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竟敢倒咬一口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錢小罐 本章:第133章 竟敢倒咬一口

    於是,她飛身下樓,直奔門口,攔住了千顏潯。

    “前麵帶路!”

    千顏潯看了她一眼,她那嬌怯怯的樣子,讓他有些不知所謂,心想著,什時候籬兒會用這樣溫柔的眼神,這樣關心的話語對自己?那樣的時候,該是他一生最美的時光吧?

    可惜……

    那個丫頭!

    想著,他就鬱憤了。

    反正回去府中也無趣,倒不如在這聽聽小曲兒,打發打發時間好了!

    “公子,您請!”

    見他答應進去,蘇鳳羽真的是歡喜的心花怒放,暗忖怪不得一大早喜鵲就在自己的頭頂上叫,原來真的是有好事兒要到啊!

    心底暗暗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使盡了全身的解數,把這個公子給纏住了,她冥冥中覺得隻要能抓住這個男人,就能走出這個怡紅院,過一種全新的生活!

    二樓的牡丹廳,裝飾是怡紅院最好的。

    那也是專門給怡紅院頭牌住的。

    蘇鳳羽正是這樣的身份,但花無百日紅,尤其是這種青樓場所,指不定哪天來了一個新的年輕的美貌的女子,就能取代她,她就得乖乖從牡丹廳搬出去……

    她看到過那些過氣的頭牌們過的日子,被老鴇子罵來罵去,被打手們肆意淩辱,直至死在這座怡紅院後院的某個角落!

    她蘇鳳羽不要那樣的結果!

    所以,在進了房間後,她更是將千顏潯奉為上賓,讓婢女泡上了最好的茶,擺上了最好的點心,“公子,您請用一點吧,人是鐵飯是鋼,您再愁悶也得吃東西啊!”

    她照著一般人的習性,若是太鬱悶了,那就會吃不下飯去,這樣來勸解千顏潯。

    千顏潯掃視了一眼那些精致的點心,驀然就想起了葉落籬帶給他的那幾個小包子了,包子是普通的豬肉餡的,包子外表也沒什特別之處,不同的隻是那包子是她拿給自己的,她那隻柔嫩的小手心豁然的一個包子,讓他每每想及就會心顫,就會感動……

    眼底的那抹神色又暗沉了一些。

    蘇鳳羽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出來他的不快。

    “公子,這些點心若是不合您意,那鳳羽再讓人……”

    “囉嗦,你不是要彈曲子的嗎?”

    千顏潯的臉色已經不虞,幽深如古井般的眸子泛起一層清晰的不耐!

    “是,是,鳳羽馬上彈……”

    蘇鳳羽被他這一聲惱火的話,給說的後背都出了冷汗了,她哪敢耽擱,立刻就奔到了琴桌旁邊,雙手微揚,輕輕落在了琴鍵上,然後瞬間,一支宛若天籟般的曲調就從她的指尖流淌了出來……

    千顏潯浮躁的心,漸漸地平緩了下來,雙目微眯著,他滿腦子都是一個女子的倩影,她的一顰一笑,她的款款走動,她的刁蠻任性,她的睿智善良……每一種不同的她,都在隨著曲子旋轉起舞……

    籬兒!

    他在心底輕輕地喊了一聲,張開心扉緊緊地擁住了那個似虛幻似真實的柔美女子……

    ※

    “五小姐,您看這就是禦史大夫王海的府上……”

    藍弋揚帶著葉落籬來到了一處高門大宅門口,指著門口上紅燈籠上的那個王字說道。

    禦史大夫王剛?

    不就是王娉婷的父親?

    “藍捕頭,你帶我來這做什?不是說關於瓷花瓶有消息了嗎?”

    她不喜歡那個王娉婷,所以眉心有些不悅,問道。

    “五小姐,在下就是讓你來察看那花瓶的啊,花瓶就是在玉驁太子行宮看到的那種,產自南越國,是上好的禦用瓷器!”

