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波紋擴散，帶著一種淩厲，磨滅著莫小凡的血肉。

    這才剛剛進入黑塔，淩厲的法則便將莫小凡的衣衫絞割成碎屑，他的手臂，大腿，麵部開始出現一絲絲血痕，不一會兒整個身體便侵染成血紅色，成了一個猙獰可怖的血人。

    這種法則太恐怖了，就算是金鐵也會被磨成碎渣，一般人的肉體怎可能達到那種強悍的地步？難怪千百年來，通過天樓的人屈指可數。

    莫小凡忍著劇痛，拖著沉重的步伐，朝著第二層的樓梯口緩慢走去，當他越靠近內則，這種金色法則便愈發強烈，到最後，莫小凡的手臂，大腿上的血肉已經被絞碎，露出了森然的骨頭。

    如果按戰力來看，莫小凡的肉體之力絕不算弱，加上雷炎勁的淬煉，在同輩中可以列為上等，可盡管有如此強悍的體魄，依舊無法抵擋這種法則的侵蝕。

    莫小凡瘋狂運轉著雷炎勁，一縷縷晶瑩的光芒繚繞在骨頭表麵，抵抗著這種可怕法則，如果連骨頭都被磨滅，那他也就隻有身隕一種結果了。

    北靈院的演武場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眾人議論紛紛，都在討論莫小凡是否有闖過天樓的可能。

    隨後幾日，不斷有擁有著大名氣的弟子出現，他們都是近期出關，聽到這則火爆的消息，特意趕來觀摩。

    峨眉四大禁地，劍山、天樓，雷海，血幽洞自古便擁有著眾多隱秘傳說，每一處都有著極大機緣，如今天樓現世，他們又怎肯放過這千載難得的機會，縱然自身不敢涉足其中，但在外圍觀摩，也可能獲得難以言語的“道。”

    第一日

    北靈院就聚集了近萬名弟子，還好那演武場足夠大，可以容納足夠的人數。

    北靈院主很鬱悶，一次來這人也就算了，問題是，來的人麵有很多都是內門的精英，一個個頤指氣使，根本就不把他這個外門長老放在眼，讓他是又氣又怒，偏偏還不敢言，最後，隻得將所有事物丟給了手下，自己借口閉關，躲著遠遠的。

    “你們看那是誰？怎感覺像是悠寒師姐？“遠處一行人走來，身形嫋嫋，全是絕色佳人，正中間的女子，一襲白衣，長長的黑發垂到腰際，如銀河傾斜。

    女子年紀不大，精致的臉蛋上兩個酒窩若隱若現，漆黑的眼眸如黑曜石般閃亮，充滿了靈動，水靈的肌膚如凝脂一般吹彈得破。

    女子如廣寒臨塵，嫋嫋而來，氣質出塵。

    所有人都露出驚豔的目光，看過來的目光再也難移開半分。

    “真……真是悠寒師姐……她出關了……她竟然也來到這了！”這名弟子激動語無倫次，滿眼都是小星星。

    兩年不見，那個當初在劍山被莫小凡相救的女孩，現如今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占據著峨眉四大麗人的榜首。

    “柳師姐，你說闖天樓的是小凡哥哥嗎？”在淩悠寒的身上，是一個紫衫女子，此刻正打量著黑塔，正是在劍山與莫小凡相遇的柳慕雲。

    柳慕雲聽到淩悠寒的問話，回過頭微笑道：“我聽其他人對這人相貌的描述，很像是莫師弟，沒想到他還活著，小師妹這下該放心了吧？”

    淩悠寒聞言，靈動的眸子也露出了興奮的光芒，不過隨即又暗淡了下去，她看著那道黑塔，擔憂的說道：“柳師姐你說小凡哥哥能闖過天樓嗎？”

    柳慕雲沉吟了少許才肯定的說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