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錦被眾多南羌士兵圍住,身上各處都負了不同程度的傷,赫連箬笠亦如此,每個人都自顧不暇,根本無法分身來救七錦。
交織的人群中,韋敏澤鎖定七錦,向著她而去,還未近身便先一鞭揮下。未有所防備的七錦生生的受了一鞭,轉身才看清韋敏澤。
“我道師兄有多君子,原來隻會做偷襲之事。”七錦一邊踹開身邊的小卒一邊招架著韋敏澤冷笑道。
“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韋敏澤微微一笑,絲毫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
“那倒是,師兄一向這沒皮沒臉。”七錦回嘴譏諷道。
韋敏澤不與她廢話,手上的馬鞭揚起,將七錦抽翻在地,周圍的南羌士兵立即上去,抓住七錦。
“香玉在哪?”韋敏澤斂了笑,沉聲道。
“我扔了,在斷崖之下的小溪,你要不要現在去找找?說不定還能撈著呢!”七錦淺淺笑道。
“啪。”馬鞭掃過七錦的麵頰,白皙的肌膚上立即顯出一道血痕。
“你殺了我也沒用。”七錦忍著痛,依舊挑釁他。
“我不會殺你,我要留著你。”韋敏澤神秘一笑道。
七錦摸不準他說的是真是假,留著她?留著她有什用?
韋敏澤轉而又道:“不過,我也可以挑斷你的手筋腳筋,如此也好向南羌王上交代。”
七錦握緊纏在手掌之中的錦帕,毫無畏懼的直視韋敏澤。
韋敏澤眉峰輕斂,拔出長劍直指七錦的手腕,劍尖輕挑立即便有鮮血翻滾而出。
七錦疼的倒吸一口氣,緊咬著唇不吭聲,韋敏澤見此又轉向她的另一隻手腕,七錦亦不肯出聲喊痛。
韋敏澤不信她能撐多久,又向著她的腳腕而去,劍尖在離她腳腕一寸處被飛來的石子彈開。
一身青色長衫的墨玉如風般卷向七錦,牽製住七錦的幾名士兵瞬間殞命。墨玉攬住七錦,目光落在她殷紅的雙手之上,連眼眸也被渲染上一層厚重的紅色。
七錦痛的神智不清,艱難的抬眸對上墨玉可怖的雙眸微微蹙眉,輕聲喚他:“娘子。”
一歪頭,七錦暈死過去。墨玉冷聲喚道:“琢言。”
“公子。”琢言立在墨玉身後,靜待墨玉下令。
“一個不留。”墨玉冷冷道。
“是。”琢言退下。
墨玉將七錦打橫抱起,在一片兵戈之中淡然前行,兩側的墨色服飾之人護著他一路暢通的回到永江府衙。
府中隻有虞翎,見到墨玉抱著七錦走進來,虞翎瞪大了眼睛,完全忘記了反應,直直的立在原地目送墨玉將七錦抱進房間。
“墨玉哥哥?墨玉哥哥!”虞翎這才反應過來,飛一般奔進房間。
墨玉為七錦點了穴止血,又命人去尋大夫,安排好一切後,吩咐丫鬟打來幹淨的水為七錦清洗傷口。
虞翎衝過去一把抱住躬身為七錦擦洗傷口的墨玉,淚水不住的落下,打濕了墨玉背上的衣衫。
“墨玉哥哥,墨玉哥哥,墨玉哥哥。”虞翎帶著哭腔一遍遍的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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