    藍弋揚急忙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禦史大夫府中有太子送的花瓶?”

    “是,五小姐你真的非常聰明!”

    對於藍弋揚的誇讚,葉落籬沒有什興致,反而有些好奇,“玉驁太子遠道而來,帶一些小禮物送給當朝的大臣們似乎也沒什不對,你帶我到這來,難道是花瓶有什問題?”

    “花瓶倒是沒有什問題,是玉驁太子從南越國帶來的,也是極品青花瓷,送給禦史大人,這是一種禮節,王剛王大人非常喜歡,也很慎重地將花瓶收在他的書房,早晚都會去看一眼,越看越喜歡……”

    藍弋揚的話讓葉落籬有些不爽,她莫名地心有點煩躁,不知道是為什?那個妖孽這會兒去哪兒了?

    該不會真的回府去找他的什暖|床侍婢了吧?

    他有沒有暖|床侍婢葉落籬不知道,她隻是隨口那一說,為的就是氣他……

    “五小姐?”

    藍弋揚看著她神情有些愣怔,不禁問了一聲,“是在下說的哪有什問題嗎?”

    “不,沒問題,你繼續說……”

    葉落籬麵上微微一熱,收回心神。

    “但是就在前天,王大人一早進書房卻驚疑地發現那花瓶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碎片滿地都是……”

    “呃?花瓶怎會摔碎了?”

    葉落籬眉心微蹙,有些小疑問。

    “本來碎一個花瓶也沒什,但這因為是南越國太子送的禮品,所以慎重起見,王大人還是到京兆尹報告了一下,說是,當夜他臨睡前那花瓶還好好的,他也曾仔細地看過放置花瓶的地方,沒有什不妥當的地方,可是早上起來,花瓶就在地上了,其他什東西都沒變化,就是花瓶碎了,碎得那不可思議,王大人在府中清查了一遍,把能接觸到花瓶的下人們都給叫來嚴厲地詢問了一遍,結果他就是用鞭笞來威脅,那些下人們也都是說,沒有碰過那花瓶……花瓶看起來就是那奇怪地自己從架子上跳下來,摔碎了……”

    藍弋揚說到這,用了一個很靈動的詞匯,跳下來!

    花瓶自然不會是跳下來的,它沒有長腳,但是它到底怎碎了?

    這是個詭異的問題。

    不過,這似乎和鳳冠丟失的案子沒有什關聯吧?

    就算是玉驁太子知道了他送給王大人的花瓶碎掉了,那他也不能說什,瓷器是易碎品,放在誰手中,也不能保證一輩子那瓷器都是安然無恙的!

    “當時五小姐讓我派人在城所有的瓷器店布控,嚴密觀察進出瓷器店的人,所以,在聽說王大人的事兒後,我也沒往鳳冠丟失上想,隻覺得這是一種意外!但是……”

    藍弋揚說到這的時候,兩個人已然走進了王府院子。

    “接下來的事情還是我來說吧!”

    這時,一個聲音渾厚的中年男子從正屋走出來,迎麵看過了葉落籬一眼,就接過藍弋揚的話茬繼續說下去,“玉驁太子送給朝中大臣的禮物,這種瓷瓶的一共有六件,分別送給了幾位重臣,當然我也算是其中之一,在花瓶無故碎了以後,我曾和其他幾位大人談過,問過他們的花瓶怎樣?他們都說保護得很好,就放在書房的架子上,沒有誰敢碰!但就在這話說過第二天就有另外兩位大人找到我這來,說是他們的花瓶也無緣無故碎了,他們手段比我要淩厲一些,將書房伺候著的下人們打了板子,那些下人們**都被打得鮮血淋漓,卻依舊沒有人承認花瓶是他們碎的……”

    說話的人正是禦史大夫王剛,也就是王娉婷的父親。

    他個子不高,眼神不大,身量不是太胖,看過葉落籬的眼神有種隱隱的質疑,他應該是覺得玉驁太子讓曾經是全城人人皆知的廢物五小姐葉落籬找來偵破這個案子,是一種錯誤吧!

