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全學年第一就要穿樹葉戴眼鏡長著一張鞋拔子臉？我就要玉樹臨風聰慧無敵，咋地吧！”張小涵揚著尖下頜信心滿滿的反駁秦佳雨。

    林子依低下頭吃吃的笑：“真敢想，穿樹葉戴眼鏡····”張小涵才有了臉紅的感覺。

    秦佳雨把手伸到林子依麵前讓她看，赫然是紅紅的握痕，看來程遠抓住她手的時候用了全力。秦佳雨在班級的女孩子特別彪，動不動就和男孩子動手，打起來不死不休，往往是男同學讓著她，但常常傷痕累累。

    她曾經自豪的說將來要當一個富婆，程遠當即回了一句“潑婦”吧！立刻遭到了秦佳雨的虐待，當然秦佳雨的**大腿上也被踹了好幾腳。

    此刻她撅著嘴巴明著是讓林子依看看傷痕，暗地卻希望程遠能心生慚愧或者一絲絲的憐惜，偏偏程遠靠著林子依，還不時地把手的花生殼丟在她的頭上找機會搭訕，秦佳雨頓時有些失落。

    “我們玩五子棋去”林子依拉著黑黑的手出去了，似乎想要躲開程遠的糾纏。

    程遠卻靠近張小涵低低的宣布：“我想和林子依談對象！”張小涵一愣，轉而淡淡的道：“關我屁事？”接下來是難堪的沉默。

    “程遠你快來，黑黑賴皮！”林子依想把程遠傳出來，因為黑黑總是不時地望向屋悵然若失。

    程遠如雕似琢的臉上閃出挑釁的笑“我喜歡她，我敢說你敢？”張小涵恍惚的搖頭，不敢！或者說是不能，但都是意味著妥協。

    又玩了一會撲克，看了一會兒電視，總覺得無趣便想散了。臨走時秦佳雨拿走了張小涵的所有作業參考，林子依卻皺著眉頭說張小涵是個損友，誤了朋友學習的朋友就是損友，林子依這樣解釋。

    張小涵躲避她的目光：“不抄我的作業還有參考書，還有別人的作業，我隻不過是助人為樂而已！”臉上是恍惚的落寞。

    秦佳雨卻正因為一言不合又和程遠戰到一處，拳頭“砰砰砰”的錘擊到程遠的肩頭。

    “蠻橫是一種依賴，禮貌是一種陌生，程遠你完了！秦佳雨看上你了，”張小涵語出驚人，秦佳雨則捂著害羞的說張小涵“三八”

    “她看上我？還不得揍死我？”程遠晃動身體當成熱身，卻不時地撲捉林子依的表情。

    張小涵伸臂有關門的意思，外麵天寒地凍老敞著門算怎回事？

    林子依的身影在麵前消失，張小涵呆呆的望向窗外。母親輕巧的腳步聲響起，還歪著頭細細的審視了他好一會。

    “兒子，今天來那幾個你喜歡誰？”葉子看似玩笑卻令張小涵心無由的一跳。

    “程遠！”張小涵故意回答。

    “你性取向有問題吧？我說的是那兩個丫頭，”葉子補充。

    “誰都不喜歡，”張小涵心不在焉的回答。這不正是葉子想要的回答？卻為何覺得這小子在撒謊？

    “我喜歡秦佳雨，單純、可愛、爽直、高挑····”葉子小心地觀察兒子的表情。

    “外帶傻帽二，”張小涵有些不耐煩。

    “那你喜歡林子依咯，她文靜好看····”葉子顯然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