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震動聲打破了兩人的沉默,袁謹曦一把抓過床頭的手機,看了眼上麵的來電顯示。
“你接還是我接?”
“誰?”
“你的追求者。”看一眼號碼,袁謹曦就知道那是誰。
手機在袁謹曦的手上焦急地震動著,不顧打來的人有沒有什要緊事,毫不在意的討論著到底誰接電話的問題。
“你接吧。”
這個時候打來,又被列入追求者行列的,恐怕也隻有……
接聽鎖終於在這漫長的等待中被滑開,“喂?”手機傳來男人的聲音。
“啊!影王子是你嗎?是你嗎!?”袁謹曦故意用著高分貝的尖叫聲玩起了惡作劇。
軒轅影愣了愣,將手機從耳邊拿開,重新又對了一次號碼,“是我打錯了?還是你接錯了?”
同樣的台詞再一次出現,是仿照著她說的?還是出於自己的本能呢?問題的答案無從得知。
“神經病,他打過給我的。”袁惜月無奈地朝姐姐翻了下白眼。
“打過就不能玩了嗎?看,不也一樣玩到了。”袁謹曦拿著手機朝妹妹晃了晃,很神氣似的,隨後又將手機放回耳邊,“你沒打錯,說吧,有什事?”
“呃,我好像找的不是你吧?”
“k。”她把手機從耳邊拿開遞給袁惜月,“要你聽。”
“嗯?”袁惜月走過去接過電話。
電話另一頭的人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你,今晚,會去的?對吧?”他艱難的才說完一句完整的話。
“需要我發誓保證嗎?會去就是會去,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今晚等你。”電話被匆匆掛掉,胸口處還殘留著悸動感,他捂著胸口久久不能平息,臉上也隨之掛上滿足的笑容。
“姐姐……他好奇怪……”嬌氣的語調讓話語多了一絲無奈感。
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暴戾,沉穩,還是也有擁有富家人的嬌氣?她,能看懂他嗎?
時間離晚會的時間越來越接近,有的人已經在趕往會場,有的人還在精心打扮,也有人在糾結,到底要現在洗澡?還是要等回來後再洗?
“回來再洗澡不行嗎?要是等一下玩瘋了,回來不也還是要重洗一遍?”
袁惜月是不是得了傳說中的選擇困難症?她就好像無法麵對選擇一樣,就算是芝麻大的小事也不能馬上做出決定。
“說的也對。”
袁惜月聽了姐姐的提議,開始整理著自己的形象,她穿好了衣服又站在了鏡子前,“那頭發怎辦?”她終於找到感覺奇怪的原因。
一直耿耿於懷的發色,自某年的冬天起,就已在心生根發芽,不願提及的過去,不願提及的人或事,曾經受過的傷,也不願再被揭開,這些傷就像掃雷,一但觸碰到就gaever了,隻是人生不像遊戲,錯了就無法重來了。
“到這來。”袁謹曦拍拍梳妝台的桌子。
“嗯?”疑惑著,但又聽話地走到梳妝台前坐下。
“你的假發能戴緊嗎?”袁謹曦問。
“可以。”
袁惜月對著梳妝鏡調整好了假發後,袁謹曦將她偽裝起來的長發慢慢地盤起到最後的固定,熟練的動作讓袁惜月感到詫異。
“你什時候學的?”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表情就這掛在了臉上。
“你這是什眼神,說得我好像什都不會似的。”袁謹曦挑著眉看著她,“喜歡嗎?”
“嗯。”她用力的點著頭。
“走吧,挑好鞋子就可以出發了。”她寵溺的摸摸她的頭發。
“那你呢?”
“我今晚隻是去保護你的,不用盛裝出席。”
兩人來到儲藏間,一直被供著的鞋子,今天終於能派上用場了,從未穿過高跟鞋的她,能駕馭的了嗎?果然,在試穿了一下後感覺還是有點勉強,袁惜月不得不將鞋子脫下。
“還是算了,下車的時候再換上吧……”
鞋子對她來說,原本就是一種束縛的東西,而且高跟鞋的挑戰,真的太大了。
暗黃色的燈光照射著整個場所,華麗而又高貴,每個女孩都打扮得都不像是原來的年齡,精心的打扮讓女孩們變得更加的嫵媚,為的就是希望能借著這個晚會找到心儀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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