    葉落籬無視他的輕視,轉身對藍弋揚問道,“目前已經有幾位大人手中的花瓶碎了?”

    “四位!最先碎的就是王大人的花瓶,而後第二天又有兩位大人,第三天有一位大人,一共加起來四位,他們的花瓶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都非常寶貝地存放著,卻都防不勝防地碎了,問題是,四家中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那花瓶是他打碎的,這些花瓶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到了一定時候就會自己從架子上跳下來,然後……碎掉!”

    藍弋揚當差有幾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怪異的事情。

    “最後剩下的兩位大人府中花瓶還還完美無損地放著嗎?”

    葉落籬問道。

    “是的,慎重起見,兩位大人在臨睡前都將書房門給鎖起來了,書房的鑰匙他們自己把著,估計這樣不會有什問題了吧?”

    就在藍弋揚這話剛說完的時候,忽然就從門外急匆匆地走進來一個人,那個人一腦門的汗水,一身錦衣華服,看得出來平日是養尊處優、備受尊重,走路邁著官步的人,但這會兒他卻好像很慌亂,哪管什官步不官步,幾乎是一路小跑著奔了進來。

    “不,不好了,藍捕頭,我府中的花瓶也碎了,真是太詭異了,我昨晚上因為看書太晚,又擔心那花瓶會有什事兒,就趴在書房桌子上睡著了,可是沒想到的是,今天早上我被書童的一聲驚叫給嚇醒了了,睜眼一看,那原本就放在我對麵的架子上的花瓶掉到了地上,碎……碎了……”

    來的是翰林院的周大人,他的文學才華在北溟國是首屈一指的,但這會兒麵對著如此怪異的事件,他竟有些語無倫次了,完全沒有了尋常的那種淡定與高雅!

    要知道,這六個花瓶可都是南越國禮送的,那是代表著南越國對於北溟國這些重臣們的尊重,但人家尊重你了,你是不是更應該尊重別人,而六位大臣府中的花瓶,碎一個,那是意外,碎兩個,也勉勉強強說是意外,可是接二連三地碎了四個,這又來了第五個,就不能自圓其說了?

    這事兒若是被南越國的民眾知道了,大概是會說北溟國的大官們對於他們的太子禮物非常不滿,嫌棄太輕薄了?

    本來好好的一件禮尚往來的事情,要被這詭異的花瓶紛紛跳下架子來碎了的意外給毀掉了!

    想到了其中微妙的嚴重性,這位翰林院的周大人這才慌張,這才不安的!

    “又碎了?還是在周大人在場的情況下?問題是,周大人我有個疑問,你難道沒聽到花瓶掉地的破碎聲嗎?那應該是很響的,尤其是在寂靜的夜晚?”

    藍弋揚一腦門也都是汗津津了,玉驁太子行宮的鳳冠丟失案子還沒什進展,這又出了贈送花瓶聯合起來碎掉的詭異事件,他真的覺得流年不利,今年自己這個捕頭有做到頭的危險了!

    “沒聽到啊?我也是非常疑惑的,平時我的睡眠一般都是很淺的,很微小的聲響就能將我給驚醒了,可是昨晚上,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了?怎會睡的那死,竟然連花瓶掉到地上這樣大的動靜都沒有覺察?哎呀,我真是老了,老了嗎?”

    周大人有些焦頭亂額地扯著自己依舊黑色的頭發,看他的樣子不過四十,人到中年,正是精力和體力都非常充沛的時候,怎會老?

    “這是怎回事啊?是不是南越國送給我們的這個花瓶有古怪?”

