費力的出來一切不都顯得太無趣了？

    “真的嗎？太好了！”青兒興奮地笑了起來，拉著紅淩轉起了圈圈。

    到了黃昏十分，街上的人，不知不覺地比白天多了幾倍的人……

    “小姐，我們走吧。已經傍晚了，現在的街上，一定開始熱鬧起來了。”

    “走吧。”紅淩冷漠地說到，伸手戴上了一條白色的紗巾。

    看著那些“眼熟的客人”，她看不出有哪一點兒的高興，就好象人群多半的人，都是那些為了看自己不惜花重金的人。可是，為了青兒高興，也為了自己不再顯得那無聊，她隻好任青兒這拉著她。

    街上，果然熱鬧了很多，幾乎人人手上提著一個花燈。

    “看來，今天真的沒有白來一趟。”紅淩也被這些奇形怪狀，另人愛不釋手的花燈給迷住了。

    “是啊，小姐。”青兒隨聲附和道。

    “哎，小姐，你看上麵。”青兒把手指向天空。

    隻見一個紅黃色的燈籠在天空中飄了起來，在漆黑的天空中翩翩飛舞，仿佛它成為了黑夜最耀眼最閃亮的一顆星星。那燈籠越飄越遠，越飛越高，最後變成了一個小丁點兒。緊接著，一群群燈籠一下子全徐徐升了起來。看上去，就像天上突然出現的繁星一樣……

    “小姐，這個好象叫做孔明燈。相傳隻要兩個有情人能一起在燈許願，然後順利地點燃它，它飛上天頭，那許的願望就一定會實現。”

    “你怎會知道那多？”紅淩好奇地看著青兒。

    青兒調皮地笑了一笑，“是我的朋友小薰告訴我的啦！”

    “青兒，那什叫‘有情人’？這個詞好奇怪，我怎沒聽過？”紅淩目不轉睛地看著青兒，好象等待著一個滿意的回答。

    “有情人就是兩個很相愛的人。”青兒認真地向紅淩解釋著。

    紅淩看著天上的孔明燈沉默了。她不懂人間的情愛和凡人的七情六欲，她也不知道做為一個凡人還要有七情六欲的生活。

    “紅淩姑娘。”就在她走神的一小會兒，迎麵而來幾位看起來像是達官貴人家的富公子。其中一個，不就是昨日碰見的要看她麵貌的公子？

    “聞聽紅淩姑娘容貌驚人，美若天仙，可否摘下紗巾，讓在下幾位看看呢？”那位鬼公子搖了搖扇子向紅淩靠近。

    “。”紅淩冷笑一聲。“公子過獎了，紅淩乃一介普通女子，哪有公子形容的如此美麗？”

    “那，就讓我看看吧。”另一位走過來，看樣子是想拉下紗巾。

    在千鈞一發之時，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男子出現在他們麵前，高大的身影頓時擋住了紅淩的視線。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紅淩清楚地記得他就是昨天和自己比才藝的那位公子。

    “公子，請自重。”白衣男子手拿那把鑲著藍寶石的寶劍指著一邊，另一隻手則背在身後。

    “你是誰啊，敢管我們的事，你知道我們是誰嗎？”那位拿著扇子的男子，收起扇子，望著白衣男子得意地說到。

    “不管公子是誰，請你們自重。否則……”白衣男子把寶劍回轉一指，沒有繼續說話。用冰冷的眼神瞪著他，紅淩隻感覺一股殺氣正慢慢地釋放出來……

    “哼！你給我等著。”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完，就走了。

    “剛才，多謝公子搭救之恩。”紅淩雙手一環，做了一個多謝的姿勢。

    “小事一樁，姑娘，何足掛齒。”白衣男子收起手中的劍，冷漠地答到。

    那個白衣男子剛想轉身離去，去被紅淩一聲叫住。

    “公子！”

    他沒有轉身，仍是背對著紅淩。“怎？還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