    王剛大人的一句話就讓在場的幾個人都麵麵相覷了。

    “不,王大人這話您千萬不要再說了,並且諸位大人也不要往外傳這種話,花瓶接連碎裂的事兒都不能外傳,以防被別有用心的人暗中說三道四,那樣是會影響南越國和北溟國之間的關係的,這一點相信幾位大人都比我清楚!”

    葉落籬看著麵前幾位大人急得不知所措的樣子,淡淡地說道。

    “嗯,對,對,五小姐說的極是,這事兒千萬不能傳揚出去……”

    王剛王大人急忙說道。

    其他幾位大人也都表示讚同。

    “周大人,我能不能到您的書房中去看看……”

    葉落籬的話讓周大人立刻就應允了,“能,能,怎不能,隻要五小姐能將這事兒搞清楚了,別說是看一眼,就是將書房送給你,我也沒有話說!”

    “大人言重了,籬兒是不會奪人所愛的!”

    葉落籬知道文人墨客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書籍詩詞,他們有些人可以將書看成比自己命還要來是重要!

    一向都是舞文弄墨的周大人一定也是這樣的人,但是為了擔心會影響和南越國的關係,他甚至能將心愛之物都送給葉落籬,這盡避是一句隨口而出的戲言,但終究還是能說明他是一個好官,是好官都怕因為自己而給國家,給民眾帶來不必要的災禍!

    暗暗地,葉落籬對這位周大人豎起了大拇指!

    同時心也在疑惑,到底這件事兒背後是怎樣的隱情?

    花瓶無緣無故自己就碎了,這說出去,的確是詭譎的事情!

    一行人快速地趕往了周大人的府中。

    所幸他住的地方距離王大人的府上不遠,半個時辰後,葉落籬和藍弋揚已然出現在周大人的書房中了。

    “五小姐,你看是不是會是那種東西做的……”

    趁著幾位大人在院子長籲短歎地小聲說著這件事情,藍弋揚輕聲問葉落籬。

    “藍捕頭,你昨夜喝酒了?”

    葉落籬沒有回應他,反問了一句。

    “我?沒有啊,我這幾天哪有心思喝酒啊!”

    藍弋揚搖搖頭。

    “那怎說起胡話來了?這個世間哪會有什鬼神的存在?”

    葉落籬話說到這,卻又想到了自己,自己穿越重生到五小姐的身上,這種事兒,如果說出去,會不會就是尋常人口中說的那種怪異的事情,而自己就是那隻重生的女鬼?

    如此一想,她不覺嘴邊就蕩開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周大人的書房果然書非常多,而且還有一些書法畫作什的,一股濃濃的書墨味道充斥其間!

    那個放置花瓶的架子就在周大人的書桌對麵,花瓶也是正對著他坐的位置擺放的,想必周大人也是極其喜歡這枚瓶子,如此放置是為了自己一抬頭就能看到……

    再看看地上的碎片,瓷質很好,可以說是極品,就這樣碎了,的確是非常讓人扼腕歎息的一件事情!

    “怎會掉到地上呢?這個架子也很堅固啊!”

    藍弋揚很是不解地去察看那個架子,架子是木質的,上好的楠木,按道理是怎都不會承受不起一個瓶子的重量的,再說了,架子也沒倒,架子上的其他物件都好好的,單單這枚南越國的禮品瓶子掉到地上碎掉了!

    葉落籬圍著周大人的書桌轉了一圈,她心在琢磨一個問題,周大人說了他睡覺很淺,稍稍有點動靜都能醒,可為什昨晚上花瓶碎地的聲音他都沒聽到?

    這其中一定是有蹊蹺的!

    她轉著轉著,就走到了距離書桌不遠處的窗口那,豁然一個小小的幾不可見的洞洞出現了,葉落籬隻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被人為將窗戶紙給捅開的……

    圓圓的小洞口一下子就讓葉落籬想起了現代社會中一些電影中的鏡頭,有人用一枚小竹管將**藥吹進房間,然後房間的人就會昏睡不醒!

    她剛想要出去問問周大人,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身體尤其是頭部有沒有什不好的感受,卻隻聽得院子王剛王大人在喊,“周大人,周大人,你怎了?”

    葉落籬和藍弋揚相互對視了一眼,旋即衝出書房,卻看到周大人已經是麵無血色地昏倒在地了。

    “快請郎中,周大人估計是中毒了!”

    葉落籬看著周大人臉色慘白,嘴唇發烏,急忙喊到。

    又是一通忙亂後,郎中很快就被請來了,給周大人做了一番檢查後,果然得出一個結論,周大人中毒了,這種毒是通過呼吸進入他的身體的,雖然不是大量的,但因為他早上起來發現瓶子碎了,心急如焚,不要說是吃飯了,就是水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急匆匆地去了王大人府上,如此折騰了一個來回,就引發了那些殘留在他體內的餘毒,這才導致的昏厥!

    “服下了這服藥,再好好休息幾天,周大人就應該沒事了,他中的毒不至於致命,隻會讓人在短時間內昏迷不醒!”

    郎中的話讓葉落籬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窗戶上的那個小圓洞上了。

    果然如她猜想的那樣,這次的事件是人為,而不是鬼神作祟!

    大概這個世上也沒什鬼,除了我自己!

    她想著,就暗自苦笑。

    “藍捕頭,最後一位得到花瓶禮品的大人是誰?”

    葉落籬的話音剛落,就從那些大人中走出來一位,這個人樣貌有些清瘦,看起來背稍稍有點駝,很有點現代社會電視中宰相劉羅鍋的意思,“五小姐,第六枚花瓶就在我的府上,這會兒我讓護衛眼睛都不眨地在書房守著呢……”

    “這位是宰相度耘謀度大人!”

    隨著藍弋揚的介紹,葉落籬盈盈下拜,給度耘謀施了一個很恭順的禮,“度伯父,籬兒很多次聽娟姐說起您,心中很是仰慕!”

    “嗯,嗯,老朽也聽娟兒說過你,她說你可是睿智的巾幗英豪啊!”

    度耘謀想必是已然知道了自家女兒和葉落籬以及王雪鳶拜了姐妹的事兒,所以麵上有了慈善的笑容,再看葉落籬的眼神就多了幾分的讚賞!

    “伯父,您現在可以回去將護衛從書房撤走了!”

    葉落籬說道。

    “啊?不用守著,那萬一……”

    作為宰相的度耘謀自然更明白,六個南越國花瓶代表的意義,他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保留住這最後一個花瓶的!

    “伯父您就聽我的吧,就算是有鬼,大白天他也不會出來的!”

    葉落籬笑笑說道。

    “呃?這倒是在理,鬼也怕見光啊!”

    度耘謀有些無奈。

    幾個大男人,都是北溟國的重臣,滿府的護衛日夜巡邏卻還是保不住一個花瓶,這種事兒傳出去,他們這幾個老臣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那好吧,我回去讓他們撤了!”

    度耘謀說著,急匆匆地離開了。

    “哎呀,到底是誰做的,怎專門找這些花瓶的晦氣啊!”

    剩下的幾位大人個個都有些鬱悶。

    皇上還不知道此事呢,若是知道了,一定會怪罪他們的!

    怎辦好呢?

    “你們的花瓶都好說,是碎在書房的,碎片還能找全了,可是我府中的花瓶是說什也湊不起來了……”

    這時,尚書安大人在歎息了。

    “安大人,您府上的花瓶難道不是在花瓶碎的?”

    葉落籬眼神中幾不可見地閃過一抹晶亮,問道。

    “是啊,不知道那花瓶是不是真的長腿兒了,竟跑到了後院的池水邊碎了,那碎片水中,泥土都有,我讓下人們找了一上午也沒找到全部的碎片……”

    安大人有些氣惱地說道,“那夜我書房中的燈燭壞了,也沒有亮光,那花瓶不知道怎就跑出去了,大概是沒有光亮它才跑到池邊碎了吧?”

    在這,安大人已然將那花瓶看成是頑劣的小孩子了。

    書房沒有燈,花瓶在水池邊碎了?

    “安大人,你家花瓶碎的那夜是不是月光很好?”

    “是啊,就是前天晚上,夜色很好,月光很亮堂……”

    安大人有些疑惑地看著葉落籬,想問一句,這月光和花瓶碎了有什關係呢?

    “哦,沒事!幾位大人請回吧,案子藍捕頭一定會查清楚的!”

    葉落籬說著,就抬步往外走。

    “可是,可是,藍捕頭,你們不準備派人去度大人府上守著那花瓶嗎?”

    他們的身後,禦使王大人有些擔心地問道。

    “守著一夜可以,但是能守一輩子嗎?再說,周大人也是守著的,可是花瓶不還是碎了?諸位大人請回吧,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的,請安心等待!”

    葉落籬神情淡定冷靜地說完這話後,轉身出了門。

    “五小姐,我們就真的不管度大人那邊?要不我派幾個人過去……”

    “人是要派的,而且是我們兩個人親自去,今晚上……”

    葉落籬輕聲在藍弋揚的耳際說了一番。

    藍弋揚聽完後有些愣怔,“為什?”

    “因為……”

    葉落籬說到這打住了,“藍捕頭,要是你相信籬兒,那就按照籬兒的話去做吧,現在我要回府去了,晚上見!”

    她說完,上了門口的一匹馬就飛奔而去了。

    藍弋揚一頭霧水,想著葉落籬未完的話,心在猜測著到底五小姐在周大人的書房中發現了什,為什她會很有把握地說,今晚上這個案子就會結掉了,而且有可能就連行宮那邊鳳冠丟失的案子也會一並結束!

    能將兩個沒頭沒腦的案子給結束了,藍弋揚自然是很高興的,可是,到底是什讓五小姐如此信心滿滿地覺得今晚上事情的真相就能被發現呢?

    他站在那愣怔了好一會兒,等他回過神來再看門邊那,不禁愕然,“馬呢?我的馬呢?”

    掃視了一眼拴馬旁邊的牆壁上,淺淺地流下一行匆匆的字跡,“馬借用一下,等下去葉府取回!”

    看到那行娟秀的字跡,藍弋揚恍惚看到葉落籬那張明豔動人的臉,不禁就是一笑,一顆心莫名地就砰然而動,再回味一下,剛剛她附在自己耳際說話時,吐氣如蘭,那馨香的氣息似乎依然縈繞在他鼻翼間,他下意識地深深吸了一口,瞬時,滿心的淡香,滿臉的愉悅!

    得到葉落籬回府的消息時,千顏潯正在怡紅院的牡丹廳喝得暈暈乎乎。

    “她……她就沒問問你們,我去哪兒了嗎?”

    看著魑魅魍魎,千顏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手依舊端著一個酒杯子……

    “主子,我們幾個是暗中跟著五小姐的,她並沒有發現我們,也就沒有……沒有問過您……”

    魅說道。

    “那個什爛捕頭有沒有對她……對她……使壞……”

    想到了藍弋揚,就想到他一身藍衣在葉落籬眼底的驚豔,千顏潯就氣不打一處來,臭丫頭,竟寧願和一個爛捕頭在一起,也不在乎我的去向……

    哼,白天,她哪怕是喊一聲,千顏潯,你給我滾回來,他也會給自己找個台階下來,跟在她身邊的!

    想起了這一天下來,不見她的人,在這喝悶酒,聽什曲子所受的煎熬,他真的有些後悔就不該和那小女人計較,更不該隨便就轉身離開,自己走了,那個藍弋揚不是更有機會肆無忌憚地討好她嗎?

    恨,恨,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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